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登記好的蕭逸軒正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間,突然身後傳來了一個身影,急忙之中撞在了蕭逸軒的背上。
「你怎麼了?沒事吧?」見到對方倒在地上,蕭逸軒趕緊將她扶起。可是當他看到月姐肩上留著血的傷口時,頓時嚇了一跳!差點叫出聲來。
「幫幫我,我被人追殺了。」抬起頭,月姐看到對方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頓時眼里滿是希望。
「追殺?」蕭逸軒愣住了,自己不會是跑到哪個拍攝現場來了吧?竟然會遇到電影里面才會出現的情節,一個女孩子被人追殺?
來不及多想,蕭逸軒趕緊扶起月姐朝著剛剛登記好的房間而去。或許是真的入戲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的蕭逸軒竟然又跑了回來,把地上的血跡擦了個干淨。
回到房間,月姐已經躺在床上暈了過去,左肩之上依舊流著鮮血。看得蕭逸軒頭疼不已,人家說了是被追殺的,自己也不好送她去醫院啊,萬一在路上遇到了追殺她的那些壞蛋怎麼辦?況且自己身上也沒有錢。
但是也不能讓人家就這樣流下去不是,失血過多可是會出人命的,突然蕭逸軒眼前一亮。迅速從自己的行李包里面拿出了一件干淨的寸衫,再從保溫瓶里面倒了一些熱水。
輕輕的將月姐抱起,蕭逸軒有些犯難了,人家的傷口在左肩上,自己一個男孩子,要怎麼處理呢?總不能月兌人家的衣服吧,可是不把衣服月兌掉的話,又不能處理傷口。
咬了咬牙,蕭逸軒有些顫抖的開始解開了月姐身上黑色的寸衫,頓時白皙的香肩出現在了蕭逸軒的視線里。暗自吞了一口口水,蕭逸軒心里默默念了一句阿彌陀佛之後,顫顫抖抖的開始將月姐的寸衫月兌下。
大紅色的內衣在白皙的皮膚映照之下顯得極為的妖艷兒耀眼,而左邊那一塊塊的血跡則更加顯眼,看得蕭逸軒有些皺眉,這到底流了多少鮮血。那些人也太狠心了,竟然對一個女孩子下這麼重的手。還是這麼漂亮的女孩子。
但是當蕭逸軒看到月姐的傷口時,頓時愣住了,戰爭片看了不知多少次的他一眼就看出,這個女人身上的傷勢槍傷。包扎是沒有用的,必須要把子彈取出來。不然的話傷口只會惡化。
「恩!你想干什麼?」被身上的傷疼醒過來的月姐感覺到自己身上涼颼颼的,低頭一看,自己的衣服已經被人月兌下。而這個男孩子正看著自己半luo的身體發呆。
「你醒了?我本來要幫你洗一下傷口包扎的,但是你這是槍傷,我沒有辦法。」見對方醒了,蕭逸軒說道。經過一次痛徹心扉的打擊,貌似他成熟了很多。
「啊、對不起,麻煩你幫我先洗一下止住血,我會給你報酬的。」听到這個男孩不慌不忙的解釋,月姐知道對方沒有惡意。
听了月姐的話,蕭逸軒開始慢慢的為月姐清洗傷口。兩人都沉默著,緊皺眉頭的月姐偶爾發出一兩聲痛呼,看得蕭逸軒心里暗暗佩服。這真是個女漢子。
狼哥,怎麼追到這里不見了?兄弟們到處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那個小賤人。「此時的阿狼有種想要罵娘的沖動。到手的鴨子就這樣飛走了。他想不通一個受了傷的女人為什麼還能逃月兌自己這麼多人的追殺。
「還不是你們這幫蠢貨,連一個女人都找不到。老子白養你們了。還不給我趕緊去找!」阿狼一腳踢在一個手下的**上。
「忍一下,馬上就好了!」此時的月姐已經滿臉的冷汗。身體都在顫抖起來。就算是現在有些心死的蕭逸軒看了也不經心疼。
「沒、沒事,你繼續。我可以的!」嘴上這樣說著。但是月姐的眼皮已經漸漸的加重。最後趴在了蕭逸軒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