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在此刻,薄安安步伐虛弱的從洗手間走了出來。景盛嗤笑一聲,「一通電話能說明什麼?」
王石大笑一聲,「那天上午只有兩通電話,一個是你的,一個是醫院的。在我給你打過電話之後我就出了事,這還不能說明什麼嗎?」
景盛輕笑著,撥通了文邪的電話。
文邪看著手機屏幕上景盛的電話,還是接通了。
景盛對著手機說道,「文老,之後若你出了什麼事兒,也可以算在我身上。」
文邪掛斷了電話,輕咳一聲,說道,「一通電話確實證明不了什麼。」
王石也知道這證據有些牽強,她看著站在一邊不敢落座的薄安安,依舊認為她是一個突破口。
他大步走過去,雖然心急,卻也不敢再對她動粗,只是粗著嗓子問道,「你是景盛還是南司夜的女人,你自己最清楚!那天的事你一定知道,只要你老老實實的說清楚,我自然不會為難你!不然,今天你就當著眾位兄弟的面兒,好好證明下你到底是誰的女人!」
薄安安咬著牙。
這里的人都不是善茬,這些人讓她承認是景盛的人,無非是想借此機會干掉景盛。
但……
不管是為了尚在景盛家的寧寧,還是毫無線索的父親,又或者是剛剛為了她挺身而出的南司夜,她都不能承認。
她還在仔細的考慮著,文邪慈祥的聲音卻在她耳邊響起,「薄小姐,你別怕,只要你把那天的真相說出來,一切,我給你做主。」
景盛黑曜石般的眸子和南司夜琥珀色的眸子齊齊的看向她,都沒有為她說話。
諾大的包間里靜的可怕,薄安安抿了抿唇,抬起頭,雖然內心對文邪的惺惺作態很反感,但還是如實的說道︰「那天,王先生綁架了我,並給景先生打電話,要求景先生單獨來王先生家里。景先生直接拒絕了他,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之後是南哥救了我,再後來的事,我並沒有親眼所見,自然也就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文邪看著她,問道,「王石為什麼要綁架你,用你來威脅阿盛?」
「我也不知道。或許……是王先生錯估了景先生的大義凜然,以為會為了一個不過見過兩面的女人只身犯險。」
「你和阿夜是什麼關系?他為什麼要救你?」
「他是我的表哥。」
「表哥?」
南司夜瞪了眼,王石傻了眼,文邪眯了眼,司徒月三兄弟差點噴出來。唯獨景盛,依舊一臉的笑意,跟只狐狸似的。
文邪嗤笑了一聲,「阿夜,我怎麼沒听說你還有個如此聰慧可人的表妹?」
南司夜冷冷的瞪了一眼薄安安,而後邪肆的挑挑眉,「文老的意思是,我要把家里的族譜拿來給您仔細瞧瞧?」
文邪被他嗆了,臉色不好,卻還是眯著眼楮笑了笑,「族譜就不必了,若有機會,我到真想見見令尊令堂。看看到底是怎樣聰慧機智的人,才能生出阿夜你這樣的後生可畏的英杰。」
景盛殺兄弟會的人因為沒有確切的證據,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可事情卻並沒有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