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行 第二十一章 這個老頭可以

作者 ︰ 落入楓林

「柳雲不要沖動!這不是國內。m」白靜跑過來的時候喊道,「約翰不要亂動,趕緊道歉,他可不管你是洛克希德的繼承人。」這其實特實在給柳雲壓力畢竟這個洛克希德姓氏代表的東西很多更何況是繼承人。

「柳,把槍放下。這叫怎麼個事,媽的、這可不關我的事,我就是一個打工的,該死的混蛋約翰你就不能不到處亂惹人嘛。」大衛這麼說的同時眼楮也在盯著柳雲。

「大衛,你最好還是不要動其他的腦筋,往後退這件事你參與進來可沒什麼好處。」柳雲知道大衛是在分散他的注意力打算搶他手上的槍最少阻止他的開槍,畢竟出了事的話他作為工作人員也是有著責任的。

「該死的,你敢開槍嘛!黃皮猴子、、、」這位還在嘴硬,他鼻尖上的汗是他真實的心理。

「啪啪」一連串的撞擊聲是那幾個跟著白靜跑過來的人沖著柳雲來想擊倒柳雲解救他們的同伴,可惜想法不錯柳雲揮動槍托閃電般的砸在了他們臉上,很快又指著約翰的鼻子好像剛才發生的事情跟他沒有關系,但是槍托上鮮紅的液體告訴所有人這個人下手沒有余地的,白靜已經愣在了當場,她沒有想到柳雲看起來陽光燦爛的動起手卻這麼暴虐,剛才想動手的兩個人已經被他打暈了,腦袋上的下一灘液體散發著強烈的氣味。

「你要怎麼樣才能放過他?」听聞事件的管理人員問道,「我是本地議員麥道夫,也是這個俱樂部的會員,這位先生希望你不要沖動。」

「道歉估計達不到懲戒他的目的。議員先生我可以跟這位約翰先生打個賭,如果我贏了他為自己言行對我造成的傷害道歉,並支付1萬美元的賭約,如果我輸了我轉身就走。不知道這位洛克希德先生有沒有這個膽子。」不是說約翰而是說出了他的家族姓氏這就是逼著他答應,作為自己他可以拒絕這樣的賭約但是自己的家族無法拒絕,而且那把該死的步槍還在自己鼻尖前晃動呢。

「答應了。不過槍手可以找人替代。」麥道夫居然替他答應了下來。

「議員先生你不需要跟這位洛克希德先生商量一下嘛?他可不一定有你這樣的魄力哦!」

「柳,這個你就不要擔心了。我跟老洛克希德還算有點交情,這個主意還是能拿的,就算輸了這一萬美元我自己出也不是大事。」這位議員就是議員典型的政客,估計跟洛克希德家的關系根本沒有那麼親切,不過通過這次算是搭上了救了他們的繼承人這個人情可不是這麼好還,再說就算輸了這個錢也不會真的讓他來出的,只是兩句話既賺了里子又賺了面子,真是無本買賣。

「麥道夫議員謝謝你的好意,一萬美元的賭約我還是支付得起的,不過非常感謝的幫助。」這些大家族出來的人果然沒有一個笨蛋,他也看出來這位議員的小算盤了。

「大衛你替我來履行賭約吧,我想你們老板也不會拒絕我的這個請求的,不是嘛?畢竟你是這個俱樂部最好的槍手。」這位約翰不得不說也不簡單,他充分利用自己的優勢來爭取贏,在這個場合中要說對柳雲這個外來者了解最清楚的應該是白靜,但是人是白靜帶來的再說白靜也不一定了解他在射擊方面的水平,那除了白靜就是剛才一起的大衛了,再說大衛的水平的確不差,本來自己的保鏢中也有擅長這個的但是這個家伙現在還躺在俱樂部的醫務室里呢。

