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奇心一橫,只得硬著頭皮大喊一聲,「上!」
得了老大的領命,其他五人再次對景盛發起了進攻。
景盛雖然受傷,卻依舊未將眼前這六個小嘍放在眼中。
他一腳踢踹到一人的肚子上把他踹了出去,手中的酒瓶再次毫不留情的砸在了另一人的腦門上。
空氣中的血腥味越發的濃郁。
不過片刻,所有的人就被景盛放倒。
他一拳把陳奇擊倒在地,抬腳踩在他的頭上狠狠的跺了兩腳,冰冷冷的諷刺道,「我說過,你沒資格和我對立。」
所有的人被擊倒在地,鐘情雙眼通紅的跑上前,抓著景盛流血的手臂,哭得痛徹心扉。
薄安安緊繃的身子似乎驟然失去了力氣,腳下一軟,狠狠的打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她現在才知道,她剛剛的緊張,竟然是在擔心景盛……
唐易走上前,利落的扯下領帶,幫景盛包裹住他流血的手臂,防止他失血過多。
包扎完畢,他還是勸道,「去醫院吧,傷口必須及時處理。」
景盛沒有理會唐易,而是擁著鐘情走到薄安安身邊。
他的視線從薄安安的身上劃過,垂眸看著一言不發的音音,眼中的陰戾絲毫不比面對陳奇的時候消減,「我的人,豈是你能詆毀的。」
音音這才後知後覺的知道,景盛這是來秋後算賬了。
她冷冷抬起頭,看著景盛,眼中有著景盛熟悉的倔強和冷漠,在景盛心里,那是獨屬于薄安安的清冷。
她問道,「你想怎麼樣?」
她早就听過傳聞,景盛手段狠辣,絕對不可得罪。今日親眼見識了他鐵血版的手段,那是比傳聞中更讓人心驚的狠戾。
可是,她不後悔!
身處迷情本就不知遭受了多少人的冷眼和鄙視,她也一直是人後的的冷漠,人前強顏歡笑,一個人寂寞的守著自己心里的最後一點驕傲,以此來粉飾自己心里的傷痛。
今天,是她的生日,是她愛人的忌日,她不想自己以那樣丑陋的虛偽面容去思念心里的那個男子,只不過是想卑微的為自己討點尊嚴罷了。
這,有什麼不對嗎?
她們雖然在迷情賣笑賺錢,就因為如此,她們就不能受到別人最起碼的尊重嗎?
鐘情見景盛為自己討公道,便適時的窩在他的懷里,顫抖著身體,聲音哽咽的配合著,「嗚嗚,盛,今天這麼多人都看到了……嗚嗚,我真的沒臉見人了……」
哼,薄安安不是和那個妓|女是朋友麼,她就偏偏要讓薄安安親眼看到她所謂的朋友是如何受到景盛的懲罰!
景盛扯扯唇角,拍拍鐘情的背安慰著她,面對音音,卻勾起凜冽的弧度,「沒什麼,就是讓你嘗下什麼是一條玉臂萬人枕。」
音音的雙眼瞪大,身體開始顫抖。
不!不可以!
她的身體,除了心里的那個人,絕不給任何一個男人。
薄安安知道音音今天心情不好的原因,而景盛的懲罰也著實讓人心驚,她義無反顧的擋在音音的身前,一副維護到底的意味。
她的動作讓景盛眼中的憤怒更甚,他哼道,「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