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好,歡迎你的到來,請隨我到會客室來。」這位修養很好,很是顧及到了柳雲的尷尬,彎了一下腰就在前面引路,步伐輕盈,落地沒有聲音幾乎都是直線,而且不會擋著後面客人的視線留下了半個身位給客人可以觀察前方。
「先生,喝點什麼?不過現在只有白開水和鮮女乃,希望你不要介意。」
「白開水吧。」
「好的。」
「你好,先生,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道格拉斯,目前是這個古堡的管家,先生現有身體不適無法與你見面。」這位管家說話很有禮貌,語速不急不慢帶著一絲的倫敦卻沒有那種孤傲。
「不好意思,冒昧來訪,我來自中國,你可以按照你們的習慣叫我柳。」這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柳雲不想搞得氣氛很尷尬。
「抱歉,來自東方的客人,應該招待你喝茶的。中國那是一個神奇的地方,我曾經在那呆過一段時間,給了我很大的震撼,但是老實講你們有點小小的敵視或則戒備,特別是對于我這樣的老外。」道格拉斯听說柳雲來自中國有點小小的興奮但是也有一點疑問。
「這個…。」
「不好意思,這不是你的問題,給你帶了不便了。」
「這個問題就不要這樣了。是大衛帶我過來的,實在是盛情難卻。」為了緩和尷尬柳雲找了一個話題。
「他就是這樣的人,他是先生的佷兒,雖然關系不是很好但那是以前,自從先生病了之後他是最關心的人,以前的那些人整天圍著先生轉的人都消失了只有這個佷兒還能常來看看他,就像剛才他說是路過,不過我們都知道沒有一個人的路過是開了幾個小時的高速再開一段小路的。」
「看不出來,這個家伙還是一個真正的漢子。」
「是的,不過他能把你帶過來也說明了你也是個漢子,雖然並看上去這條漢子不是很大。」道格拉斯的這個玩笑很是有效果,兩人之間的陌生感在一點點的消失。
「道格拉斯先生,我叔叔想到陽台上去看看,你和柳可以過來幫個忙嘛,我一個人搞不定。」大衛的聲音從臥室傳過來。
「好的。」兩個人起身向臥室走去。
四個人三個人圍著一張小桌子,一個人靠著躺椅裹著薄被看著外面,空氣不錯陽光也很好。
「道格拉斯先生,這位是我新認識的一個朋友,對了你全名叫什麼?」大衛揮著手的介紹柳雲,柳雲是一頭黑線,你不知道我全名就把我帶到了你叔叔家,要知道這個古堡里估計也沒有幾個人,要是我有點壞腦筋的話,估計這個古堡就成我的了。
「大衛,我和柳先生已經認識了。」
「認識就好,是這樣的。我叔叔的情況你也看到了。」說著看了一眼精神不是很好的躺椅上的那位,「估計也沒有多少時間了,但是你還有自己的事情,我想或許這位柳能給一個奇跡。」
「大衛,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現在說這個是不是不合適。」
「我叔叔也知道了一些你的事情,他現在能力有限再加上身體情況也不行了,所以才叫我幫你的。但是我只是一個射擊俱樂部的教官,能接觸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一些粗人,有能力幫你的不願意接手,願意幫助你的能力有限,這位柳來自神奇的東方他本身就是一個傳奇,我想或許他可以給你一個機會或則說奇跡。」大衛說著話的時候態度很是誠懇。
「但是你要知道幫我解決問題可不簡單,最直接的方式就是錢,而且這些錢在短時間內是沒有辦法看到效益的。」道格拉斯這個時候才是一副談事的態度。
「大衛幫我把臥室那個抽屜里面的那個大文件拿過來,里面的東西先給管家看看,由他決定是不是交給其他人看。」大衛的那位叔叔看似已經睡著了,但是這個時候發出的聲音還是表明這件事情上他還是真的再為管家考慮。柳雲這個時候也在思考,這位管家身上發生了什麼?他需要什麼樣的幫助?這有沒有可能是一個陷阱?