「約翰,你不要欺人太甚,柳明顯很少接觸槍。」大衛扯著脖子說到,但是他也只能吼兩聲沒有能力拒絕,就像約翰說的俱樂部的老板也不會拒絕,更何況自己這個工作人員。

「這個不是我提出來的賭約,而且麥道夫議員見證了這個。」約翰懶懶地說道,其實他就算不說麥道夫也知道會怎麼做的,看他一直站著就知道他的態度了。

「賭約分成三個部分采取三局兩勝制,分別為5米手槍,2米步槍,2米自由選擇,姿勢不限時間不限。」經過一番交流,白靜成為了裁判員,當著眾人宣布了規則。

「行不行?不行就算了,在這個地方我們還不至于跟他這樣的太子黨計較。」白靜在柳雲準備的時候悄悄的問道。

「你先想一下我們等一下怎麼花這一萬美元比較好。」柳雲不急不慢的檢查槍支和選取彈藥,重點在步槍,水槍對于柳雲來說還不是什麼難事。

「柳,雖然這件事我也感覺不對,但是關系到我的榮譽,在比賽中我是不會留手的,不要覺得不過不公平,本來他娘的就沒有公平。」大衛站在射擊位置上,扭過頭對柳雲說道。

「謝謝你,不留手就是尊重。」說完還給了他一個瀟灑的雙指版美式軍禮。

「你還真是有風度,你有時間應該跟道格拉斯這個落魄貴族有共同語言。

「道格拉斯?看上去不錯,等這邊結束了我可以去坐坐,喝一杯,至于他們敢不敢把酒賣給我這個未成年人就不知道了。」

「開始吧。」一聲令下,柳雲跟大衛兩人分頭沖向了靶位,第一輪是手槍,兩人的速度都很快距離也不遠,所以兩人迅速跑向下一個靶位。

「一號靶,十發,98環。」機器報靶聲。

「果然厲害,幾乎是百發百中啊!」支持約翰的這些人一下子喧鬧了好像他們已經贏了一樣。

「二號,十發,1環。」又是一個機器報靶,不過這次很安靜,本來在提前慶祝勝利的那群家伙也歇菜了。

「作弊、、、、」其中一個家伙高喊,引得其他幾個人也開始鬧起來。

「先生們,你們可以質疑自己的射擊水平,但是不要質疑我們的成績統計系統,這是全世界最先進的計算機得出的結論。」麥道夫這個時候的身份不止是議員了二十俱樂部的管理層,這是對俱樂部的質疑。

「不要激動,下面還有兩場,這是巧合。你也知道上次我叔叔還一槍打在了同一個位置上呢。」其中青年比較冷靜說出了一個勉強的理由安撫這群情緒激動的人,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叔叔那是多大的運氣才做到的,實在是比中千萬大獎的概率還小。

步槍因為後座力較大所以兩個人不約而同的選擇了慢速射擊,柳雲比較謹慎的是臥姿射擊這是降低後坐力最大,射擊精度最高的一種,但是實戰意義不大,大衛是立姿,雖然不快,但是也只是在每次射擊完成後多了一個穩定瞄準的程序,不到5分鐘,兩人也都射擊完畢了。這次他們沒有急著到下一個靶位而是在等著報靶,如果是一比一平的話才有繼續比的意義。

「一號靶,1發,99環。」他們沒有急著慶祝,但是還是小小得激動了一下,因為這個成績是可以的,最起碼在他們看來是很厲害的。

「二號靶,1發,98環。」這下子他們高興了,一比一,最起碼不是被完爆的二比。

「準備好美元吧,我不介意支票。」柳雲這個時候一點也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問題,你對我客氣我不介意對你客氣,如果你自己找抽的話本著熱于助人的原則肯定滿足你的小小願望,抽得你滿臉桃花開。

