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九歌才無不感嘆,果然還是太一了解她。
在她還沒出現在這個時代的時候,就已經幫她準備好了一切。
普天之下唯一的軟床,可能就是地宮中她睡了三個月的那張吧。
不,馬上就有第二張軟床華麗麗的出現,那便是在簪花宮之中。
吩咐好去弄張軟墊之後,九歌又跑到了院子中。
看著拂桑耶粗壯的樹干,然後萌生了一個想法。
這麼美的一棵樹下,若是沒有秋千,那豈不是再美的風景都要被染上孤煞。
她讓宮人們準備好了木板和綢緞,然後蹲在院子里十指翻飛的,想把絲綢打成些漂亮的結來做秋千的繩索。
子燁五歲,子辰四歲,都還是孩子,這個時候培養感情還是很重要的。
也許做個小玩意,還能增進兩個孩子之間的感情呢。
九歌自己裂開嘴,笑的很開心。
遠處傳來一陣****的笑聲︰「呦呦,主子還真是好興致,對著一堆木頭笑的這麼開心。」
听聲,聞香,都說聞香識女人,可是這一股子特立獨行的幽香卻是從一個大男人身上傳來的。
那人鳳目含韻,體態修長而妖嬈。
精致如玉的臉龐上永遠帶著一股子****的笑容。
白皙的脖頸在一團團色彩艷麗的花袍子中優雅的上揚。
露出了大片如白脂的胸膛。
他真的是個男人,靈宮的花孤飛蝶影,冷舞月清寒之首的,花少。
這個花少,真是名符其實的花哨,若是不看他那輪廓清晰,五官俊美的正臉,單看背影,還真會被人誤認為是哪個高級****場所的****。
九歌抬眼看向花少,只看到那一團團艷麗的色彩像是坐在百花從中的美男子,搖著小扇帶著一股馥郁的幽香像自己靠近。
雖然才幾天沒見過,可是這樣冷不丁的一看,還是會讓九歌震驚那麼一下。
怎麼說也是個美男子,可怎麼會走這樣的路線。
九歌暗暗的擦了擦被震驚出來的冷汗。
一同前來的,還有那個眼波瀲灩,溫柔似水的男子。
地宮之首的東皇太一。
每每見到太一,九歌都會想到一句話︰謙謙君子,溫潤如玉。
像玉石那般光澤柔和,這種氣質,凜于內而非形外,
無論遇到什麼事情,都只是淡淡一笑,神采自若,不露半點鋒芒。
太一與花少相比較,多了一種成熟的圓潤和一種寵辱不驚的淡然。
「歌兒在做什麼?」太一好奇的湊過來問道。
「秋千呀。」九歌看著太一,心情變得大好。
「秋千?秋千是什麼?」太一的俊臉上閃過一絲疑問。
花少搖著小扇,遮住了半張臉,鳳眼輕彎。
「還用說,肯定是用來哄自己未來夫君的。」
「你還好意思說,自己攔下的差事,自己卻不去,趕緊找個地方躲著吧,冷.舞.月.清到處準備找你算賬呢。」九歌偽嗔道。
「不礙事不礙事,這不是宮主體諒下屬,自己把事情都攬下來了嗎?」
花少****一笑,邊說邊搖著小扇,圍著九歌弄來的那堆東西轉了一圈,然後搖著頭嘖嘖兩聲︰「這個結打的可真丑,宮主想要做個什麼呢?」
「秋千呀,就是坐在上面,可以晃的很高很高。」九歌邊說邊示意給花少看。
然後把那堆東西往花少那邊一推︰「既然花大少爺覺得丑,那你幫我做好啦。」
花少立刻變得一臉憂傷︰「為什麼是我太一也在呢而且,會把手弄髒的。」花少嗔怨的時候,也帶著一股子女人的嫵媚。
「因為我還有別的事情讓太一做呀,這個就交給你了。」九歌一臉的幸災樂禍,誰讓他說自己做的秋千丑呢。
太一在一邊,和煦的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