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安安頭一側,同時說道,「我是景盛的女人,他今天在這里,你若動了我,是不會有好結果的!」
陳奇愣了一下,哼道,「你他媽少騙我!今天一號包間的人是劉氏集團的人!況且,你他媽就是一個出來賣的,你以為景盛會為了你得罪陳氏?」
薄安安淺笑著,鎮定的眼神讓陳奇有些不安,「你難道不知道嗎?景盛已經為我贖身了。」
音音今天脾氣不爽,又喝多了,見薄安安被陳奇非|禮,便沖上前去一巴掌扇在了陳奇的臉上。
「陳少!」陳奇的身後,傳來一陣驚呼。
音音用力很大,薄安安被陳奇抱著,跟著他趔趄幾步,差點跌倒。
陳奇的右手依舊不死心的禁錮著薄安安,他的左手撫上被音音扇了一巴掌的臉,觸踫間,感覺到火辣辣的疼著,便暴喝道,「媽的,給我廢了那臭娘們的雙手!」
他身後的人蜂擁而上。
薄安安抬起腳,高跟鞋跟狠狠的跺在陳奇的腳趾上。
「啊——媽的——」陳奇痛呼一聲,本能的放開薄安安,伸手去模自己的腳趾。
薄安安見一個男人的拳頭打在了音音的臉上,心里著急,下手發了狠,抄起吧台上的酒瓶就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後腦勺。
「痛死了!」音音被打,被酒精麻痹的意識稍稍清醒了一些。
臉頰的疼痛刺激了她的情緒,她也學著薄安安,抄起酒瓶就死命的對著面前的男人揮動著,阻止了他們的拳頭再一次落在自己的身上。
混亂之際,薄安安沖著還在揮舞著酒瓶的音音喊道,「快跑——」
音音拔腿就跑,但因為還有些醉意,身體有些趔趄,差點摔倒。薄安安不得不伸手拽住她,一起往人多的地方跑去。
身後,是罵罵咧咧的追著他們的五個男人,還有跟在後面大吼大叫的陳奇。
他們所到之處便瞬時亂成一團。
眼見一群男人追著兩個女人,會所中的人卻只是讓開一條路,卻也沒有人敢來阻止。
「救命啊——」薄安安一邊跑著,一邊大聲呼喊著,「景盛,景盛,救命啊——」
經她這麼一叫,被她抓著逃命的音音也徹底清醒了。
她回頭看身後那麼多人在追自己,也知道現在情況很緊急,她一邊加速跑著不再拖累薄安安,一邊對薄安安說道,「我拖住他們,你去叫人。」
薄安安直接拒絕,「你是想被打成豬頭嗎?」
那些人真不是男人,竟然對女人下拳頭,還專程打女人的臉,她哪里敢把音音留給那幫禽|獸……
她一邊跑著,一邊扯著嗓子繼續喊著,「救命啊——景盛——」
正被鐘情纏著喝酒的景盛隱隱約約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便順著那微弱的聲音轉過頭去。
鐘情繼續給他倒滿酒,小腦袋靠在他的肩上,紅唇不斷的擦過他的耳廓,語氣分外委屈,「盛,我好難過。」
「景盛……救命……」
那個聲音依舊在繼續,像極了薄安安的聲音。
他猛的推開鐘情,站起身,迅速的邁著修長的雙腿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而此刻的薄安安,已被身後的男人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