「柳,你是我見過最神奇的槍手,幾乎不敢相信你才剛接觸槍。」大衛完全不介意邊上的人的眼光。

「我以前也接觸過。」

「我能看得出來,但是你接觸的肯定是手槍,步槍絕對不會接觸很久,這一點的眼光我還是有的,不要質疑我的專業水平,這是我吃飯的本錢。」

「的確,你說的不錯。」

「接下來你會選擇什麼武器?」

「狙擊槍這里有嘛?或則反坦克步槍也行。」柳雲沒有見到這些大家伙所以不敢確定在這里能有這些大殺傷力的東西。

「這個東西一般的地方還真沒有,不過我私人有一把雷巴頓,是我在軍隊里帶回來的,保養得很好,你可以用,在後面的倉庫里。」大衛答話了,其實在柳雲提出來這個要求的時候其他有點傻眼的,這可不是一般人玩的來的,就算你能玩得了手槍精通步槍也不見得能玩得了狙擊槍,不然也不會專業的狙擊手每支部隊都像寶貝一樣的使用了。

「既然你選擇狙擊槍,我就用重機槍吧,射程足夠遠而且效果相同。」大衛的意見讓邊上的約翰有點皺眉,柳雲給自己增加了難度大衛只要隨便選一款槍械就好了,可是卻不敢出言干涉,畢竟大衛能代表自己出戰使用了一些不是太上台面的手段,而且在前面的兩場比賽中也是盡力的,如果自己現在發聲導致他消極比賽倒霉的還是自己。

「那就听你的。不過靶子估計得換了,紙靶肯定是不行了。」

「這個沒有問題,你們可以選擇打易拉罐或者啤酒瓶?這些都是免費的。」麥道夫積極的參與進來,不管怎麼說他也是半個主人。

柳雲握著這把價值昂貴的槍,感受到不止是藝術的美感還有對于殺戮的渴求,他沒有要求大衛幫忙自己慢慢的拆卸了下來進行保養,動作看起來很慢、但沒有人覺得不耐煩,想吃火鍋就要有等開鍋的耐心。十分鐘後柳雲開始組裝,一開始有點慢後來越來越順速度也加快了,只用了不到一半的時間就完成到了最後一個步驟了。不過柳雲居然停了下來,不僅沒有繼續而且還在往回拆,沒有完全拆解而是到了一半調整了一個件的角度後就開始繼續組裝,這次是一氣呵成,取了一盒子彈倒在桌上,慢慢的挑,只挑到8枚符合他的要求,繼續拿過一盒再挑3顆,一共11顆,都裝到了彈夾里了。腦袋靠著瞄準鏡上對著遠處的一罐啤酒,慢慢調整呼吸再觀察周圍的空氣濕度和風,好在今天氣象條件不錯,條件適宜。

「砰」一聲,擊中了那個罐子,那些人張大了嘴巴卻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這不是剛才的手槍、步槍,距離五十米、一百米的而是八百米,不用望遠鏡的話,一罐啤酒幾乎是不會被注意到的,但是柳雲居然一槍擊中,這對于他們來說太刺激了。

柳雲沒有滿意這個結果因為他比別人更清楚的看到他自己那一槍並沒有真正擊中易拉罐而是擦著易拉罐飛過巨大的動能引起的後果就是易拉罐飛起來碎了達到的效果,只是好看其實這一槍按照比賽的計算肯定無法算擊中。不過好在這是在試槍不是真正開始,柳雲舉著槍回到桌上稍微調整了一下標尺就作出了一個k的手勢示意準備完畢。這次兩個人都是采取的臥姿,邊上還有一名觀察手舉著高倍望遠鏡確認射擊效果的。

「咚咚咚咚」的一連串低沉響起,兩個人在兩分鐘內完成了射擊。

「都是有效擊中。」

「這邊也是。」難道又是平手。

「好吧,你們去檢查一下靶子就知道了。柳,你又贏了。」這是大衛。

「快去檢查一下,怎麼可能輸呢。」約翰對著工作人員吼道,其實他已經承認了結果只是不甘心。兩組四個人跑向了八百米外檢查,一組人在地上撿了些東西,另外一組人也在找了之後撿了東西回來。

