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美男和粗狂男都沒有再來,林御醫兀自捯飭他的草藥,舒月月也不用擔心她的小命不保難得地睡了一個美覺。夢里舒月月正端著一盤美味的蛋糕,剛舀了一勺正要往嘴里送。
「噗!」重物迎面撲來,直接把舒月月帶回了現實。眼看到嘴的美味就這樣被人給打斷了,舒月月那個火啊,伸手揮開砸在臉上的重物,大聲嚷道︰
「誰打斷了老娘的美夢,還我的蛋……」
待看清站在榻前那張陰雨密布的臉時,舒月月硬是把還沒來得及嚷出口的「糕」字給吞了回去。原本怒氣沖天的小臉瞬間掛上標準式甜美微笑︰「呵~這位軍爺有何貴干?」
「換上這身衣服,跟我去將軍帳下!」粗狂男指了指被舒月月揮在一邊的男裝,扔下這麼句話就徑直走出帳外。
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舒月月此刻深切理解這句話的精髓,自己的腦袋還別在人家的褲腰帶上呢,因此—-舒月月以此生最快的速度換好衣服後快步沖到帳篷外,
「軍爺,我們可以走了!」舒月月一臉的討好,不想粗狂男連正眼都不瞧一下,斜眼瞟了她一眼後徑直往前走了。舒月月在背後狠狠地踩著他的影子以發泄被人漠視的憤怒。
半會的功夫,舒月月就被帶進了所謂的將軍帳篷,舒月月大量了一番,原想著這將軍住的地方肯定不太一樣吧,結果——這里格局和自己之前住的那個差不多,只是稍微大點罷了。
「爺,人帶來了!」
「嗯,你先退下吧!」一直專注著伏在書案上寫著什麼的美男頭也沒抬。
粗狂男退出帳篷後,美男依舊低著頭專注地奮筆疾書,被晾在一邊的舒月月倒是有些不爽了︰nnd,這伺候人的活可真不是人干的。這得站到什麼時候啊!我的小腰啊!我的腿呀!我的腳呀!
「我渴了!」
美男冷不防的出聲把正在抱怨嘀咕的舒月月嚇了一跳,一時沒回過神來,
「啊?」
「……」美男總算是抬起頭了,不過皺起的眉頭明顯地告訴舒月月他很不爽。
切,明明被嚇到的人是我好不好,你有什麼不爽的。某女一臉的質問加委屈不滿。
我是主子,我渴了,你這做丫頭的不知道該做什麼麼?某男一臉的憤怒加理所當然。
「我說我渴了!」僵持了許久,某男終于妥協,憤憤地再次重申了自己身為主人的合理需求,只是某個神經大條的女人還是不知死活︰
「渴了那就喝水唄!」
「啪!」美男終于發作了,將手中書寫的折子奮力摔在書案上,一雙能噴出火的眸子差點要將舒月月點著,
「舒姑娘,看來我有必要跟你申明一為貼身侍婢的職責!」
「啊?哦!不用不用,奴婢這就給您倒水去!」好吧,某女終于回過神來了,終于意識到自己此刻的身份了,靠!竟然忘了自己現在是侍婢了。
「將軍您請喝茶!」舒月月十分狗腿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倒好茶水呈上,某男原本充斥著怒火的眸子在看到眼前笑靨如花般誠摯的小臉時總算是稍許平息了些,接過茶杯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