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大學的時候就憑著對催眠術的精研研究,獲得了一個學年的獎學金。
景盛饒有興致的看著她的視線落在他的胸膛,想要逗逗她,于是就伸手拉起她的頭,低頭,吻上了她水潤潤的唇。
等到他溜進她的口中打了一個轉兒之後,薄安安才從自己的催眠中清醒過來。
她僵硬著身子看著景盛眉眼帶笑的親著她,直接一口咬下。
景盛並沒有沉醉在這個吻中,相反,他一直觀察著薄安安的神色變化,在她眼中清明的瞬間,他的大舌就從她的口中退了出來,並毫不留情的一口咬在她的唇上。
他的力道很大,只把她嬌女敕的唇瓣咬出了血跡。
他滿意的笑了笑,伸出手指把她唇上的血跡抹開,那樣柔和的動作似乎在幫她涂口紅……
惡作劇達到了想要的效果,他心滿意足的就走到衣櫃前,把自己的西褲月兌下,換上了一條黑色的休閑褲。
別墅里的溫度很高,是人體最適宜的23度,所以他只套了一件白色的寬松短袖。
穿戴完畢,她打開他衣櫃旁的另一個衣櫃。
里面滿當當的掛了各式各樣,各種顏色的居家服,他說,「這里是居家服,你其他的衣服在隔壁的衣帽間。」
說完,他就去了浴室。
薄安安走上前,看著一衣櫃嶄新的居家服,每件衣服上都掛著嶄新的吊牌。
她隨意挑了一件白色的真絲長裙,無意間瞥到上面長達五位數字的標價,不由的斂了眸色。
很貴。
以景盛的身家和財富,已經不能用「有錢人」來形容。
寧寧在這里定能吃好穿好,就不必再跟著吃苦了。只是,如此的生活看起來光鮮亮麗,可她的心卻空空的。
她現在只想在景盛玩膩她之前能幫她找出真相,並只好寧寧的腿,之後她就可以心無牽掛的離開他,繼續自己的生活。
只是……
沒有人知道,從踏進盛世皇朝的那一刻,她的心就丟了。
昨天晚上,她一夜輾轉難眠,心里一直在想著,要不要自我催眠,把心里那個生了根發了芽正茁壯生長的宋思城連根拔掉,這樣,她就不用心在朝營心在漢,忍受煎熬和痛苦了。
可是,想來想去,終究還是舍不得。
就算痛也好,遍體鱗傷也罷,至少,證明她曾經愛過。
愛過那個叫做宋思城的男人。
*
當景盛牽著薄安安的手下樓的時候,薄寧寧正穿著白色的長裙坐在沙發上正看著綜藝節目。
薄安安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看到薄安安穿著同色衣服,薄寧寧淺淺的笑著,身上的氣息都帶了幾分輕松,「我們姐妹倆還真是心有靈犀。」
「嗯。」薄安安笑了笑,看著薄寧寧自從來到盛世皇朝的時候就身心舒坦的模樣,心里忍不住泛起淡淡的欣慰。
至少,沒有了宋思城,她還可以盡她最大的努力給寧寧安定舒適的生活。
這樣想著,留在這里,留在景盛身邊也就沒那麼苦了。
此刻,薄安安無比慶幸自己年少時的叛逆,堅決的選擇進修心理學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