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個巨大水花,從山崖上跌下來的楚芮竟然跌落到一個深潭之中。
妹的,話說穿越女還真是命大?這種橋段不都是武俠小說里面的嗎?
幸虧她是個警察,作為一個警察必須全能啊,這游泳是必修課,否則要是在抓人的時候不小心落了水,那可就死得冤枉了。
楚芮嗆了幾口水,暗叫倒霉的踩著水向岸邊游去。
這剛剛還抱怨連口塞牙的涼水都沒有,這會兒好了,竟然給她一潭的水,看來上天還真是對她不薄啊。
「救命啊,我不會游泳啊。」緊接著水面又濺起一個巨大的浪花,那個皮球伸展開來,在水中上下踢著水,驚恐地喊道。
「死酒鬼,怎麼會在這里?」借著月光,楚芮看到離她不遠的那個身影,竟然是今天早晨當街撕扯她衣服的酒鬼。
楚芮警惕地看著那個酒鬼,這又是上演的哪一出,這里怎麼看都沒有觀眾,還想怎麼陷害她?
對了,剛剛就是他把她把她推下懸崖的吧,這殺人滅口的勾當用的還真是別出心裁啊。手段毒辣,立意新穎,這一不小心出的車禍,恐怕就是皇帝也說不出什麼,誰讓她楚芮
放著好好的王妃不做,偏偏跑到這荒山野嶺來。
這個意外之中的意外是誰也怨不得的,說不定哪個史筆如刀的史官,還給她按個偷情私奔的罪名,再以此為名的來個削藩,讓她死了也不得安寧。
不過現在快要死的好像是他?
現世報,這就是現世報?元芳,你怎麼看?
只見那個酒鬼浮浮沉沉,咕咚咕咚的朝嘴里灌著水,驚慌失措的喊著救命,楚芮不覺得好笑,若真的是裝的,這演技足夠拿奧斯卡小金人了。
無奈之下只得游了過去,奮力的將酒鬼拉上岸來,雖然她不知道自己救的到底是不是個禍害,但是見死不救似乎不是楚芮所能坦然做到的。
可是為什麼沒反應,那個酒鬼不會淹死了吧?楚芮拍打著酒鬼的臉龐,又伏在他的身上听了听酒鬼的心髒,好像還有一口氣,不過很微弱,微弱的幾乎听不出來。
這是要她做人工呼吸的節奏嗎?
混蛋,這是她上一輩子加這一輩子的初吻啊,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楚芮深呼一口氣,平靜那顆跳動不安的心,見死不救,等同殺人。
就算她不再是一個警察,就算她換了一個身體,她還是要救他,那是任何一個人都應該做的。
輕輕的抬起下巴,捏住鼻子,嬌柔的雙唇覆上那酒鬼的唇上,不知是誰在顫抖,一口空氣吐了進去,楚芮迅速離開,緊接著又猛捶酒鬼的心髒。
一下,兩下,三下,沒有反應。
楚芮臉上露出不正常的紅暈,又深吸一口氣,嘴唇輕觸酒鬼的唇,一遍一遍的重復著人工呼吸。
在這個時代,倘若有人發現楚芮在做什麼,一定會認為她是個瘋子,可是她不能放棄,因為這是一條人命。
無論前生或者今世,似乎她楚芮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死在她面前了,而且是那種明明她可以救人的情況下,否則她就不會去當警察了。
「咳咳咳」終于,酒鬼有了反應,劇烈的咳出幾口水,楚芮慌忙轉過頭去,掩飾自己的不安。
她的初吻竟然就這麼沒了?
太可憐了,她不但上一輩子可憐,這一輩子也可憐。
「是你啊,太好了,你跟他們說,我不是九龍山的山賊,求求你了,你快跟他們說說吧。」不一會,酒鬼咳出幾口水,卻是斷斷續續,一臉冤屈的說道。
「山賊?你是山賊?原來**的是山賊。」
楚芮一听山賊兩個字頓時火大,怪不得這家伙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里,不會就是把她丟在城門,不但留下來看笑話,還制造話題的山賊吧,那這仇,大了!
