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凝視著你 第12章

作者 ︰ 小苑

愛人在身邊的感覺是什麼?

幸福!沒錯,就是這個詞了。

他夢想了像現在這樣已經很久很久了。

司馬陽山坐在床邊,深情地看著床上熟睡的人,十年來依舊沒變的清純氣質,粉女敕的臉蛋因發消而變得嫣紅,那雙偶爾會乍現一抹淘氣的美眸,正沉沉地閉著,眉頭輕皺嘴邊時時出現一絲絲的夢語。

他輕輕地握著她縴細而修長的玉手,輕輕地撫模著她微微發熱額頭。

「陽山……不……要……走!」上官瑜模模糊糊地又發出了聲音

「瑜,我不會再離開你的。」他發誓,握著她的手輕輕地放到唇邊,眼光從沒離開過她。

像似听到他的話,她忽閃地微微睜開了眼楮,但很快又再度閉上,唇邊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原本不沉穩的氣息,現在慢慢地平復了!

她的身體怎麼了?感覺很累,也感覺很輕,同時也感覺很熱。她真的生病了嗎?

突然額頭出現了一只大大的‘冰塊’,很清涼,很舒服!

那種感覺很熟悉,很久很久以前她曾經也試過,那是她所愛的人的手。

可是現在已經不再屬于她了。

她怕……現在的她會被他所討厭,所以她極力地逃跑,她不要讓他看到,可是……這樣她也看不到他,每當她想看清他的樣子時,他都會無情地轉身離開。陽山不要走,不要走好嗎?即使他真的討厭她,她也不在乎。只求他不要走……

早上淡淡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微微地透著柔柔的光,上官瑜微微地睜開眼楮,模模糊糊地看著陌生的四周。

突然感覺有人輕輕地推開了門,大概是洛兒吧她想,可影射過來的卻修長而高大的身影,正想看清時,因為眼皮真的太‘重’了,所以她決定還是先去‘放下’一些,然後再慢慢看那到底是誰!

當上官瑜再度醒來時,已經是隔天的下午。看來她真是病得很嚴重呢?竟然睡了這麼久……,等一下洛兒又會跟她說教了,掙扎了很久才能坐起來,肚子適時傳來了一陣陣的叫喊聲……一整天沒吃過東西了。

這時門輕輕地推開了,在上官瑜萬分期待著以為是洛兒的進來時,司馬陽山的出現令她變得僵硬而木然,瞳孔猛然地收縮。

「啊……!」在他與她對望了一分鐘後,上官瑜發出前所未有的喊聲。順手捉起還蓋著的被子,拉攏來蓋著自己的全身。這一刻她只想不讓他看到。不要……她怕……

「瑜……!你怎麼了?」手上的粥因她的叫聲而打爛在地上,此刻他的心全為她而跳動,急忙地坐到她旁邊,極力地想拉開蓋著她的被。他不知道她發生什麼事了。

「不要,我不要讓你看到這樣的我!」她帶著哽咽的聲音,邊在被子里搖著腦袋,邊掙扎著不讓他扯開她的被。

沒兩下子,被子就讓他給拉開了。在他想摟她入懷時,她向旁邊一縮,撐著後面的手踩空了。隨著手的踩空,身子也跟隨著滾落到地上。

「啊!」手掌與手臂同時傳來了疼痛的感覺。剛才打爛在地上的碎片,此刻已染上了她的血。

「瑜……」司馬陽山不禁渾身一顫,她流出血了。可是他了發現對于他的接近,上官瑜就挨著床邊縮,他進一步,她就縮一下,即使再也沒有地方給她縮進去。

「不要動,你流血了!」

「不,你不要過來!」她害怕他的接近,她怕,上官瑜一直低著頭,她怕與他對視,她更怕看到他。

「為什麼……難道……你討厭我了?」

「不!不要過!我求你了!」即使手再痛,也不及心傳來的痛。

他用力地捉過她流著血的手,輕輕地抹去那些細小的碎片,他的舉動令她緊皺著眉頭,他那雙布滿溫柔的眼神令她變得更加憂郁。她不要他對她的好……,她不配……

「瑜……!」看著她那雙帶著淡淡的愁的眼楮,他感到心好痛。如果……他早點找到她,現在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一直沒變,他的雙眸永遠都吸引著她全部的視線,令她根本忘了自我……,可是現在的她真的再沒有資格擁有他。

「我求你,你走吧,好嗎?」她垂下了頭,淚水一滴滴地流過她有些蒼白的臉容。

「要我走的理由!」

還不夠明白嗎?

這樣的她根本沒有資格喜歡他,

這樣的她根本沒資格愛上他,

這樣的她根本沒資格配上他,

這樣的她根本沒有資格擁有他,

因為她已經是個不配擁有幸福的人了!

「我不再愛你了!」一句與心遺願的話,慢慢地從她的口吐出來,她低著頭!

一分鐘,二分鐘,三分鐘…………,沒話可說了吧,她想他大概已經死心了吧。悄悄地抬起了頭,可迎面而來的是他的那淡淡的微笑,很近很近……

當她意視到他的目的時已經太遲了,唇早已被他所奪取。身子也早已被他所擁抱著。

這是多久的親吻了?

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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