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真的扒光她的衣服,認真的幫她傷藥,認真而火熱的吻上了她的唇,繾綣霸道。
薄安安推開他,見他眼中有著不悅,提醒道,「你額頭受傷了,我幫你上藥。」
景盛靠在座位上,微眯著眼讓薄安安給他上藥。
她的手指抹著藥膏在他的額上輕按著,「那些人是兄弟會的人嗎?」
景盛深邃的目光透出一種狠戾的陰鷙,「現在還說不準。」
那些人訓練有素,很可能是比兄弟會更厲害的人。
「看來很多人都想要你的命。」
「他們想是想,但能不能,又是另一回事。」
薄安安瞥他一眼,他還真是自信又自大。
景盛伸手環上她的腰,「這次車禍比你上次經受的要可怕的多,可結局卻截然相反。所以說,你只有把自己弄強大,做好完全的準備,才能以必勝的把握應對你的敵人。」
他用一件件的事實教會她,要她在面對和承受的基礎上學會掌控。
听到兩年前的車禍,薄安安正在給景盛上藥的手「不小心」重重按了上去。
景盛上半身傾起,疼痛使得她的眉頭粗氣。
薄安安收了手,坐回自己的座位,雙目輕抬,看向遠方,雙目氤氳出淡淡的水汽。
他,總是能一針見血。
那場車禍,她有很大的責任,如果她有景盛一半的實力,那場謀殺就不會變成一出悲劇。
景盛問,「想變強嗎?」
薄安安收回視線看向他,鄭重的點頭,「我要變強!」
他淺笑出聲,眼眸輕眯,「即使讓你殺人?」
她眼中閃過一絲猶豫,轉而,還是說道,「我不殺無辜的人!還有,有時候比起殺人,還有最好的解決辦法,否則,如何區別人和嗜殺成性的畜生!」
「你去顧凡身邊歷練吧。」
景盛想,他終究是把她變成了他的同類。
一個小時後,遠處傳來飛機的聲響,景盛拉著薄安安的手出了汽車。
這個季節很冷,他的掌心很暖,貼合著他的溫度,薄安安竟覺得莫名的心安。
飛機落盤旋在半空的聲音空落落的回蕩在冷風呼嘯的山谷間,景盛和薄安安攀著雲梯走進飛機。
*
月兌離險境,薄安安被送去了醫院。
她的傷口重新做了處理,之後又做了全身檢查,在確認她身體的各個零件都沒有問題後,景盛才點頭通過。
病房內,醫生、護|士都一一出去後,里面只剩下了躺在病床上的薄安安,坐在她身邊的景盛,和立在一旁的顧凡和石越。
景盛吩咐道,「盡快查出車禍背後的人。」
顧凡和石越兩人神色嚴肅,一起點頭應聲。
景盛看了一眼薄安安,又對顧凡說道,「你的假期推後,這段時間帶下安安。」
顧凡眨眨眼,「要帶到哪種程度?」
「你的所有。」
石越大臉猛抽,「老大,你該不會是想給我換個搭檔吧?死販子雖然毛病一大堆,看著挺討厭,可畢竟我們倆多年來一起出生入死,也算得上知己,你要給我換個搭檔,我怕我吃不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