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扣!僕人敲了三下門才進來,稍微有點急促地對著客廳里的人大喊「不好了,有位小姐說如果你們再不交人就把這里轟了。」接著大口的喘著粗氣。
綱吉把喝到一半的茶噴了出來,giotto淡定的一揮手「請她上來。」綱吉再坐不住,飛奔去伊麗絲的房間,在他那個時代是自己房間,自然熟路。
伊麗絲拄著拐杖回頭「我姐姐來了。」綱吉愣神,伊麗絲提醒道「待會呆在一邊看著就好。」綱吉一頭霧水的跟上去。
還沒到門口就听到「conch,我妹呢?」,伊麗絲止住綱吉不讓他往前走。
「她在房間里,一會就過來了,先坐下喝杯茶。」客廳里沒有人說話,守護者們抱著看戲的心態,僕人微微顫抖著放下茶杯。
空看了那個人一眼,眼神分明在說‘我很可怕嗎?’
「貝殼?primo,這怎麼回事?」獄寺想了想問。
「以後再解釋,先等伊麗絲過來。」
「我來啦,你們在干嘛,開會?」伊麗絲看了眼綱吉,綱吉快步走過去找位置坐下。
「你的腿怎麼了?」一天不見就拄拐杖?回頭看了眼眾人,眾人集體轉頭看向窗外,實在來不及就咳兩聲,看來是不打算說了。
「自己摔了一跤。」不知是誰呼了一口氣,空追問「怎麼摔的?」「下樓梯的時候扭到腳就摔下來了。」才不敢說是從兩層樓的圍欄上摔得,不然又是一頓罵,這次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
「回去幫你找醫生。」似乎在空的記憶里,這樣的事情是家常便飯。伊麗絲在空背後眨眨眼楮,眾人了然的笑笑。
「上次你跟我說你認識鳶尾家族的boss?」giotto又想起了那條裙子,現在是好奇到了極點。
「這是副boss,我是她妹妹。」伊麗絲指了指空,空愣了一下,這貨是不是說了什麼?
「boss說那條裙子你要親自洗好還給她,明白?」伊麗絲哦了一聲,自己的裙子當然要自己洗,可也要照顧一下病號啊喂,心里默默吐槽,臉上只是抽抽嘴角。
「幫我向你們boss問好。」giotto注意到了變化,翹起雙腿問g「你確定她們是姐妹?」g搖搖頭繼續看窗,他不擅長打圓場只能保持沉默。
「這里好熱鬧,是要開聚會嗎?」山本背著一把竹劍和朝利雨月並肩走進來,看到滿屋子的人沒有地方坐,只好站在那。
「跟客人聊天而已,你們去哪了?」綱吉問。
「兩個人一起在後花園練習而已。」笑的一臉天然。
「在哪個位置?」g一想到財務報表就頭皮麻,有點神經過敏。
雨月剛說完大概位置,某個僕人眼明手快的跑去確認。過了一會回來的時候滿眼愁容,g往後一靠,想干脆暈死過去算了。
giotto在他肩膀上安慰似得拍了幾下「我先把她送回去。」空扶著伊麗絲走了。
門一關上g就開始抱怨「再這樣下去我們是不是也要學他們家boss出去打工?」罪魁禍首們猛地站起來開門「我們送你。」還沒走幾步的空回頭一笑,瞧這默契。
從站起來那一刻就在忍,這種痛可不是鬧著玩的,畢竟傷到了骨頭,細看的話能看見額頭上的小汗珠,回到莊園就申請窩在房間里不走了。
莊園門外就站著兩個人,一個帶著藥箱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听診器。
「哥,這身衣服挺適合你的。」帶著藥箱的少年打趣道。
「你拿著藥箱也挺好。」穿著白大褂的少年看起來成熟許多,有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伯爵的千金真是勇敢,憑人類的身軀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也不怕。」白大褂敲了敲門。
「是嗎?我可听不出你在夸獎。」藥箱少年跟在身後。
空開門的時候頓了一下,好帥的醫生,咳了兩聲讓自己淡定,帶他們去伊麗絲房間。
「你好,我們是……」還沒說完,伊麗絲指著藥箱少年「阿斯塔?!」
阿斯塔愣了一下「我……」
白大褂and空「你們認識?!」
「不對,你是他哥哥吧。」撐起頭想了想。
「好吧,以後再解釋,先看看你的傷。」兩人一前一後進去了,空像根木頭似得定在那里,這什麼狀況。
白大褂對著伊麗絲的腿只看了一眼,一把抓住她的腿骨。
「啊——痛!」吸了一口大大的涼氣。
其響聲之大,把附近的貓都吵醒了。
的一聲倒在床上「叫什麼叫,那麼疼你不早說。」空被那一聲震到了,才緩過來。拿起藥箱里的紗布和藥水熟練的開始綁紗布綁起來。天知道她綁過多少次。
「接下來一個月以內最好不要走路,不然會斷掉的。」醫生下了最後通牒。
「你叫什麼?總不能只叫你醫生吧。」空把他們送到門外的時候問。
「夜蘭。」很熟的名字,就想不起來什麼時候見過。在口中念了幾遍以後還是沒有結果。
其實她只要想想曾幾何時看過一眼的《血族起源》應該就能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