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世紀筆記 第33章 威懾

作者 ︰ 圓鍋騎士

不好意思,這章晚了,現在請大家欣賞精彩內容。大雪下了一夜,呼嘯的寒風听著就讓人心里感覺很冷,次日一早,大雪已經不在下了,但是天空還是灰蒙蒙的,大風也沒有停止。

此時卡伊利村的谷場上卻人頭涌動,就連衣不遮體的農奴們都冒著寒風來到了廣場,他們人挨著人,企圖通過擁擠來取暖。而自由民們卻比他們好得多,因為克萊夫的優秀政策,他們大多都有毛皮制作的冬衣。

可嘲諷的是,這些人穿著克萊夫發放的衣物,拿著各種農具卻將克萊夫包圍起來,他們憤怒的揮舞著手里的農具,嚷嚷著讓克萊夫放了他們的村莊長老。他們的村莊長老伊巴正被吊在一個絞刑架上,滿臉都是淒苦的神色,但是眼楮里卻閃爍著精光。很顯然,他的內心並不像表面上一樣淒慘無助。

「嗆——」面對這群聒噪粗俗的農夫,克萊夫不打算和他們講理,因為講不清,所以他直接拔出了腰間的佩劍,隨著他的動作,他的侍衛們同他一樣的整齊的拔出了武器,將劍尖對著那些農夫。

剛才還在憤怒叫嚷的農夫們被突如其來的刀劍嚇的說不出話來,他們感覺手里的武器和周圍的同伴們好像並不能給自己提供安全感。面對明晃晃的刀劍,這些懦弱沒有主見的農夫們退縮了。

「大家不要怕!這個殘暴的異教徒企圖殺死我們尊敬的長老!我們沖上去救下長老!」有人在人群里使用斯拉夫語大聲叫喊道,已經略懂斯拉夫語的克萊夫在心中暗叫了一聲不好,連忙抬頭尋找煽動這些農民的人,可是入眼只有農民們揮舞的武器。

「誰敢靠近一步!殺無赦!」看到農夫們稍微被挑撥就憤怒地往前涌,克萊夫也不再手軟,抽出佩劍刺死了沖在最前面的農夫。早已被這個殘酷的世界通話的克萊夫對于殺戮一點也不手軟,既然這些人拒絕了自己的善意,那就沒必要在和他們客氣。

「哇!」既然已經得到了命令,侍衛們方然不會手軟,他們將膽敢沖到自己面前的農夫們全部砍倒在地,只是一次攻擊,這些農夫們就已經倒下了十幾個人,本來男人就不多的卡伊利村一下就少了五分之一的男人,刺眼的鮮血和淒慘的哀嚎聲讓這些熱血沸騰的農民們嚇呆了,他們丟下手里的農具驚慌的往後退去。

「不要怕!我們人多,沖上去抓住那個異教徒領主!」人群里有人繼續叫喊道,克萊夫這會看清了,是一個小個子的斯拉夫人,他神色焦急的沖著農夫們大喊大叫,絲毫沒有注意到他已經暴露了。

不用克萊夫的吩咐,侍衛們就撲上去抓住了那個煽動者,押到了克萊夫的面前。對于這個煽動者,克萊夫並沒有打算留下拷問情報,因為不用說,這個人就是斯拉夫領主派來的間諜,所以他自己下令殺死了這個人,並且砍下了他的腦袋,用長棍串了起來,插在了谷場的空地上。

這種方法很殘忍,如果在中國古代,某位君主要是這麼做了,必定會被人所病詬,但是在現在卻很合適,因為這讓那些農夫們明白了一件事,貴族的權威是不能夠輕易地挑釁的!

「我想你們現在都已經清醒了。」踩著被鮮血融化的一片泥濘的雪地,克萊夫來到了陣前大聲的說道︰「你們也許對我抓捕了你們的長老而感到不滿,但是你們知道他做了什麼嗎?」

「他在強盜進攻的時候居然下令撤退!我想你們應該明白,在有軍隊幫助的情況下面對強盜,未戰就撤退,拋棄了友軍的罪名!對于背叛者,諸神都不會饒恕!」克萊夫大聲的吼道,他甚至搬出了斯拉夫人神靈,這讓農夫們大多都露出了畏懼的神色。

這個時代的人是愚昧的,貴族們都很迷信,更別提一直被貴族們愚化的領民了,而克萊夫雖然是外來的領主,但卻也是貴族,屬于高貴的人。人們不喜歡被身份低微之人統治——這是古羅馬的學者奧諾山德所說,這句話很形象的描述出了古時平民們的心理。就像很多的玄幻小說中所寫的,佣兵隊長一邊都是由騎士來擔任,很少有盜賊會是統領一樣。

伊巴長老見到克萊夫居然幾句話的功夫就把自己的村民們勸服,大為著急,剛想開口鼓動農夫們,就被一直守在絞刑架邊上的蘭斯佐爾一拳打在了月復部。之前克萊夫就交代過他,千萬不要讓這個叛徒開口說話,腦袋一根筋的騎士很完美的執行這一條命令。

「諸神都已經放棄了他!而你們的新領主,我!在冬天來臨之前,給了你們過冬的糧食,衣物,這是我的仁慈,但是!這並不代表你們可以隨意得冒犯我的威嚴!冒犯我的威嚴的人,都將下地獄!」說到最後,克萊夫幾乎是用吼出來的,而且他還講一個在地上未死的農夫的腦袋砍了下來,提在手上轉了一個圈。

這種殘暴的作法讓農夫們齊齊的後退了一步,如果不是有軍隊壓制著,他們一定會抱頭鼠竄,不顧一切的跑回他們自己的窩棚躲起來。

「現在!我以這片土地的主人的名義宣布,將這個可惡的背叛者絞死!並且丟在荒野里為食野獸!而你們,將要成為我的奴隸,要全部被帶往城堡接受勞役!這是對你們襲擊領主的懲罰!」克萊夫將劍插在雪地里,順著劍刃留下的鮮血染紅了一灘雪……

克萊夫面對的還是沉默,面對將要剝奪他們自由的懲罰,這些農夫們完全沒有反抗的心理,甚至有不少人暗自松了一口氣。克萊夫也松了一口氣,雖然他沒有听說過西方這個時期有什麼大的農名起義,但是他可不希望在面對斯萊夫人即將來臨的進攻的時候,自己的後方也亂了起來,把這些農夫們全部帶到城堡里,以這個時代落後的信息流傳速度,估計要很久以後才會有人知道這里發生的事,這樣一來,他就可以讓旅者或者是游吟詩人來美化自己。

「絞刑開始!」見到農夫們都很安分,克萊夫走到了絞刑架的一側,大聲的喊道。

隨著命令的下達,絞刑架上供犯人站立的木板被抽走,兩只腿都被綁上了沙袋的伊巴長老身體懸空,姆指粗的繩索緊緊地勒住了他的脖子。由于缺氧,伊巴長老的臉漲得通紅,舌頭伸出了嘴巴,眼楮也向上翻,而繩索卻還在收緊。

最後,緊縮的繩索勒斷了他的脖子,破敗的身軀在寒風中微微晃蕩,因為窒息死亡的恐怖而猙獰的表情讓很多農夫都露出了驚恐的表情,不少人已經捂著臉抽泣起來,再也沒有剛才拿著武器時的凶悍。看到這一幕,克萊夫的嘴角翹了起來,對待這些人,過來還是暴力最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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