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那麼一句俗話嗎——拉出去的屎不興坐回去的,現在,我他ma的不但坐回來了,而且還吃了回去!
真是yu哭無淚呀!
如今人人都說不能讓孩子輸在起跑線上,我這叫什麼?
折騰了幾十年,跑了好幾萬里地,從地球的這一邊跑到那一邊,從太平洋西洋跑到了東岸,從天朝跑到美國,又跑了回來。
結果又他ma的回到了起跑線上。
整個歸了個零兒!
那幾天我什麼也不想,只想著找到一個南牆一頭撞死,騙你不是人。
失業以後,我整天失魂落魄地在天都的大街小巷里轉啊轉的,也不知自己該干點啥。
重新找工作?
這不有點像研究生畢業以後又要去上小學?自己一個堂堂的外企高管,怎麼好腆著臉去那些個破單位應聘,還得看人家臉子——
什麼學歷?
研究生畢業,美國unt大學……
有工作經驗嗎?
外企高管,還當過……
好了,干保安去吧,一個月八百!
想來想去還不如回美國,可是自己的美國簽證已經過期了,再到大使館去申請肯定沒戲,因為現在的自己連他ma的工作都沒有,美國人憑什麼要我這麼一個窮光蛋?
坐在公園的椅子上,我端著咖啡杯,在那里想得出了神,嘴里的哈拉子都流了出來。
正那麼出神地想著,忽然發現自己真地干上了保安,而且,是給潘志強當保安!
我這麼一說你就明白了吧?
潘志強,那可是一個響當當的名字,如驢貫耳呀!
誰不知道那老小子是全國最最有名的一個他ma的房地產開發商,家里趁著好幾千億,實際上已經是天朝的首富了,只不過人家為人謙虛,說什麼也不肯承認。
現在,我就給他打起了工,你說有多美?
實際上,我的工作再簡單不過︰
他不是在那什麼什麼國貿中心有一間辦公室嗎?那整個的大樓都是他的,在最頂層上有一套三千平米的辦公室,那,就是潘總的office兼享樂室,每天有不知多少美女進進出出的,在里面辦「公「,至于那「公」辦得怎麼樣,我不說你也明白。
那頂層咱是沒資格去。我的工作是在最底層,也就是地下室。說白了,就是地庫。
潘老板的專車就停在那里,我的職責就是給他看車。也就是他來上班時我打開車庫門,他進去之後再把那厚達半米的防彈門放下來。
誰要想攻進他的地庫,打破那道門,誰就得有薩達姆加小布什再加上本**三人合體的本事,這樣的雜種我想到現在還沒有生出來吧。
所以,潘老板的地盤是固若金湯,安全得不能再安全了。
我呢,放下了門之後再也沒什麼好干的,就在那里打哈欠。
打了一百萬個哈欠之後,開始想入非非。
我就想啊︰潘志強這老小子自以為得計,把這車庫設計得萬無一失,他卻沒想到只要我這個餓得半死窮得要命的小保安稍微使一點壞心眼兒,他就得完蛋。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手里有車庫門的鑰匙,還有他那輛賓利車的鑰匙,都是搖控的!
明白沒有?
還不明白?
——萬一我是壞人的話,那他不就全都哏屁朝涼了!
對,就是這麼回事。
一下子我的眼楮睜開了,瞪圓了。
為什麼?
因為我忽然明白自己下一步該干什麼了?
老子要當那個天字第一號的大壞蛋!
也就是說,老子要這麼這麼干……
一夜之間,就要成為天朝的又一個億萬富豪了。
張子強不就是這麼干的嗎?
現在,我來了!
長話短說,這天潘志強開著他的車上班來了,我打開車庫門。
平安無事。
也就是說,他照樣乘坐那架專用電梯上到頂層去辦他的「公」,我呢,在地下三層的那個保安室里打哈欠。
下班了,他老小子款款地從專用電梯里走了出來,「的!」車門打開,上了他的專用車,呼地一下子就往外面開了出去。
一切都跟平時一樣。
唯有一樣他沒有注意。
那就是——
那個平時坐在保安室里發呆的保安這時候不在。
我,此時此刻,正貓在他的賓利車里,具體點說,是藏在他的車座之後。
賓利車一駛出那個大廈,我就控制了潘老板,還有他的那輛車。
潘志強在西山有一套別墅,那是一個除了他自己之外誰也不知道的地方,等于是他的私人藏金屋。
里面的黃金呀、鑽石呀、名畫呀海了去了。
光是現金就有好幾億。
當下我逼著他說出了自己的秘密,押著他來到了西山別墅,把那些錢都裝上了車,有好幾麻袋,也不知有多少億。
然後,我把老潘鎖進了一個金櫃里,再也不能讓他老小子活著出來。
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你看法治在線,那些劫匪為什麼失敗?就是因為腦子笨,心太軟,一直在那里留著人質,結果最後讓jing察一鍋端。
老子絕不干那種傻事!
「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也不知這是誰的兩句話,反正勝過了老子的豬**。
好詩!
處理完了老潘,我開著那輛裝滿黃金和美元的豪車沖了出來,順著大道一直往南跑,眼看就要進入深山,就要成功了。
忽然……
就听到「當啷」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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