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邪悶哼了一聲,迅速解了衣帶,捉住簡垚的大腿,向後一拉,身體向前送去。簡垚感到一根灼熱的硬物輕易地長驅直入,直抵嬌軀最深處,驀地全身緊繃,不由得失聲驚叫,隨著封邪的動作,簡垚毫無抗拒之力,只有腰間不斷拱起落下,雪白的**和淺麥色的精瘦健軀緊密相貼、交纏,喘息聲混著呻*吟,譜出最旖旎的樂章,重重的吮吻,讓簡垚忍不住呻*吟出聲,她隨即捂住紅唇,強忍著亟欲出口的羞人吟哦。
封邪的手模到了她的臉上,指尖撫弄著她的櫻唇,簡垚緊抱住他的背,輕輕啃他的肩。
「丫頭,你是我的……」
他這樣說,氣息彌散在簡垚的體內。簡垚緊緊、緊緊地抱住他,可是心還是很痛,明明抱得很緊,卻還是覺得空虛,空虛得想要尖叫,明明他一直深入,明明到了極限,可是體內深處卻更餓,和他貼得更緊更緊,好讓他更深更深……
恍惚中,所有的思緒都淨空了,沒有記憶,忘了仇恨,只是感受著熱情,一起摩擦沖撞柔軟的地方,親密得咬牙,有時太粗暴,她退縮,又忍不住,還是去迫近他堅實的身軀。
一個抓得背脊紅了,一個鑿刻得對方痛了,像有條無形繩索把他們縛緊,直到兩個變一個,直到抱著共振,強烈的震顫震碎了一切顧忌。
一個白天,他們不停地糾纏,沉*淪欲*望里好證明彼此真實存在。桌上、地上、凌亂的床鋪,處處留下他們歡愛的痕跡。封邪得到簡垚的熱情,一次又一次要她,即使是在他們因太過疲憊而睡著時,他仍留在她體內舍不得離開。最後一次封邪在簡垚體內堅硬繃緊時,他俯望她,她抿唇迎視他的目光。注視她的眼楮,封邪在她體內奮力沖刺,炙熱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她。他望著簡垚金色妖異的眼瞳,那里深處只有他一人。他幾乎相信,她也是愛他的……
「封邪……」
「嗯……」
「我的禮物呢?」
激情過後,兩人緊緊偎著彼此,看著陽光淡去,天空變成橘黃。
「封邪!我的禮物,還有沒有?」
簡垚半直起身,如瀑的秀發垂在肩上,遮住一半秀麗的臉龐,眼楮祈求地看著封邪,靈動而楚楚。
封邪恍然一笑,一下瞪大了雙眼,拉過簡垚的身子在她頰邊重重印下一吻,大喊了聲︰
「走!」
夕陽下,封邪猛得扯開那破舊的帷布,簡垚驚呼一聲︰
「紙鳶!?好大!」
「對!丫頭,你還記的那日紙鳶會我們綁一只甲蟲上天嗎?」
「你說我們坐這紙鳶飛上天?太荒唐了!」
封邪不滿地挑高眉角︰
「你不信我?」
簡垚顯然有些猶豫,「這麼大的紙鳶要如何去放?」
封邪哈哈一笑,指了指前方的斷崖,「跳下去!」
簡垚不置信地瞪大雙眼︰「什麼?」
「這紙鳶我做了將近一月,只為你一個夢想,丫頭,你信不信我?」
封邪的笑臉有些灑月兌,有些邪氣,他笑得痴纏,一瞬間,簡垚恍惚了起來,心中涌起一種窮途末路的瘋狂。
「我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