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是一座古典而豪華的莊園,牆上正正規規的寫著四個大字︰「盛世皇朝」。
「盛世」兩個字,宣示著他景盛的地盤和高高在上的權勢。
薄安安後知後覺的發現,剛才那段清淨而平和的道路之所以車輛罕見,應該也是因為屬于盛世皇朝的緣故。
這個排場,薄安安敢說,是白月市獨有!
下了車,薄安安無視了守在別墅外的護衛,踩著急切的步伐走進了面前這棟三層別墅。
客廳里的意大利沙發上,薄寧寧安安靜靜的坐著,而她的身邊,一個婦人正彎腰給她泡著茶。
「寧寧。」薄安安走上前,看到薄寧寧的時候,總是眉眼帶笑。
景盛隨後走了進來,屋子里所有的人都恭恭敬敬的喊他︰「景少。」
他走到薄安安身邊,伸手攬過她的肩,吩咐著跟在他身邊的管家葉來,「安安住我的臥室,她妹妹睡一樓。」
說完,他就拉著薄安安的手無視眾人,走向二樓。
「姐。」薄寧寧突然出聲叫道。
薄安安轉頭,還來不及給薄寧寧一個眼神,景盛卻自顧的拉著她繼續走人,「有人照顧她,你操什麼心。」
他有多喜歡薄安安就有多討厭薄寧寧。
明明是長相一樣的兩個人,給他的感覺卻截然相反。
從薄安安的眼中,他看到了堅強和倔強,但薄寧寧給他的感覺除了討厭還是討厭。
薄安安被景盛強行拉進了臥室,而他,則若無旁人的開始月兌衣服。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薄安安心里本就緊張,見他月兌衣服,更加心弦緊繃。
她身子繃得緊緊的,聲音有些輕顫,「你干什麼?」
他該不會現在就……
景盛一邊解著襯衫的扣子,一邊轉頭看著防他和防狼似的薄安安,心里原本沒什麼想法,此刻卻忍不住想逗逗她。
他大搖大擺的走到薄安安身邊,霸道的拽過她手中的包包扔在地上,而後優雅的指指自己的襯衫,「給我月兌衣服。」
薄安安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她強裝淡然的倔強模樣讓他越發覺得有趣。
他低頭,薄薄的櫻色薄唇在薄安安的耳廓擦過,帶來絲絲癢意,「你越是這樣和我僵著,我就越是喜歡。」
薄安安狠狠的咬了自己的舌頭一口,疼得她差點跳起來給景盛一拳頭。
因為疼痛,她的眼楮水汪汪的,她眨巴了一下眼楮忍著舌尖的疼痛,伸出手,攀上他的襯衣,緩慢的解著他的紐扣。
她的動作很慢,景盛頗有興致的耐心等待著。
好不容易解開襯衫上的最後一顆紐扣,他健碩的上身就徹底暴漏在了她的眼前。
薄安安在心里一直告訴自己杵在自己面前的是一個巨型大布女圭女圭,這樣,她才不至于動作僵硬慌亂,以至于紐扣解完了,她還沒有從自己的催眠中徹底清醒過來。
雖然薄安安的心理研究水平還沒有達到頂尖,但她的催眠術卻是箱單拔尖的,要稍稍催眠一下自己也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