「我不是山賊,你知道我不是山賊的,楚玉陌,我就算得罪了你,你也不能引我到這里來讓那些人殺我,我是無辜的,再說我已經答應你,要和你八抬大轎,拜堂成親了,你可不能謀殺親夫啊?」
酒鬼連忙擺手,卻是滿嘴跑火車,越扯越沒邊。
「謀殺親夫?扯哪去了?你小子越來越能扯了,我問一句,你答一句,你要再敢胡說八道,我把你扔水里,你信不信?說,你到底是不是山賊?」
楚芮拉著酒鬼的衣領,恨恨的將酒鬼按在地上,火大的說道。
可是兩具濕漉漉的身體壓在一起,臉對著臉,而且離得那麼近,那姿勢,那目光,在那荒山野嶺,在那無人的黑夜里卻是很曖昧,很曖昧的一種存在有沒有?
「我若是山賊,那我也不用劫持大姑娘,小媳婦,她們不都因為我的風采,搶著往這山上來做客」
酒鬼的眼楮一瞬不瞬的盯著楚芮的眼楮,那如被水浸的眸光似乎比天上的星辰更加的明亮,卻是閃閃爍爍的游移到楚芮的胸口。
楚芮望著那雙眼楮卻是微微一怔,眼前的人雖然渾身濕透,卻依然不顯任何狼狽。那模樣,那神情,妹的,怎麼看怎麼下不了狠手,這樣的人若是山賊,可真白瞎了這一副皮囊。
可是他剛剛說什麼,還真是個自戀狂,有病吧,而且病得不清,他以為他是誰,一副皮囊就能讓人家自投羅網?
當他是明星啊,別人都千山萬水的圍著他轉,不過貌似他比那些明星還要好看,這要是在那個追星的時代,說不定就算他是土匪,也會有人心甘情願的送上門去吧?
「看什麼看?你個流氓。」
就在楚芮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那酒鬼的身體竟然有了不該有的變化,楚芮猛然起身,一巴掌狠狠的打了過去。
她才十三四歲好不好,前不凸後不翹,身上根本沒有料,只不過離著他近了一點,居然這樣都能有反應,難道古代人都早熟不成?
「你打我做什麼,分明是你壓在我身上,我若沒反應,那就不是男人了,再說了,我們已經定下名分了,你還害什麼羞?」酒鬼捂著臉,在狹窄的道路上向後退了一步,委委屈屈的說道。
「什麼名分不名分的,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你腦袋進水了,還是被驢踢了?」楚芮的臉紅了紅,離著那酒鬼遠了一點,又火大的問道。
這丫的絕對腦袋進水了。
「我知道,你是逍遙王妃嘛,不過天下人都知道逍遙王不會喜歡你的,你就算嫁給他也是獨守空房,寂寞一生,不如」酒鬼又?著那張很好看的臉,光明正大的看著楚芮,笑呵呵的說道。
「不如什麼,不如和你偷情,給那個逍遙王戴綠帽,讓他當個大王八,氣死他對不對?你可以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楚芮氣勢洶洶的說道。
又扯到二十二世紀去了,這到底是不是古代,怎麼這思想比二十一世紀的人還要前衛。
偷情,她可不想當潘金蓮,那武大郎可是堂堂逍遙王,不用武二郎回來就得殺了她。
「哪里有,我是想等他休了你,再娶你的,不過你要是願意在此之前和我偷情,那也無所謂了,我不介意的。」
偷情的話,對于某些人來說的話,要殺她的理由似乎更加的理直氣壯,他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坐實了?
要臉,笑話,剛才偷偷吻他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句話?在此之前,他可從來沒有踫過別的女人好不好?就這樣被她佔了便宜,哪能不討回點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