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可能連續兩次看著溫暖在自己眼前出事!
薄安安安慰完溫暖,依舊沒有放棄說服景盛,「景盛,你也有母親,所以,你應該知道母子之間的深切情意。溫暖的母親現在正躺在醫院,她身邊就剩下了這麼一個女兒,你真的忍心斷了兩人生存下去的最後一點希望嗎?」
「你的意思是,我錯了?」景盛的眼中染著狂狷。
她是第一個敢一次次公然質疑他的女人!
「是!」薄安安點頭,不畏強權,「你錯過一次,所以,別錯第二次。」
「薄安安,你管的太多了!」景盛很惱火!
他剛才已經有瞬間的松動,想破例一次,為薄安安而放過溫暖。可她,卻不信他,甚至把他一而再的在這麼多人面前指責他……
這一次,景盛比上次在迷情會所更加惱怒!
難道……是因為在乎?
*
鐘情和鐘愛許是听到了樓下的動靜,兩人並肩走下樓。
鐘情在看向溫暖的第一瞬間,便不顧一切的沖了上去。
她用力推開薄安安,抓著溫暖的領口猛力搖晃,「是你!原來是你!你知不知道,你毀了我的一生!毀了我的一生!我要你不得好死!」
溫暖咬著唇,冷靜而自持的看著鐘情,笑得魅-惑而決絕,「你也感受到了嗎?你現在的感覺和我當時一模一樣。」
她吸了吸鼻子,忍住心中的酸楚,「你多好啊,受了傷也有人為你出頭,而我呢,在遭到那樣的侮-辱之後,還必須忍著心里的委屈和痛楚作偽-證,為傷害我的人洗-月兌罪-名。」
「你算什麼,你憑什麼和我相提並論?!」鐘情怒吼出聲。
她失去了清-白,就失去了景盛。
失去了景盛,她就失去了愛情。
而面前這個女人呢,不過是迷情會所里一個下-三-濫的模-特,也不知被人上-過多少次了!
溫暖用但淡定的態度掩飾住內心的悲痛欲絕,她笑得那樣蒼涼,「之前我是不能和你相提並論,可現在,我們一樣了,都不干淨!不干淨!呵呵……」
「啪——」鐘情難以控制自己的情緒,狠狠的甩了溫暖一巴掌。
這一巴掌,完全不足以彌補她失去的。
她抬起手,想要抓花溫暖的臉,卻被薄安安穩穩的抓住。
她的聲音有些冷,「夠了!」
「你放開我!」鐘情甩手,卻掙月兌不開薄安安的控制。
顧凡、石越和葉來都緊緊的盯著爭執不休的三人,而後看向景盛,見他並沒有吭聲,便一個個站在原地繼續觀戰。
「薄安安,你這麼護著她,是不是因為是你指示她做的?」鐘情不相信這件事薄安安沒有插手!
薄安安和她斗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她要獨佔景盛,所以才會和面前這該死的舞女串通起來毀掉她的清-白!
一定是這樣的!一定是!
她上次中毒,就是薄安安在暗中害她!那樣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
她淒楚的看著景盛,眼淚簌簌的掉下來,「景盛!你還要維護她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