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里!」小絕兒指著一扇門,很肯定的說。她的嗅覺比一般人的靈敏,她很確定自己沒有追蹤錯。
薛琉凝推來了門,卻發生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一桶面粉從天而降把她兩砸了個滿懷,害的她直打噴嚏。趴在薛琉凝肩膀上的小絕兒更是咳嗽的連眼淚都跑出來了。
「你……」薛琉凝氣的頭發都快豎起來了,直指著某人。
坐在沙發上的罪魁禍首溫澤無辜的眨眼,如同小提琴般低沉磁性的聲線。「不好意思。琉凝。沒想到是你。我以為是澀狼進來劫色的。所以提前做了一些措施。」
原來是道歉的話語,怎麼從他的里面听上去有幾分揶揄的味道。薛琉凝怎麼會听不出吶。
她撫平了胸口緩了緩,突然間明白為什麼有松鼠出沒把萊奇抱走了,直接進入主題「溫澤。你養的那只松鼠埃米把我一個伙伴給抱走了。現在告訴我它現在在哪里?」
「埃米它很小的時候就有把喜歡的東西收藏起來的愛好,連我也不知道它在哪里。」溫澤無奈的聳了聳肩,「倒是你和那位小女孩身上弄得那麼髒,要不要進我的浴室洗一下。」
薛琉凝听完他的說辭,隱隱的嘴角抽搐起來。尼瑪?那個破松鼠怎麼像個狗一樣,喜歡亂收藏東西。連它的主人都不知道在哪里。
既然他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狽,盛情邀請洗浴,她也不會小家子氣客氣。「好。」
滿是旖旎的浴室內,薛琉凝哼著歌洗澡。看見浴室旁放著玫瑰精油,就毫不客氣的倒了大半瓶。听說那種東西很貴的,他把她害的那麼慘一定要宰他一頓。
而小絕兒似乎也很喜歡這里,歡快的像只小鴨子一樣游來游去。
浴室內門把鎖早就反鎖死,可以安心洗澡。
因為自己的衣服被面粉給弄髒了,洗完澡後薛琉凝就隨手抓起一旁的黑色絲質睡袍穿了起來。
巧克力蓬松卷發早已扎了起來,小臉因為剛洗完澡的緣故白里透紅,白女敕的臉頰讓人有著想捏一捏的沖動。若隱若線的精致鎖骨,透露出一股嫵媚明動。
「謝謝款待。過後我會把你衣服送還回來的。」薛琉凝隨意道謝。隨後她揉了揉惺忪的眼瞼。唔。怎麼洗完澡後感覺好困啊。
「你是在gou引我嗎?連催情香水都用上了。擺出那麼撩人的姿勢,讓我都不由得呯然心動了。」溫澤意有所指朝她下方看去,目光熾熱。
因為她剛才大幅度的動作,加上睡袍本就寬松,隱隱有風光外泄。
薛琉凝聞言腳下一崴,她怎麼知道那精油是催情的,看著貴就用了。她被寬大的睡袍帶動朝前傾去,最後以一個狗啃泥的姿勢尷尬趴在了溫澤兩、腿、之、間,某物突如其來跳動了一下。
饒是平時她臉皮再厚,察覺到這個異狀的她也不由得紅了起來,直奔血瑪瑙。
尼瑪?她可以淡定裝白痴嗎?
「咳咳。那啥。我不是有意的。馬上起來。」薛琉凝結結巴巴的回答,果然踫到這種尷尬的事情饒是她腦袋再聰明也一時之間也反應不過來。
下一秒,溫澤說的話語使她僵硬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