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總是與黑暗並存,雖然國家極力的掃黃打非掃黑,但是總有漏網之魚,黑暗總是伴隨著光明而生,並且生存。
紹興市離市中心一個比較偏遠的廢棄工廠。黑暗就在這里猖獗。兩幫大概有三四十人的樣子,正在這個廢棄的工廠內進行著某項交易。
一方帶頭的是一個二十多歲,滿頭大紅色頭發,的青年。而另一方卻是一個女人,一個長得有些妖艷的女人,各自手里提著一個密碼箱。
「阿狼,你要的貨在這里,錢你帶來了嗎?」妖艷女人把密碼箱打開,頓時里面一個個的白色袋子裝著的白色粉末出現。看起來極為耀眼,道上的人一看就知道,那是白粉。
「月姐,我阿狼在道上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錢都在這里!」說著阿狼打開了密碼箱。里面一扎扎充滿誘惑的老人頭。
然而就在這時,阿狼把手伸進了密碼箱里,可是拿出來的並不是老人頭,而是一把黝黑的手槍。對著月姐就是一槍。
而阿狼的手下們這時也拔出了手里的武器。知道對方想要黑吃黑,月姐捂住受傷的左手喊了一聲大家快跑之後也在手下的保護之下朝著廢工廠外面逃去。
見月姐要跑,阿狼那肯就此罷手,要知道月姐的手上可是有著十幾公斤的白粉,要是自己拿到的話,那可不是一筆小收入啊!
兩伙人一逃一追,還好此時已經將近傍晚,而他們所處的地方不是鬧市區,可以說是人煙稀少,不然的話一定會給城市治安造成不良的影響。
因為阿狼手里有槍,月姐等人不得不顧及,所以也只有被打的份,唯一讓月姐值得慶幸的是,自己有一幫忠心耿耿的兄弟。可是看著兄弟們被阿狼那伙人毆打的場景,月姐的心里滿是仇恨的火花。
終于,在手下們的極力保護之下,月姐和兩個兄弟逃了出來。
可是事實真的如此嗎?
「別動,月姐,你要是再動一下的話,做兄弟的可就要不客氣了!」感覺到脖子上冰涼的刀片。轉過頭看著自己這個最好的兄弟。月姐首先是不可置信。隨後明白,自己、被自己最好的兄弟出賣了!
「王凱你瘋了?放開月姐!」見到王凱竟然對月姐動手,李浩吼道。說著就要動手,但是卻顧忌王凱架在月姐脖子上的刀子。
「為什麼?王凱、我待你可不薄啊!為什麼要背叛我?」冷靜的盯著自己的屬下王凱。月姐平靜的問道,自從走上這條路,她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天的,死亡對于他們來說,就像鈔票一樣來的容易。可以唯一沒想到的是,自己會被自己最好的兄弟出賣。
「月姐,我也沒辦法,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狼哥給我的好處足夠我一輩子吃喝不愁了!你叫李浩把貨給我,我保證不傷害你」王凱握住刀的手有些顫抖的說道。
而就在這顫抖的瞬間,只見月姐一個側身右手握住王凱持刀的手向前一帶,頓時掙月兌了王凱的威脅。但是因為用力過度的關系,左肩上的槍傷血止不住的留下。
月姐你沒事吧,李浩見到月姐月兌離了王凱的挾持,頓時沖上前來壓住了王凱,並且奪過了王凱手里的刀。隨後將其打暈過去。
「在那里,給我抓住那個小賤人,今天老子不但要搶了她的貨,還要上了她!」兩人才剛剛制服了王凱,後面頓時傳來了阿狼的聲音。
「李浩你帶著貨,咱們分開跑,安全之後我們再聯系!」說了一聲之後,月姐捂住不斷流血的左肩朝著一條黑暗的小道跑去。
紹興市人民西路,蕭逸軒有些迷茫的提著行禮。九點過了,街上依舊行人散漫,可是那一道道陌生的背影,蕭逸軒知道,這里雖然繁華,但是自己卻是那麼的陌生和孤獨。
本來打算找個地方睡覺的,可是走進了一家酒店一打听,住宿一晚上要兩百多塊,還不包括吃飯錢,尷尬的蕭逸軒只好再次提著行禮滿街游蕩。
終于,拐了個彎後,一處叫做‘蘭花旅館’的旅社出現在蕭逸軒的視線中。看著裝修簡單的旅館。蕭逸軒松了口氣。這次應該幾十塊能夠解決問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