「這個是、、、、我的簡歷?我從來沒有做過這個,再說了我也沒有地方去投這份簡歷啊!」明顯這位道格拉斯先生對于這份東西很是驚訝。
「你面前的這一位或許可以考慮,當然前提是你為他服務是等我叔叔不再需要你的服務的時候,時間貌似也不會很久。」
「好吧。」
「道格拉斯先生,如果不介意的話把這份東西給我看看可以嗎?」柳雲也很好奇這個東西,就算是陷阱自己現在也沒有選擇,反正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發現有危險的發生。
這是一份很厚的簡歷,詳盡的說明的個人介紹,也有一些證書和經歷證明,有的部分是英文,或許是真的為了柳雲準備的一些是中文的,不過柳雲在意的不是那些中文的而是那些英文甚至拉丁文的,他自己的學習中有些涉及,這次自己如果真的有陷阱的話最有可能是這些內容得到線索,畢竟對于他們來說一個少年能認識英文不是很奇怪如果能認識拉丁文那就很奇怪了,只有在別人想不到的地方或則說最松懈的地方才能發現問題。可惜的是自己沒有發現問題,那就說明這是真的,不是用來坑他的,或則說這個陷阱的設計者太高深了,柳雲無力破解。
對于柳雲的慎重這三位都很是認同,只是輕輕的喝著咖啡沒有出聲干擾他,不過道格拉斯對于柳雲關注的重點在拉丁文和英文部分很是意外,這一點顛覆了他的觀念,不過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我對你的經歷很感興趣,不過我能看得出來這里面有問題,對于你的品行我不抱懷疑,但是疑問的是這明顯是手段不是很高明的陷害,你為什麼沒有采取自己的行動?」柳雲的交流很是真誠,因為在這份簡歷里面不僅有過去的榮譽也有一些不光彩的事件,其中最嚴重的一件事挪用主家資產5萬英鎊,但是只要稍微分析就能發現這是一個栽贓陷害。
「這是對于我家族的侮辱,而且我的家人也為我的這些錯誤付出了血的代價,孤身一個人的我很難做出自己的動作。」道格拉斯的話沒有說完,那個叔叔插嘴了,「柳,請原諒我的不禮貌。老管家,如果不是我的身體情況,或許你早就完成了恢復名譽的行動了,對不起了我的老朋友。」
「對于這樣的事情發生我們誰也無法控制,不過我對于收拾這些家伙還是有自信的,暫時先讓他們瀟灑著吧。柳的故鄉有一家我覺得不錯,別看現在跳得歡就怕將來拉清單。」
「我想問道格拉斯先生如果給你多長時間和資金你能解決這個問題?」柳雲的問題很是直接,「而我付出的這些能收獲什麼?」
「柳,你很直接。」道格拉斯稍微有點詫異,但是這個答案在他心里所有幾乎不用思考。
「五年的時候,資金不少于7位數,當然不是日元,是美元。當然可以分成好幾個階段,第一階段不會低于三分之一。至于收獲是我的一生忠誠,按照我目前的身體水平還能為你服務3年應該沒有問題。「這個答案倒是很意外。
「我能不能帶回去考慮一下,你要知道計算我現在答應你,我也沒有能力支付這筆錢。」柳雲知道這話說出來可能有些讓他們失望,但是這是事實,最大的一筆資金就是剛才從約翰身上贏來的一萬美元的支票,其他的都是一些碎,如果在國內自己倒是能調集到這些錢,但是前提是那些企業可能就此傷筋動骨了。
「兩天,如果兩天之後你們沒有得到我的消息那可能就是我沒有臉面來見你們。」柳雲說的盡量輕松一點,因為對于任何一個人來說,7位數的錢還是美元不是那麼容易籌集的,更何況需要交付的這個人你還不是很熟,而且他答應的交換條件不是一般的回報。
柳雲現在心里最大的問題就是怎麼利用自己在美國的這段時間里弄到一大筆錢,最起碼是是第一階段的資金。
柳雲和大衛在晚上用過晚餐之後離開了,這次是柳雲開車,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各懷心思。
「大衛後面好像有一輛警車,會不會有問題,我可是沒有美國駕照的」
「這些狗腿子,可能有點麻煩,他們是看我從我叔叔的古堡里出來才跟著的。」大衛恨恨地說道,「你夠不夠膽子陪他們玩一次賽車?」
「夠刺激!」柳雲有點興奮的叫了一聲,「不過你確定不要摘掉車牌,這樣一來沒有證據的。」
「好吧,你慢點開,我去車尾處理一下。」
就在大衛把車牌放在副駕駛的腳下的時候他們的車居然被頂了一下,看來這輛警車不按規矩出牌啊。
「王八蛋,吃屎去吧。老子的車可不是矮矬子的紙片車,舌忝我的**吧。」大衛雖然這麼說但是還是伸手把安全帶拉上了。
「大衛,以前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嗎?我指的是不警告直接撞上來的情況。」
「沒有,基本上都是停車檢查,然後再放行最多加一個飆車,還從來沒有直接動手的。」
「我們麻煩了。」柳雲說完看了大衛一眼,兩人眼中閃過一絲厲狠,既然不能善了,那就不善了了,再說車上的這兩個人對所謂美國政府有好感度那絕對是負數計算。
「干!」兩個人伸出手來擊掌,柳雲負責右邊的觀察和駕駛,左邊交給了大衛,雖然沒有拿槍但是那巨大的扳手也是很具威懾力的。速度在越來越快,因為是較為平坦的道路而悍馬這種越野性能的車的加速有時根本不明顯,車子在靠近。
