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就帶著那些圍堵著薄安安的大漢離開了。
景盛強健的手臂拖著身體僵硬的薄安安走進電梯,拉著她大步跨進皇家一號,手一甩,輕輕松松的把她扔在了kingsize大床上。
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怎麼做到的?」
薄安安故意裝楞,「什麼怎麼做到的?」
「你別給我裝傻!」景盛說著,身子往前一傾,居高臨下的晲著半趴在床上的她,語氣霸道,冰冷,「我不打女人,但不代表我不會讓別人打你!」
靠!
薄安安心中罵了一句,臉上卻鎮定如常的咬了咬唇,倔強的抬眸瞪著景盛,「我不喜歡你踫我!」
他挑眉,「所以?」
「所以我就把你催眠了……」
「你倒是有種,先對我虛與委蛇,而後趁我不備進行****。」景盛唇角勾起,一個看不出喜怒的弧度,「可是,你還不是又落到了我手里?」
想到自己的境遇,薄安安咬了咬唇,抑制住自己內心的憤怒和哀傷,,「說什麼景少魅力非凡,風流倜儻,其實也不過是徒有虛名。」
「呵呵,牙尖嘴利。」景盛依舊那樣不痛不癢的笑著,雙眼瞥向薄安安緊緊並攏的雙腿,而後肆意一笑,開始月兌起衣服來。
薄安安雙眼「蹭」的變亮,一手護住自己的領口,一手拽著自己的衣角,堅定的口氣,「我是不會和你做那種事的!」
景盛反笑一聲,「那只是你的一廂情願!」
說完,他月兌了個干干淨淨,躺在了床上。
薄安安別扭的撇著眸子不去看他,可是又不得不時刻監視著他,謹防自己被他撲到。
她糾結了半晌,果斷的跳下了床。
身後,傳來那人慵懶的聲音,「你還想再跑一次?」
薄安安的身子一頓,轉過頭,「你想要女人,什麼樣的沒有,和我耗下去是真的沒意思!」
景盛懶懶的抬起一根手指搖了搖,「我就喜歡挑戰有難度的事情。」
「你這屬于心理缺陷!」薄安安職業性的判斷道。
「這世上沒有一個心理完全健康的人!」景盛慵懶的交疊著雙腿,側著頭,帶著高傲的邪笑看著薄安安緊繃的小臉,「不然你就從了我,說不定我覺得索然無味就放了你。」
薄安安十指緊扣,右手拇指輕輕撫著左手拇指的戒指。
如今,景盛已經對她有了防範,想要再施展催眠術已經不可能了,關于那磁帶的消息,她勢必得不到半點線索了。
今天失敗了,只能以後再找機會,目前她只能先想辦法逃出去。
向來心理素質強大的薄安安絕對不是那種會輕易服輸的人!
她就不相信她逃不出去!
想到這里,她堅決的向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景盛看著這個倔強的女人,提醒道,「迷情的老板黑白兩道通吃,甚至,很多道上的生意都在迷情進行,由此可見迷情的防衛有多嚴。想要離開這里,除非你有瞬間催眠所有守衛的本事。」
薄安安理智的深呼吸了一口氣,抬眸看向景盛,「除了要我的身體,其他的,我都可以答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