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六個人把薄安安和音音圍在中間,身上汩汩涌出的鮮血染紅了他們的衣衫,透出犀利的決絕。
薄安安跪坐鎮定的臉上裂開了一道破綻,「你們還是人嗎?」
景盛薄唇輕抿,看著那個倔強的和他作對的女人,最後一次發出警告,「過來!」
薄安安不理他。
景盛怒了。
他伸手推開蜷縮在懷里的鐘情,大跨步上前,用不容反抗的力道把薄安安拽到懷里。
「放開我!」薄安安抵死掙扎。
景盛的力道很大,幾乎要捏碎她的腕骨,可她依舊固執的抓著音音,無論如何也不松手。
她是如此倔強,惹得景盛心里越加煩躁。
他也顧不得手上的力道,抓著薄安安的胳膊把她拽進懷里,另一只手狠狠的捏住薄安安抓著音音的那只手腕。
骨頭似乎裂開了。
極致的疼痛襲來,讓薄安安有些暈眩,她的手腕甚至使不出半點力道,就這樣呆著悲傷的哀絕……看著音音的手從她手中滑落……
景盛霸道的把薄安安懷在自己的懷里,冷漠的看著陳奇六個人把音音圍在中間。
唐易的拳頭攥緊,想要出手幫忙,而他身後的司徒茜茜卻當先一步跑了過去,一腳踹中一個男人的**,賞了他一個狗吃屎。
處在陰暗角落的西西心跳加速,掛掉電話後,就一個人身子僵硬的站在那邊,雙腿無力,動也動不了。
打架,流血,她生平第一次親眼見到如此極端的處事方法。而面前這個即將展開的輪|奸顯然更加沖擊著她的思緒。
司徒茜茜終究寡不敵眾,兩個男人一人一腳,當即就把她給放倒了。而唐易是個文弱書生,被一個男人毫不客氣的一拳打中了鼻子,力道大的,險些把他的鼻梁骨斷掉。
看著他鼻血直流,司徒茜茜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上前,慌亂的扯著自己的禮服幫唐易止血。
這一次,音音徹底陷入了困境。
眼看著一個男人扯掉上衣,露出粗壯的上身,薄安安的眼淚終于不由自主的泛濫。她在景盛的懷里不停的哭泣著,懇求著,「景盛,讓他們住手。不可以……不能這麼做……」
這樣,音音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景盛的鐵臂鎖著她,看著她慌亂難過的樣子,神情一如既往的冷冽。
他說,「錯了就要付出代價,鐘情不是她能惹的人。」
他景盛的要護著的人,便沒有人能隨意欺辱!
薄安安側過頭,眼神是那樣的薄涼,她問,「鐘情剛才侮辱我,你會不會替我做主?」
景盛的眼神深邃如海。
「你會嗎?」薄安安步步緊逼。
而景盛並沒有吭聲。
薄安安停止了掙扎,突然笑出了聲,笑容是那樣的蒼涼,「景盛,如果音音出了事,我是不會放過鐘情的!一定不會!」
一旁的鐘情听罷,楚楚可憐的模樣更甚。
景盛一而再的被薄安安威脅,眼神冷徹,「薄安安,別試圖威脅我!如果鐘情出了事,你付不起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