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聆,你住在哪里?」
凌致遠抱這醉女人,皺著眉拍拍她的臉問她。
可惜雞尾酒後勁太大,她已經醉的基本听不懂他講話了,外面的夜風有點冷,她閉著眼楮不自覺地往他身上貼,不時無意識地抽噎一下。一張臉上妝都被淚水弄花了,黑的紅的一道道,像花貓一樣。就像是委屈的小孩子,哭了半天終于撲到大人懷里,覺得自己終于安全了,才安心睡去。
凌致遠見她嘴里在喃喃著什麼,以為她說地址呢,湊近听才發現她只是在說「爸爸……媽媽……」看來想問她地址也是不可能了。只好把她往車後座一丟,吩咐司機去自己住處。凌致遠在s市最貴的x臣一品有套公寓,30層的高度,正對著江面,和s市中心的繁華地帶隔江相望。他與女人約會,從不帶回公寓,倒是便宜了蘇聆這個傻姑娘。
蘇聆很輕,凌致遠抱著她站在電梯里,心里不知為何有點燥熱。他酒量很好,今天也只是小醉,或許是蘇聆火熱的體溫使他里面的酒氣升騰起來。他進了房間,把蘇聆往沙發上狠狠一丟。其實他希望蘇聆能醒過來,他好狠狠臭罵她一頓沒有防人之心安全意識什麼的,但她只是翻了個身,就縮在沙發里睡了。
就讓她在沙發上過一夜吧,明天一早讓她趕緊走人。
凌致遠煩躁地揉揉頭發,走進浴室。
冰冷的水灑在他皮膚上,他還是覺得悶熱的慌,就像自己身上的汗洗不掉似的。還有她的柔軟的頭發掃著他胸口的感覺,他听到她喃喃的喊著父母,無助又惹人憐惜的樣子……還有那光潔****的背……迷蒙的眼神,微張的嘴唇……
停,打住!凌致遠覺得自己越來越往荒唐的地方想了。
他煩躁的在腰間圍了一塊浴巾,準備去臥室。但走過客廳,卻還是忍不住停下了。
他嘆了口氣,去擰了濕毛巾,蹲下來幫她擦臉上的殘妝。蘇聆的皮膚很好,平時欠缺血色有點寡淡,但今天滿臉紅暈,卻顯得********。溫順的大眼楮閉著,她的睫毛不卷,卻很長很密,像墨色的小扇子,掃在凌致遠的手心上。再加上那柔軟的,花瓣一樣的唇……如海棠春睡,格外誘人。
那種燥熱的沖動又來了。
都醉了。反正明天她不會記得。凌致遠像被蠱惑一樣,慢慢貼近了她,吻上她的櫻唇。她呼吸間甜美的酒氣,柔軟發燙的唇舌都在****他,將他渾身的欲火都點燃了。他情不自禁地掠奪她甜美的口,睡夢中的女人淺淺皺著眉,鼻子發出無意識的嬌哼。他探手去抱她的背脊,沒想到沉睡中的女人居然用胳膊勾住了他的脖子,整個軟軟身子纏到了他身上。
蘇聆覺得自己掉到了一個奇幻的夢境中了。她腦子里都是迷蒙的霧氣,她感覺有人抱著她走,雖然顛簸,但胸膛寬闊又令人安心。是爸爸……她小時候爸爸最愛這樣抱著她走來走去……酒精弄得她渾身發燙,有什麼涼涼的東西靠近她,她需要那點涼意,整個人纏了上去。在夢中的她那里會意識到這是個渾身上下就包了塊布的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點了多大的火。
渾身的血都跟燒起來似的。他緊緊的抱著女人,一邊親吻,一邊向房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