「那是一個意外。」鐘傾語突然出聲打斷東方宸的話,聲音之大,更加顯得她在掩飾,在逃避。
「那的確是意外,我們還意外的滾在了一起。」想著那天他折磨著鐘傾語,她在他身下嬌羞若花,因為藥物,她那麼浪蕩,求著他要,都急哭了。
東方宸感覺自己吸食鴉片了。
是的,他上癮了,接下來的時間只要一想到那天鐘傾語的表現,他便有再次將她撲倒的沖動。
這是一個可怕的念頭。
都說男人對女人的佔有欲很可怕,對同一個女人形成佔有欲,那簡直就是可怕到了極點。
但不得不說,他對鐘傾語的佔有**,從來就不少。
甚至此刻這麼一想,都恨不得當即她把按住臣服在自己身下。
她果真是一株罌粟花,妖艷得蠱惑人心,卻又含滿毒素。
鐘傾語無言以對,表情上尷尬和憤怒交替出現,漲紅了臉和眼。
「怎麼,你這是惱羞成怒了?」東方宸側了測身子,雙手環抱于胸,故意氣她,「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和那天在床上,真的好像。」
「東方宸你夠了!」鐘傾語勃然大怒,他真是氣不死人死不休,翻來覆去提那天的事情,真想給他一個大嘴巴。
「我能說沒夠嗎?」東方宸邪惡的笑意漫上眉稍,鐘傾語沒想到他如此直接,再一次氣得答不上話來。
突然,東方宸斂了臉色,看似一本正經的說︰「其實你不用那麼激動,我都要結婚了,就算沒夠我也會知道,男人一旦成家立業,有些野花,便是踫不得了。」
他如此直白的話,就像是一根棍子敲在了鐘傾語的身上,簡直就是當頭棒喝。
心,突然極度的難受不安起來。
鐘傾語又氣又亂,大腦里如被漿糊絞成一團。
他這算是在提醒她嗎?
他要結婚了!
可是他居然說她是野花!
萬惡的東方宸,你的嘴巴為什麼一下子變得如此惡毒,居然說她是野花。
這讓鐘傾語證實了一件事情,她剛回a市的時候便認識到的事情,東方宸恨她。
倘若是不恨,怎麼會說出如此惡毒打擊人的話。
東方宸,你可真會隱藏,一開始她還以為東方宸並沒有她想象中那麼恨她呢。
現在看來,這男人故意先禮後兵,讓她以為他不是那麼恨自己後,來一次當頭棒喝,這才是他的目的。
這人,還真是夠危險的。
不知為何,得知東方宸恨自己,鐘傾語反而心安了些許,有人如此貶低她,她反而高傲起來,典型的逆境才花開。
只見鐘傾語輕笑一聲,無不傲慢的說︰「你放心好了,我沒想過要糾纏你,真要糾纏,十年前我也不會走了。」
言下之意,是我不要你,你少要那麼故作清高一句句「野花」喊得順口。
十年前她果斷離開,十年後回來也並沒有想過和他糾纏不休,這便是她狂傲的資本。
沒想到收到反效果,被嗆了一口,東方宸臉色微變,轉瞬即逝,咬牙怒道︰「鐘傾語,你可真是沒心沒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