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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的歡愉讓歡樂公主和僕固忠勇的關系一下子發生了質的變化。清醒過後的僕固忠勇後悔萬分,但是看著懷中已經沉沉睡去的歡樂公主,他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第二天,歡樂公主帶著幾個心月復小太監刨開大鐵牛的掩埋地。
「公主,你這麼做可是危險的,被太上皇知道,我們幾個奴才的腦袋都保不住哩。」太監們都非常害怕。
「得罪我你們的腦袋才保不住哩,我們這是秘密行動,誰也不會知道的。你們要把那天那個令牌給我找到,這個東西是我和我愛人的定情信物,代表我對我的愛人一片真情。」歡樂公主八成是被郭絨絨的手帕給刺激到了,想到這個火團讓她和僕固忠勇有了親密的肌膚之情,十分具有紀念意義,她覺得這種高大上的信物絕對拿的出手,所以必須拿到。她早已經打听到了,當日玄宗讓僕固忠勇處理這個令牌,僕固忠勇下令給士兵讓他們銷毀手牌,但是不知道這塊令牌是什麼金屬做的,太牢固,士兵們根本破壞不了它,用了一百八十種辦法也對它絲毫無用,士兵們怕沾上什麼麻煩,就自作主張將令牌一起掩埋了。
而這塊令牌就這麼被歡樂公主得到了。
望著令牌,歡樂公主哈哈大笑。這下終于和郭絨絨扯平了。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哈哈,在追求男神的道路上她們打成平手。
歡樂公主坐在馬車上,一路從四川回長安,她不時掀開簾子偷看騎著白馬的僕固忠勇。僕固忠勇那一夜的**讓她如痴如醉,可惜的是這一路走來這小子就是只留給她背影,完全沒有那一晚的柔情,歡樂公主一路把玩著那枚令牌,她也想找個機會將這枚令牌交給僕固忠勇,希望他「當官就當駙馬爺,娶老婆就娶歡樂公主」。
到了長安之後,僕固忠勇向歡樂公主請過安之後就急匆匆的趕回郭府,看郭絨絨了。歡樂公主看他那猴急的樣子,心情十分失落,也十分的吃醋,她堅定了一個早就下好的決心。
郭府里,郭絨絨正在書房寫字,桌子上已經寫了一摞的字條了。
「老婆,我回來了。」僕固忠勇飛奔到書房,看到專心致志寫字的愛人,他高興的歡呼道。
郭絨絨抬頭看他笑了笑「僕固哥哥,我知道今天你會回來,本來打算去長安街迎接你的,但是爹爹不讓,他讓我在家休息等你,不要大喜大悲,否則對身體不好。」
「絨絨,你的身體怎麼了?」僕固忠勇沒有明白她的意思。
郭絨絨看他那緊張的樣子「撲哧」一下子笑了「僕固哥哥,我本想等你洛陽征戰歸來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誰成想等來的卻是爹爹告知我你去四川迎太上皇的消息,你這一去又拖了2個月,我真擔心你在外邊太久了,回來這個好消息就沒有任何秘密了。」
「秘密?絨絨你這是跟我玩什麼孫子兵法吶。」他將郭絨絨抱在懷里,雙手模到她的月復部的時候,突然覺得有些異樣。
「老婆,你有了?」僕固忠勇高興的大叫起來。
「你再不回家,兒子都可以打醬油了哦。」郭絨絨笑了起來。
「哇,太好了,我做爸爸了,我有自己的孩子了。」僕固忠勇高興的跳了起來,相對于克復二京,這個消息可更加令他高興。
「老婆,你辛苦了。你是我最大的牽掛,在四川我每天都像我們之前在建陽那樣對著月亮說話,你听到我四年你的聲音了嗎。」僕固忠勇將嘴巴靠近郭絨絨的耳邊溫柔地說道。
「听到了,你的每一句話我都听得那麼真切。」郭絨絨也輕輕回道。
「僕固戎祥?這是誰的名字?」僕固忠勇看到桌上郭絨絨寫的字,問道。
「這是我們兒子的名字啊。你忘記了嘛,卜算子老前輩曾經幫我們算過一卦,我們第一個孩子是個男孩,這是我給他起的名字,你覺得怎麼樣。」
「我老婆起的名字我都喜歡,有絨有祥,很好很好。」僕固忠勇心情大好。
歡樂公主這頭,到了長安之後,一切都陌生了。僕固忠勇也不再去她那里報到了,而她的身邊多了很多陌生的面孔,這一切都讓歡樂公主覺得無比失落,她開始懷念四川的那段充實的日子。
玄宗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本來歡樂公主還想等父親的身體好了,心情好了,跟他重提當年《非誠勿擾》之事,讓她和僕固忠勇早日共結連理,走進婚姻殿堂。如今父皇的病情如此,她也深感無人替他做主。
至于皇兄李亨,歡樂公主對他一肚子不滿和憤慨,這個人差點將她當作籌碼交易出去了,所以到了長安之後,她很少去找李亨玩耍了,這種終身大事她也不準備指望這個哥哥了。歡樂公主的脾氣就是如此。
能用的上的幫手就是那個從小對她唯命是從,一切都滿足她的大太監——魚朝恩。史思明歸順之後,各地節度使都返回領地,而魚朝恩也回到長安,和肅宗一起籌劃振興百廢待興的大唐。
歡樂公主將魚朝恩叫到身邊,當然她免不了對他一通臭罵「你這頭豬,不是給我寫信,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嘛,你逗我吶,現在郭絨絨人不還是活的好好的嘛,你這狗奴才,別以為當了大元帥就可以敷衍我歡樂了,我可是很潑辣的。」
「公主息怒,公主息怒啊。你誤會奴才了,奴才一直尋找機會,可是時機不成熟啊。僕固忠勇剛剛平定二京,名聲如日中天,是大功臣,我貿然進攻會失去人心,也會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只有讓僕固忠勇靠邊站,才能讓郭絨絨倒下,我的計劃還在進行中呀,我的親公主,一切都在掌握之中,只需要時間,time,time,doyouuand?。只要郭絨絨被我抓住把柄,我就可以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別說的那麼好听,你20年搞不定,我下半輩子就一個人過了唄。」公主挑戰他。
「公主,你要有點耐心。奴才不會讓你久等的,就今冬明春,你看好了,絕對讓你抱得男人歸,過上幸福的二人生活。」魚朝恩奸笑道。
「對了,我的敵人是郭絨絨,不要傷害我的僕固忠勇,你想清楚了哦。」
「知道了,我的公主,你放心。保證你的愛人不會掉一根汗毛,掉一根老夫賠償他兩根。」
既生瑜,何生亮。
此刻的歡樂公主已經嚴重意識到這句話的真諦了,她對僕固忠勇的愛演化成一種佔有欲,再由這種佔有欲演化成必須要除掉情(敵)的破壞行為。對于郭絨絨,歡樂公主視若眼中釘,肉中刺,必須去除,尤其是當她得知郭絨絨的肚子中懷了僕固忠勇5個月的孩子,她更是七竅生煙,恨之入骨。每天她都盼望著自己也能有個血脈好拴住僕固忠勇,誰知道她根本沒有中槍,大姨媽還是歡快地來了。
「一旦孩子出世,我和僕固忠勇的距離肯定更加遙遠。」歡樂公主有強烈的危機感,所以她才追著給魚朝恩下達死命令,一定要讓郭絨絨永遠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