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千羽無論在哪個世界,嫉妒總是讓人失去理智。嫉妒也總是讓人惡心。
最千羽並不是真的想要好好參觀一下這座福利院,他只是看不慣梅麗院長那欲語還休的表情。經過這短暫的交流,最千羽大體知道南歌的小時候是什麼樣的性格,所以目的基本達成。待會吃過午飯便可以直接回去了。
最千羽坐在欄桿上無所事事,突然身後傳來一個聲音。
「最先生,南歌多虧你照顧了。」
「原來是青涯。」
「南歌她在花田中學真的好嗎?」
「她也不是三歲小孩子,我相信她自己會有自己的判斷。」
「我和南歌一起長大,她從小就性格執拗,對人對事都十分冷漠。」「梅麗院長對她那麼好,可是她還是選擇了傾世。南歌她有時候根本不知道誰是真的對她好。」
「喔?」
「我們所有得孩子里,院長對南歌最為關心。院長是第一個發現南歌的異于常人的才華的,她耗費了許多心力財力培養她。只要是南歌的願望,院長都傾盡全力滿足。就算是南歌說要去平雲寺習劍院長也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你說南歌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最千羽推了推眼鏡,看來又發現有趣的事。真沒有想到這個小不點竟然還會劍術,真是小覷她了。
「青涯看起來你很討厭南歌呢?」
「沒有,不過喜歡也是談不上的。」
「因為不滿梅麗院長對南歌的疼愛吧?」
「不,梅麗院長的做法是對的。」
盡管青涯不承認最千羽的說法,但是,最千羽觀察青涯的表情也了解了一二。自己應該是猜得**不離十。
無論在哪個世界,嫉妒總是讓人失去理智。嫉妒也總是讓人惡心。
整點的鐘聲想起,十二點已至,走廊上的兩人一起往食堂走去。
飯後稍微坐了一會兒,南歌和最千羽就起身告辭了。
十月的太陽已經漸漸失去溫度,倘若是在夏天,這將是個灼熱不堪的午後。
南歌一路上並沒有說話,似乎有所思似乎是頭腦空白。最千羽走在南歌左手邊,陽光下的影子一長一短。
「最千羽,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太薄情了?」南歌問。
「是啊。」最千羽附和。
「是嗎?我就是這樣的人呢。」
「吾並未覺得這有什麼不妥。」
「算了。我無所謂。」
「哈哈。」
「……」
「小不點,你會劍術?晚上可否露一手?」
「你怎麼知道?」南歌皺眉,她並未告知最千羽這事兒,究竟是是誰多嘴?
「你的青梅竹馬。」最千羽說的話總是逃不開冷嘲熱諷。
「就知道是他。不過是為了打發時間罷了。」
「半吊子?」
「……」
南歌知道最千羽是想用激將法,她才不會上當。也許嚴格說來,最千羽說的也沒有錯誤,她的劍術確實很平庸。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舞劍也只能當做是業余愛好了。
「那這樣可好?讓吾見識一下你的寶劍?」最千羽並不關心南歌的劍術到達了何種程度,他只想確認那把劍是不是雪皇正在尋找的青冥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