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韓德讓仿佛絲毫不在意,只是淡淡說了兩個字,隨即發出了逐客令,「真是不好意思,我這里不歡迎你。」
晚妝側過臉來,她不敢保證韓德讓會對他做出什麼,但是在這里,有一個外人,還是漢人,始終對韓德讓不利。原來到了此刻,她竟還是在為他著想。
「余昭,你先走吧,還有,沒什麼事不用到這里來。」晚妝的美目里帶著幾分冰冷,秋天的幾分寒意在她的眼眸里渲染開來。
六郎咬了咬唇瓣,竟是有些難堪,佯作一笑︰「好,我走。」
走到半路,他又艱難地回過頭來︰「對不起,打擾了。」
韓德讓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表情,于他而言,一個陌生人不值得自己浪費口舌。只是,袖袍中的手不斷收緊、收緊,嘴角流瀉出幾絲冷冷的笑意,都讓這蕭瑟的秋天變得落寞而荒寂。
晚妝手扶寶劍,不緊不慢地走過韓德讓,不停歇,是那般冷漠,仿佛在她的眼里,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韓德讓也沒有挽留,也沒有試圖做過任何事。
風舞,葉飛。一陣陣寒意從心間一直往外散逸,真的好冷啊,晚妝裹了裹身子,徑直向外走去。抬眸,秋天蕭瑟的模樣映到瞳孔的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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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日之後,六郎一直悶悶不樂,心里面很矛盾。不知道為什麼,對待那個笑靨如花的女子心里一直放心不下,在她的身上,總是有熟悉的感覺。已經在這里許久,也沒有妹妹的消息,而且因為自己不會契丹的語言,顯得分外狼狽。數數日子,出來快一個月了,一想到母親生氣的模樣,就無可奈何。
「算了,還是早點回去,唉,真是家里的狗窩好,在這里真是寸步難行。」六郎躺在床上,翹著腿,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誰會想到這樣一個散漫的少年將會是一個馳騁沙場,讓契丹兵聞風喪膽的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