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見狀,趕緊推開貼在他身上說著情話的模特,站起身來,對著景盛笑得一臉諂媚,「不知景總還有什麼吩咐。」
景盛優雅的轉頭,對跟在身邊的米雪說道,「去結賬。」
陳兵趕緊攔下,「景總,今天是我請您的,怎麼能讓您結賬。」
他說的有些急,語氣里還帶著忐忑。
景盛他高大的身軀緩緩轉過,一陣壓抑感臨近,低頭,高高在上的晲著陳兵,「那個工程,就不用你費心了。」
陳兵的臉頓時綠了,「景總,景總,如果我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
他喋喋不休的求著情,而景盛卻不理會他,彎腰拽著薄安安的小細胳膊就走出了包間。
大廳里,曖|昧的燈光下,dj放著最動感的音律,挑起舞池內尋求放縱的人們扭腰擺臀,勁爆的回應。
一路上,薄安安掙扎著,為了不引起太多的關注,她不得不低聲抗議著景盛的強盜行徑,「你放開我!我還在上班!」
景盛不理她,自顧的拉著她在眾目睽睽之下走出了迷情會所。
薄安安被她扔進副駕駛,臉上的淡定一點點的龜裂。
她轉過頭,目光不善的看著坐在駕駛座上的景盛,「景先生的綁架行為已經構成了犯罪!」
景盛看著薄安安,雙眼微微眯起,薄安安的心微微顫了一下,總覺得他這個眼神有些陰鷙。
「薄安安,你是有多賤?」良久良久,景盛緩緩開口。
他的臉異常完美,渾然天成的霸氣給人以一種無形的壓力,周身彌漫著冷然的氣息,偏偏,語氣柔軟的不像話。
薄安安咬著牙沒有理他,全然把他當成了空氣。
「你口口聲聲要為你的相好保守清白,現在又跑來迷情伺候男人……」他的眉角突然變得鋒利,「你覺得我是有多髒?!」
髒到讓她寧願在不同的男人中左右逢迎,也不願只對著他一個。
薄安安很不想理他。
自從那三百萬零五千八百塊還給他之後,她就再也不想和他有半點牽扯了。如今,她意外的招惹了南司夜,若再加上一個景盛,她以後的日子就別想太平了。
可是,自尊心作祟,她還是忍不住悶聲提醒道,「是酒促。」
景盛忍不住冷冷的笑場,深深的輪廓散出嘲諷,「在迷情,酒促賣的不是酒,是色。你來多久了,今天這樣的事你又遇過幾次?」
景盛說的不假。
可是,她有什麼辦法?
巨債壓身,家里還有薄寧寧等著她拿錢治腿,今天這種情況總好比她真的失了|身子要強過一百倍。
「我的事和你沒有關系!」薄安安冷靜的提醒著他。
「薄安安,你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景盛伸出手,修長的手指撫上薄安安花了濃妝的小臉,手中是滑膩的觸感,「我替你還了欠南司夜的五百萬,我們之間,又有了一筆新債。」
「什麼?」薄安安瞪大了眼眼,也顧不上景盛落在她臉頰上的大手,驚訝的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