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啥。我不是有意的。馬上起來。」薛琉凝結結巴巴的回答,果然踫到這種尷尬的事情饒是她腦袋再聰明也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此時她心里是各種的掩面淚奔。尼瑪?早知道不亂看一堆雜七雜八的漫畫了,她該懂的都懂不該懂的也懂很多。真遇到這種尷尬的事情,就成一個死結巴了。她只覺得後面菊花一疼。
溫澤優雅隨性的把玩她的發絲,看見她臉紅的不由得輕笑出聲,呼出的熱氣灑在她白皙的頸脖處,「察覺到我的變化了嗎?你的反應還真是惹人憐愛。」
「我告訴你我不是男的。你丫休想爆菊。你要找男人我給你找一個去。」薛琉凝被他挑逗的面色更紅了,語出驚人。
「什麼?」溫澤微眯著眼盯著她,擺玩她發絲的手也在這一刻戛然而止。
就算是一個養在溫室中的殿下,在怎樣也听出了後半句話語的意思。而且這句話極其挑戰他身為男性的威嚴。
薛琉凝被盯的冷汗逆流。果然心直口快會害死人了。
在很多漫畫中,小受說出這樣挑戰威嚴的話語,多半內心在怎麼深沉的攻也會炸毛把他推倒,然後小受基本上都會大呼「雅蠛蝶!」
→_→不過基本上都沒用額。反而激起攻的征服欲,小受還是會被推倒的。
不過有一樣東西不論反正哪兒都具有殺傷力的,那就是哭。她干脆哭好了。
她狠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琉璃色的眸子快速升起一股氤氳,還沒來得急掉下所謂的生理淚,就被溫澤反撲在了沙發上。
哇靠!他怎麼可以這樣。不按常理出牌。她還擠出幾滴眼淚吶。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
她一個手肘剛要撞上他的下顎,卻被他巧妙的用手按住了。極近的語氣貼近她的耳垂,「門後面有人。」
金色的暖光照了進來隱隱看見門外開了一絲小縫,看那形狀貌似是一把鍍金的槍正對準著他們。
「你仇人可真多。」薛琉凝微眯著眼看著他。
「誰知道吶。也許是你的也說不定。」
突然間薛琉凝一個反撲把溫澤撲到在沙發上,語氣輕佻嫵媚,「喲。沒想到堂堂殿下竟然如此靦腆。既然你遲遲不肯下手,那只好姐姐我親自出馬了。」
她薛琉凝可不是那種嬌滴滴的女生,與其被別人保護,那她更喜歡保護別人。
「嗯。那你就來吧。」被壓在底下的溫澤會意。頭發微有些凌亂一點也沒有惱怒的模樣輕笑著,滿面桃色。
即使他們正處于危險狀態中,屋內依然是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互相調、戲著。
門外的人不可抑制的顫抖了一下。
好機會。薛琉凝琉璃色的眸子微動,抓住這個機會一個回旋踢踢向外面的人。
她微眯著美眸盯著他,這個人怎麼長的這麼眼熟?好像在哪里看過?
那個人嚇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手中的東西也掉在地下。他掉在地上的東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