「因為我和柳的槍口徑都很大所有只有擦到邊就相當于擊中,在實際作戰中也是這樣,但是你看我的這些靶子還有不少是一邊破了另一邊相連,還能模糊看出形狀來來,而柳的那邊沒有完整的碎片這些相對均勻的小碎片都是被直接命中後產生撕裂效果造成的。這就是差距。」大衛的解釋讓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種可怕,如果剛才柳雲突然暴起這些最快也跑不出八百米距離豈不是會被他一一「點名啊」。

「約翰!」既然知道了結果,柳雲昂首等著約翰過來履行賭約,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右手並沒有從扳機圈中抽出來。

「對不起,柳先生對于我剛才的不當言論造成的傷害深感抱歉。」說完低著頭大有你不讓我抬頭就不起來的意味,邊上一個保鏢雙手遞著一張支票。

等了有三十秒,約翰發現並沒有人搭理自己準備抬起頭來發飆的時候,柳雲的聲音伴隨著一陣汽車的轟鳴傳來,「送你一句話,出來混早晚是要還的。」

柳雲在他彎腰低頭的第一時間就取過支票跟大衛一起走了,現在正在大衛的悍馬里去見一個老頭,就是大衛竭力推薦的那個跟柳雲有貴族風度的道格拉斯,不過柳雲只是配合了大衛的興趣因為他實在不認為自己有什麼貴族風度。

兩個人一開始是在高速公路上飛速前進,然後轉到了一條小路這個時候悍馬優越的越野性能就顯現出來,這樣大約半個小時他們在一條平整的小路上緩緩的向著目標靠近,那是一座類似歐洲的古堡。為什麼會是類似因為美洲是不會有古堡這樣的防御性建築的。歷史古堡曾經是特權的代名詞,但卻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古老的歷史,美國的歷史太短根本沒有這樣的沉澱,何況隨著熱兵器特別是火藥的出現古堡也不再是堅不可摧了,所以在北美能看到這樣的一個古堡還是有點驚訝的。

「這是一個瘋子建的,不過卻是一個可愛的瘋子。」大衛邊開車邊說,「最起碼沖著他建了這個東西我就覺得他可愛,這個瘋子也是一個傳奇,只是身為傳奇就會有結束的一天,說不定我會看到這個傳奇的結束,或是運氣或是不幸。」看不出來大衛居然是一個多愁善感的人,內心還是一個文藝青年,那就有點對不住你的怪蜀黍的粗曠外形了。

在古堡的地下車庫兩人走樓梯上去,果然如大衛說得那樣古堡已經是衰敗的傳奇了,車庫夠大但是卻不再是名車雲集,甚至連燈光都只有一個隨時可能滅掉的,電梯不出意外的無法運行。

「這是一個退伍老兵建的,他曾在歐洲服役,後來因傷退役,也有人說他是政治陰謀,他回國後經過自己的努力和經營發展成了一個超級富豪,不在他想追究當年受傷的那件事的時候悲劇發生了。他本人受到到不明人員襲擊,公司也被競爭對手擠倒閉,現在唯一的資產就是這個仿歐洲古堡,不過等他一閉眼這個古堡就會被銀行收回去了。」看來這位還真是一個傳奇,柳雲知道他要見的那個人不是這里的主人,不大衛的情緒不會這麼平靜,敘述的時候就像在說鄰居家的不幸而不是自己家的親朋好友。

「大衛,我說過了下次不要再帶一些不三不四的人過來了。」就在柳雲他們在三樓想要進房間的時候,一個粗暴的聲音傳了過來,不過好像身體狀況並不是很好,這句話說完就是一陣劇烈的咳嗽聲,而且還伴隨著一陣慌亂的腳步聲。

「老家伙,我只是順路過來看看你,而且我是真的想念道格拉斯先生的廚藝了。」柳雲本來準備停下腳步的,但是大衛明顯知道這樣的狀況一伸手帶著他進了房間。門開了,不過卻是一個精干的中年人雖然鬢腳有點花白但是年齡絕對不會很大。

「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道格拉斯,你們有時間交流一下,我去看看里面這位還活著的嘛?」大衛這就算介紹了,不過柳雲覺得這個看上去的老頭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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