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景盛有些煩躁的揉了揉頭發,語氣帶了幾分郁卒,「好,隨你。」
而後,似乎還有一些沒有得逞的不甘心,「我今天是因為救你才受了傷毀了車,雖然死亡賠償費我付了,但醫藥費和車輛維修費,我會讓人開欠單給你。」
這個女人,還真是……
景盛是個很有耐心的人,他在有了征服薄安安打算的時候,他就決定把她弄|上|床。尤其是這段時間接她去東湖別墅,相處時間越久,這種感覺就更加強烈。
他一個人這麼多年,身邊不乏絕艷的女人,但卻沒有一個讓他有這麼強烈的勢在必得感覺。
他之前不屑那些人,但現在既然有了目標,就一定要得到手!
他五歲後就一直在基地接受殘酷的訓練,基地中沒有人知道他是聖島的繼承人,更沒有人會因為他討人喜歡的外表而對他格外照顧。
他的人生中,除了訓練就是責任,這樣的生活練就了他怪異的性格。
世間的人事物,在他看來只有兩種,一種是他想要的,另一種是他不想要的。對于想要的,他會不折手段得到手,對于不想要的,他會毫不猶豫的摧毀!
薄安安,目前是他想要的人。
只是……
這個女人真不是一般的難搞。
她不愛錢,不愛名牌,同時也不愛他,想要拐****,著實費勁。
這一次,他以為她會答應他的,她卻還是拒絕了。
薄安安是個明事理的人。
景盛毀車傷了自己全都是因為救她,所以,這筆錢她從來沒有想過要賴賬,她很痛快的應了下來,「好。」
景盛眸色深邃的看了她一眼,而後果斷的下了床,吊著石膏,身姿高傲的挺著脊背離開了。
*
薄寧寧推著輪椅剛剛走到病房門口就和正要離開的景盛對上了,她抬眸看著面前這個英姿不凡的男人,心中劃過一抹小女兒的嬌羞。
她輕輕開口,是柔軟的語調,「景少要走?」
景盛身子頓住,垂眸,仔細的看著這張和薄安安一模一樣的臉。
她的臉很完美,沒有半點瑕疵,比活躍在熒幕上的大美人鐘情也不遑多讓,他勾了勾唇,狂傲的姿態,「你比你姐漂亮多了。」
薄寧寧的臉攸的染上了一抹紅暈的嬌羞。
景盛唇角的弧度驟然染上了凜冽,他附身,臉在距離薄寧寧小臉一厘米的位置停下。
薄寧寧的鼻尖傳來一絲癢意,那是他堅挺的鼻子擦過她鼻尖帶起的一抹騷動,他勾著薄唇,鎖住薄寧寧因為嬌羞而有些氤氳的眸子,「可惜,是個癱子。」
他說完,在薄寧寧的臉色頓時變得相當難看的時候,起身,勾著嘲諷的笑容,邁著修長的步子跨步而去。
薄寧寧握著輪椅扶手的手可勁兒的攥緊,手掌中的僵硬戳得她因為推輪椅而長了厚繭的手掌生疼。
癱子。癱子。
他以為她想當癱子嗎?憑什麼她要每天坐在輪椅上當癱子!而那個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卻可以擁有別人的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