「媽的,柳注意,他們不是一輛車是三輛,注意他們要超車。狗日的,還真舍得下手、、」大衛一直就這樣罵罵咧咧的,他們已經被撞了兩次,不過對方的情況也基本模清了,一輛警車兩輛平治,剛才又是撞上他們的就是其中一輛平治,而警車就一直在追試圖逼迫他們停下,一會左一會右不過每次都被柳雲及時擋住,他們都沒有打開車窗,這似乎是一種默契。
「大衛如果翻了警車,警察局會不會找你的麻煩?」
「這次事情比較奇怪,他們本來還開著警燈的,可是你看現在警燈都關掉了,肯定是下面這些舌忝**的家伙私自做出的決定。」
「那就是說搞翻了算?」
「搞!」
柳雲在家的時候學會的駕駛但是也只能算是一般,但是本來開車這就是一個熟練活,今天這是打算在資本主義國家的高速上跟這些暴力機器玩一把,練手的對象是眼前這三輛車。極速行駛,原地18度轉彎,柳雲不斷嘗試這些特技水平,搞得大衛也抓住了安全帶,他有兩次差點被甩出去,對柳雲這個近乎瘋狂的行為大衛也有點害怕。
「柳,不要那麼激動,就算被他們抓住也不會真的有很大的事的。」大衛有點害怕了,畢竟他自己最瘋狂的也只是飆車而不是像柳雲這樣的玩命。
「你的這個建議不錯,可惜有點晚了。」伴隨著他的這句話的是平行的那輛平治車窗落了下來跟著是伸出一只ak,柳雲一腳急剎車避開了子彈但是接著就被後面那輛撞著往前沖,那把槍第一梭子落空轉向了擋風玻璃。
「雜碎、」
「干得好。」柳雲在等一個機會那個開槍的家伙給了,現在他和那輛車已經躺在了高速邊的沙漠上了,翻滾著帶起的灰塵揚起很高。
「可惜了,這可是平治,到了國內絕對是明星啊。」柳雲這個時候還不忘調侃一把。
在柳雲干掉一輛後其他兩輛車沒有繼續追趕,他們停下來了,其中一輛車里的一個人拿出車載電話報告道︰「少爺,對手不簡單,一輛車被撞翻了,那些黑皮也不敢追了。」
「算了,命大,只要他還在這還有機會。你們收拾一下都回來。」
「好的。」
「這件事不要到處說,注意保密。我會記住你的。」
「我知道。」
柳雲回到了總壇,來的交流的各派老家伙帶著小家伙都回去了,留下了不少的禮物和名片,也有幾本筆記當然都是復印本,不過算是最貴重的東西。
躺在床上柳雲在想自己怎樣才能獲得大筆錢這其實也是自己來的一個順帶目的,只不過現在變得有點迫切了,自己必須做點什麼,能快速來錢的。世界上來錢快的就只有那麼幾樣,軍火、毒品這是自己沒基礎沒地盤的人做不來的,再說那時間還是太慢。
「這個難辦了,難道去搶銀行?現在可不是西部時代,一只左輪一匹馬戴上面罩就可以去發財或者死了的年代了。
「搶銀行?這個主意不錯。」這三字觸動了柳雲的思緒,他曾經長時間研究過股市但是自己一直不敢做,是因為把錢交給別人他自己不放心。當天晚上他就開始分析了最近的美國股市,因為建立的早金融制度很完善,但是完全市場話的空間就是一個最大的漏洞,柳雲一點不介意搞一把。
「師傅,我想跟你說個事。」這個事情必須得到程度的支持,所以他必須幾乎不保留的告訴了他自己的計劃,他需要程度為自己擔保,用自己在國內的資產來抵押獲得白升輝的現金支持,然後在股市搞一把。最重要的一環就是資金,其他的問題只要用錢能解決都不是問題。
「好的,這一點我還是能相信你的,這個擔保我做了。」程度也有點驚訝,沒想到他的計劃這麼大,也沒想到自己的這個徒弟居然實實在在是一個「地主老財」,在別的小孩沒有意識到錢的價值的時候已經擁有了如此的一大筆資產,而且不少還是增值性的行業和領域。當然這些資產不是全部,自己還是有一部分保留的,其實就算全部都算上的話,柳雲還有很重要的一部分資金是在自己的倉庫里面的那些老物件。
「小子,不管是用什麼方法說服我爺爺的,但是你一次動用如此大的一筆資金我必須隨時跟著你。」白靜在得到白老爺子居然把超過八成的的流水基金借給柳雲的時候以為老爺子瘋掉了,不管自己說什麼也無法挽回老爺子的決心。所以他決定隨時跟著柳雲既是監視也是保護,而且老爺子也沒有反對甚至加派了人手保護白靜的安全。這樣的做法柳雲一點也沒就感到意外。
「沒問題,不過沒有我的允許不得干涉我的行為,這一點很重要,事成之後兩成利息返還。」柳雲知道白靜既然能接觸到這些事那就說明她在這個方面得到了認可,自己有些事情可以直接跟她說,不用事事都跟老爺子匯報一個時間上不允許再說老爺子的身體狀況也不適合。
「需要我們做什麼?我知道沒有免費的午餐,只要不是風險很大我也樂意陪你玩一把。」白靜這個時候如果換上一身職業套裝就是一個商場女強人的形象。
「你只需要按照我的指示把規定的款轉到對應的賬戶就行,至于是銀行還是地下錢莊,這個就是需要你做的事,如果你想參與一下可以自己參照,不過我是不會特意關照你的。地方我已經選擇好了,你需要前期幫我準備這些辦公用品,再找一些有槍的人,我需要一隊內部警戒人員。這些是另外付費的,不在乎錢但是必須保證東西的質量和人員的素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