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薄安安毫不退縮。
景盛瞪了她一眼,便沖著地上被他打趴下的六人說道,「不是想要女人麼,我送你們一個。」
六個人不敢大聲哀號,只能小聲痛呼,十二只眼楮齊刷刷的看向景盛,眼中全部帶著恐懼。
他們,從到地的那一刻起,便再也不敢對景盛的女人起半分邪念了。
景盛薄唇輕啟,身上的氣息一片肅殺,「不要麼?那就死吧。」
「死」字讓六個人的身體險些虛月兌。
音音故作鎮定的臉上神色瓦解,抓著薄安安的手用力,訴說著她的恐懼。
薄安安依舊挺身相護。
她瞪著景盛,眼底深沉,「剛才分明是鐘情挑事,音音是為我抱不平,如果你非要找一個人出氣,那個人應該是我!」
她的猜測應該不會錯。
如景盛這樣驕傲的男人,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曾經躺在他身下的女人被別的男人踫,或許以後的某天他會不以為然,但現在,他絕對不允許別人踐踏他的尊嚴!
「安安!」西西擔憂的低喃。
薄安安轉過頭,安慰的看著西西,無聲的吐出兩個字,「報警。」
西西心神領會,暗自點點頭。
景盛哼了一聲,凜冽的笑中裹著陰寒,「薄安安,你就這麼缺男人,如此迫不及待的想被人操?」
薄安安目光深深的看著他,「景盛,你有你要守護的人,我也有我要守護的人。」
「一個下賤的女人,也配得上你的守護?」景盛深壑的眸子鋒利而狂狷,就這樣銳利的看著薄安安,似乎要攻入她的靈魂深處。
薄安安平靜而自若的開口,「景盛,你忘了嗎?我和她是一樣的!」
一樣的身不由己,一樣的迫于無奈,一樣承受著委屈想要在這樣一個混沌迷亂的場所尋找一絲機會,一樣的站在這個社會的底層,被所謂的上流社會所厭棄。
鐘情蜷縮在景盛的懷中,臉上哭花的妝蹭在景盛潔白的襯衫上。
襯衫上淡淡的血腥味讓她有些作嘔,那樣的味道讓她難過的淚水橫流。
她狼狽的扯著他的襯衫,那樣的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盛,你說過會保護我的,你說過的。」
景盛轉頭看向疼得齜牙咧嘴的陳奇六人,目光寒如冰徹,「需要我讓人教你們怎麼做嗎?」
陳奇六人哪里敢拒絕,哆哆嗦嗦的站起身,帶著鋪天蓋地的血腥味走向薄安安。
薄安安的心里咯 一下,抓著音音的力道漸漸加重。
司徒茜茜見狀,見義勇為的大吼道,「景盛,你太過分了!」
他們是誰?拼什麼替別人的人生做主?
他們是誰?自以為身在黑道執掌權利,就有傷害別人的權利?
她的眼中兩簾深邃泛起,遮住了往日清亮的潭底。
景盛冷冷的瞥了她一眼,勾起唇角,「你也想感受一下?」
唐易趕忙把司徒茜茜護在身後。
這個笨丫頭!
她難道看不出來現在的景盛是一只發了狂的野獸,和這樣的人硬踫硬,受傷的絕對會是自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