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寒丸本就是禁藥,不允許私自流通。能有這種藥的,可能只有。」悲回風目光閃爍,聲音也越來越小。
最後幾乎不可聞。
「搖光!你給我出來。」
子燁的憤怒,足以讓在場的所有人膽戰心驚。
只可惜,那個平時隨叫隨到的眼波澄淨的白衣男子,此刻,卻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殿里,只有他一個人帶著憤怒的聲音在回響。
子燁坐在那里,看著懷中昏睡的九歌。
然後毅然決然的起身,抱起九歌像外走去。
「主子,萬萬不可啊,她可是,聖辰王的.」
見狀,素問急忙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伸手,拉住了子燁。
眼神里面,都是惶恐。
下意識的她已經知道。
子燁要做什麼。
只是這樣,會將子燁置于何地。
那個女子,可是,聖辰王的妃子啊!
「主子,三思。」
所有跪在地上的人,看此情景,都這樣誠惶誠恐的勸道。
「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她出事。」子燁輕瞌著眼楮,臉上帶著一股子睥睨天下的狂傲,淡淡的說道。
不會看著她出事,也更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將她,拱手想讓于其他人,誰,都不可以。
那瞬間,他的腦海里,突然冒出了九歌曾經調笑的一句話。
「如果這里面真有這種藥,那多不好意思,除了你,也沒人能幫我解毒了。到時候我來個霸王硬上弓,你就得****于我了。」
幾番兜轉,當初玩笑的話在今日,還真的一語成讖。
只是這個傻丫頭,都還不知道自己吃的究竟是什麼。
子燁沒有理會那些人的勸阻,抱著九歌回到了自己的寢宮。
子燁小心翼翼的將九歌放到了床上。
然後修長的手指,輕柔的拿起侍女手中的濕毛巾,來幫九歌擦臉。
那瞬間那溫柔的神情幾乎要讓其他人的心融化掉了。
侍女們呆呆的看著子燁,這樣一看。
王似乎也不輸給那個笑靨如花的聖辰王了,同樣的絕美到極致,又同樣的可以溫柔到這般。
子燁把九歌哄的睡下了之後,讓所有人都退了出去。
子燁才去整理自己的那身凌亂不堪的衣服。
自已在屬下面前一向是莊重嚴肅的,而今卻為了個女人讓自己如此狼狽。
可是剛才在知道九歌服用過戒寒丸之前,為什麼卻沒有不開心的感覺,反而看著她跟自己那樣沒大沒小的撒嬌,自己卻很高興。
好喜歡那種親近的感覺。
子燁又黯然了下來,只是這種親近的感覺她都給了另一個孩子。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得到過了,這麼些年未見,她對他竟是這般的疏離,想到那天她決然的拂袖而去,他的心突然突突的疼了一下。
只是,他不知道,九歌究竟發生了什麼。
本該大婚的她,為什麼,要服用那種禁藥。
戒寒丸,會讓人有短暫的無憂。
別名又叫無憂雪。
他也只是听聞,卻不曾見過。
她,究竟是有多傷心。
寧願用這種方式來讓自己有短暫的無憂。
她,到底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