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常年居住深山,靠爹爹打獵為生。我娘去世得早,所以家中只有小女與爹爹相依為命!」
「既然姑娘常年身居深山,又不知道姑娘如何認識在下?」
「呃……」面對對方的咄咄逼問,舒月月一時卡殼了。面對美男一臉看好戲的表情,舒月月心里一遍遍咒罵著,腦海里飛快地編織著說辭來圓自己越撒越大的謊。
「這個嘛,我跟我爹下山趕集的時候听說書的人說的。那人說得可逼真了,把將軍您的豐功偉績還有您的長相說得可真切了。」撒謊不打草稿的本事在舒月月這里發揮得淋灕盡致。
「哦?」美男听完舒月月這勉強到不能再勉強的解釋後,就這麼不置可否地哦了一聲,然後就一言不發地盯著舒月月的小臉看著,一直盯到舒月月心里都起毛了︰
「nnd,你丫不相信的話就直接發話唄,干嘛用這種凌遲般的眼神大量姐呢?」
正當舒月月被盯得心慌準備自行拆穿的時候,美男卻開口了︰
「既然姑娘對在下如此情深意重,那在下也不能拂了姑娘的美意。姑娘不辭辛苦千里追隨,那就請姑娘留下吧,正好我帳下缺一個貼身的侍婢。」美男說得一臉真誠,可舒月月听著怎麼都有股算計和奸邪的味道呢。
說完,不等嘴巴張得塞下一顆鴨蛋的舒月月回話,美男就帶著粗狂男出去了。
「爺,為什麼留下她,這豈不是在自己身邊埋下一顆毒藥麼?」一出帳篷,李伏虎就波不及待地表達自己的疑慮。
「放在身邊眼見得著,總好過被別人放在暗處尋不到!」宋嶧城回頭意味深長地看著身後的帳篷喃喃道。
「姑娘,你沒事吧?」這廂林御醫一聲呼喚總算是把舒月月的魂給招了回來。
合起張得都快流出口水的嘴,舒月月一把拉住林御醫的袖子︰「御醫,剛才你們將軍是說讓我留下吧?確定不是說要砍我的腦袋哦!」
林御醫看著舒月月那一臉的渴望和興奮,扯了扯快被她拉破的袖子,汗顏道︰「是的,將軍讓姑娘去他帳下做貼身侍婢。」
「貼身侍婢?怎麼貼身?」舒月月條件反射般雙手緊緊護住胸部一臉警惕。
林御醫再度汗顏︰「貼身侍婢就是比較親近的侍婢,常伴將軍身邊,伺候將軍每日食宿。」
「不會有肌膚至親啊什麼的吧?」
看著舒月月一臉戒備的樣子,林御醫直接甩了她一個︰「你想得美!」的表情。
呵~管他的,反正是蒙混過關,小命算是暫時保住了,舒月月緊繃的神經總算暫時得以舒緩,隨即一個新的疑問又涌上心頭,顧不上肩處的傷痛,爬起來一把扯住林御醫︰「林御醫,你說你們將軍是怎麼知道我是裝暈的?」
正在配藥的林御醫冷不防被舒月月這麼一拉,手中的草藥給抖了一地,唉!看著一臉好奇正期盼著答案的舒月月,林御醫十分無奈地指了指她腳上的鞋子︰「一個昏迷不醒的人,鞋子上又怎麼會沾了河邊的濕泥。」
「靠!」听聞林御醫的解釋,舒月月直接爆了個粗口,低頭眼楮直直盯著出賣她的「罪魁禍首」們,絲毫沒有注意到被她這聲粗口給嚇愣的林御醫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