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安安依舊如此低聲下氣,奈何景盛卻半點不給她面子,「我只想要你的身子!」
「不行!」薄安安堅持著。
這是她僅剩的尊嚴。
宋思城明年春天服役期就滿了,她要如何用一具不堪的身子迎接心愛之人的歸來……
他說,「安安,等我回來,我就娶你。等我回來,我就娶你……」
我娶你,多美好的誓言。
可是,短短的兩年,她已經從那個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變成了如今這幅模樣,連自己的清白都不能做主。
薄安安吸了吸鼻子,雙拳死死的攥著,她在為自己的討最後一個機會,「景少,之前的事對不起,我只是沒辦法在心里愛著一個人,卻還要和另一個人****。求你放了我,你有什麼事,請盡管吩咐,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義不容辭。」
景盛淺笑,她語氣還真有種江湖兒女的氣概。
「我困了,先睡覺,有什麼事等我醒來再說。」說完,他就扯過用金線繡著荷花的絲被,蓋在了自己的腰間。
薄安安松了一口氣,往沙發的位置移去。
「睡床上!」身後的男人強勢命令。
薄安安身子一顫,「不用了,我睡相不好,會妨礙你睡覺的,我睡沙發上就好。」
「想離開就別讓我說第二次!」
「……」
薄安安身子頓了頓,而後乖乖轉身,全身緊繃,處于高度戒備狀態,緩緩的走向kingsize大床,腳步忐忑,呼吸緊張。
她剛剛上了床,就被景盛身子一翻,直接壓在了身下。
「啊——」她本能的尖叫出聲。
「閉嘴!」景盛低吼一聲,扯過身上的被子把來兩個人全包裹起來,就這樣霸道的抱著薄安安,真的什麼也沒有做,單純的睡著了。
薄安安一直都精神緊繃,在這樣用華麗外衣掩蓋人性變態可惡的地方,她眨巴著雙眼,呆呆的瞪著黑白分明的眸子,堅持撐到了暗幕低垂,天空破曉。
景盛的睡相很不好,強健沉重的胳膊和大腿全都壓在薄安安的身上,好似鉛鐵似的。
他的那里,戳在她的腰間,像一顆定時炸彈,嚇得薄安安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在第二天七點的時候,男人身子動了動,有清醒的趨勢,腦袋沉重的薄安安終于松了一口氣,繼續等待著男人清醒。
景盛眼皮動了動,而後,懶懶的抬起眼,在房內適合睡眠的溫暖燈光下瞥見薄安安紅腫的雙眼和淡淡的青色黑眼圈,他輕輕蹙蹙眉,「丑死了,你一直沒睡?」
薄安安沒有理他,只是提醒道,「景少,我還要上班。」
最主要的是,她整整十八個小時都沒有回家,寧寧一定擔心她了。
景盛也和薄安安一樣把對方的話忽視了徹底,他的腦袋在薄安安的頸窩里蹭了蹭,「我餓,叫早餐。」
靠!又能吃又能睡的品種!
薄安安撇撇嘴,「景少,你起來一下,你壓著我,我沒辦法動。」
景盛繼續兩人無厘頭、前後不搭調的對話,「安安,你很香。我想,你還是做我的女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