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會所內,熱浪一陣高過一陣,舞姿越發的開放撩|人。
「喲,是誰惹得美人兒哭得這麼傷心?」
薄安安轉頭看去,就見一幫男人擁簇者一個男人站在她身邊。
為首的這個人,薄安安曾有過一面之緣,正是點了五瓶瑪戈爾葡萄酒宴請景盛的陳氏少爺——陳奇。
薄安安打算帶半醉的音音離開。
陳奇眼中的不良居心讓薄安安明顯的感覺到了危險。
「喲!美人兒,居然是你!」陳奇攔下薄安安。雖然這里燈光晦暗,但他還是能看清她的臉。
他眼中閃著欲|望,也盛著惱怒。
因為這個女人,景盛拒絕了和陳氏合作,他被他爹關在家里一頓暴打,還停掉了他的銀行卡……
上次吃了虧,他這次聰明些了,在動手前先四處瞥了瞥,見景盛並不在這里,便放肆的抓上薄安安的胳膊,「我說,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本少爺是看你們兩個女人這麼孤零零的,所以好心請你們喝杯酒罷了。」
薄安安望向陳奇嘴角勾起的笑,冷靜的說道,「你的好意我們心領了,不過我朋友已經喝多了,就不浪費你的酒了。」
說完,她就甩開陳奇握著她胳膊的手,要帶音音離開,
陳奇冷哼一聲,手中那杯酒毫無預兆的潑到了薄安安的臉上。
他惡狠狠的盯著面前這張臉,心里委屈也憤恨,「你他媽別給臉不要臉!上次是景盛罩著你,這次他不在,我看誰他媽敢從老子手上搶人!」
跑著冰塊的酒水澆在薄安安的臉上,刺骨的冷意讓她很難受。
她知道,今晚有麻煩了。
只可惜迷情會所的大廳太大,這個角落距離舞池有段距離,再加上振聾發聵的dj曲,她就算吶喊,西西他們也未必能听到。
陳奇欣賞著狼狽的薄安安,伸出那只拿著空酒杯的手,他身後的跟班立馬給他又重新倒了一杯酒。
他噙著邪笑看著薄安安,「本少爺的酒,還沒有人敢不喝的道理。」
薄安安黑亮的眸子變得深沉,她看著陳奇,聲音帶了一絲蠱惑,「那是不是我喝完這杯酒,就可以和我朋友離開?」
不知道沒有梧桐花香,她能不能夠成功的催眠陳奇。
陳奇的眼中微微漾起一抹不可察覺的呆滯,他頓了頓,聲音帶著機械的悶悶聲,「當然……」
有效果!
薄安安見狀,便伸手去拿陳奇手中的酒杯。
這時,音音卻發了酒瘋……
她一巴掌拍掉陳奇手中的酒杯,肆意的笑著,蒼涼的笑容有著瘋狂的決絕,「我才不要陪酒!你們這些惡心的男人,以後都誰不準踫我!」
她這一巴掌拍掉了陳奇手中的酒杯,同時也拍醒了已經開始陷入催眠的陳奇。
他了眼薄安安,白皙的皮膚上站著酒紅色的液體,更有酒水從她紅紅的唇滑過,心里一陣蕩漾,便抓著她的胳膊,用力的把她扯入了自己懷中。
他經不住她的誘|惑,身體止不住的想要她,便伸出舌頭去舌忝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