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意識地模向自己的月復部,似乎還能清晰地感覺到子彈穿過月復部的痛處,以及一個小生命從中流出的驚慌與無奈。
白緋不想在想下去,那是她六年來的噩夢。
再次加快了腳步,她要馬上離開這里。
幾聲槍響,劃破了寧靜的夜空。
白緋的向前走的腳步陡然頓住。
中盟和美國反恐派來的部隊交火了嗎?
白緋的身子僵在原處,身邊跟隨的人看出白緋的猶豫,說道,「白小姐,教父吩咐只要反恐部隊一來,我們就馬上撤退。」
白緋回頭,微微仰起修長的脖頸,像是黑夜中佇立在山崗安靜聆听風聲的麋鹿,只是她听不到風聲,只能听到槍聲,不遠處的夜空,亮如白晝。
那個人就在那里,為她而來。
「白小姐,走吧。」身邊人催促。
「嗯。」白緋點點頭,大步向前,上了接應他們的飛機。
碼頭東北方向,三架戰斗機在頭頂盤旋,接著二十多個身穿美國海軍海豹部隊隊服的人從雲梯上下來,個個手里都拿著最新型的武器,槍口全部都沖著中盟的人。
中盟的人也不是吃素的,況且這次派來的都是精銳,戰斗經驗比海豹部隊的人只多不少。
個個都做好了戰斗的準備,做軍火的都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他們並不害怕。
肖賀帶頭,就要拔槍,夏桀一揮手,示意他不要沖動。
最後一名男子從雲梯上下來,男子身挺拔,走向中間,與夏桀對立。
兩個絕對出色的男人隔著十幾米的距離相望。
男人約莫二十**歲,五官深邃,棕色短發,藍色眸子,穿一身筆挺軍綠色軍裝,襯得他身材更加修長,渾身上下充斥這一股浩然正氣與陽剛之氣,氣質很冷厲。
夏桀是一身黑色勁裝,帶著假肢,站的筆直,完全看不出他槍傷未愈,一個多小時之前,還坐在輪椅上,沒有體力站立。
他帶著人皮面具,面容不算俊美,卻絕對威嚴,鎮定,凜冽,如希臘神話中的天神,就算只是那樣安靜地站著,就有一種君臨天下的霸氣。
人在看到他之時,不會去注意他的面容,因為氣勢足夠把人折服。
「夏先生,我們又見面了。」男人首先開口,主動打招呼,字字冷漠而嚴肅。
「慕西中校,好久不見。」夏桀冷然開口,掃了一圈海豹部隊的人,「這麼大的架勢,真讓夏某受寵若驚。」
「對于夏先生來說,這不算什麼。」慕西中校說道,夏桀勾唇一笑,沒有心套,每次都是一些換湯不換藥的話,若是平時,他還會隨便應付兩句,但今天,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沒有心情應付。
夏桀開口,神色有些焦急,不耐煩,「慕西中校,你們隨意,我們就不奉陪了。」
眾人包括坐在防彈車里的琛琛,「……!!!」老大,你這話說的也忒那個什麼了吧,這麼多人,明顯就是來抓你的呀,抓你的呀。
琛琛瞬間明白了,為什麼夏桀是老大,牧北西城輕易不敢惹他,這也忒狂了點吧。
夏桀說完,手一揮,轉身就要走。
「站住!」慕西中校被夏桀的這句話惹怒了,冷喝到,「夏桀,你最好跟我們合作,不然今天你休想離開這里。」
夏桀回頭,語氣即便淡然也不失氣勢,「慕西中校,隨時你歡迎抓我,但要拿出證據,我是良好市民,今天休想離開這里?呵呵。」夏桀冷然一笑,沉了臉色,「你憑什麼,走私,還是軍火?」
說完,夏桀轉身就走。
「抓住他!」慕西中校冷然命令,這次行動是特級任務,他有完全的指揮權,證據什麼的先不管,先把夏桀抓住在說,他是中盟的領導人物,抓住了他,就有了對付中盟的籌碼,最次也可以用夏桀交換被中盟抓住的臥底特工。
海豹部隊隊員听命,擺出要交火的架勢。
琛琛坐在防彈車上,微笑,眯著小狐狸眼,要多燦爛有多燦爛,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手指一下一下敲擊車門,稚女敕的小聲音數著數。
「三。」
「二。」
「一!」
慕西中校接到上面發來的消息,一擺手。
「是的,上將。」
「……」
「為什麼?明明就有……」
「……」
對方說了一長段的話,最後慕西中校只得無奈地點頭,「是的,上將。」
慕西中校負手而立,藍色的眸子冒火,簡直怒發沖冠,冷聲喝道,「放他們走!」聲音冷的陰的幾乎要結冰。
夏桀並不與慕西中校廢話,轉身就走。
「**!!!**——!!!」身後是慕西中校憤怒的聲音。
琛琛坐在車里,笑眯眯,對著屏幕,「哎吆,慕西中校,好大的火氣呀。」
其實他也沒做什麼,只是下午和西城通完電話之時,覺得調查到的資料太過平靜,于是跟西城商量了商量,在最短的時間,把能請到所有的上將的家屬去喝了一杯咖啡而已。
忙活完了這些事,琛琛突然想到下午慕千晨關機的事情,打慕千晨手機還是關機。
他心中有些慌,馬上定位慕千晨的手機位置。
s市第一中心醫院。
慕千晨被送進了急救室,顏墨等在外面,焦急地來回走動,不時地看向急診室,目光深邃如海,漆黑如墨,暗含火光。
舒樂沒受什麼傷,只是臉上挨了幾巴掌,腫了起來。
她蜷縮在醫院走廊的椅子上,頭埋在雙臂里,瑟瑟發抖,抬頭看了好幾次顏墨,都不敢說話。
此時的顏墨就是一個大火球,誰跟他說話都是炮灰。
司夜去處理碼頭的事情,晉天陽跟著來了醫院,他在醫生那里要來了冰塊,遞給舒樂,「別哭了,敷一敷臉和眼楮,都腫了。」
舒樂安靜地接過冰塊。
安靜的時間,過的尤其漫長。
一點一滴的時間流失,走廊很安靜,甚至能听到中央空調發出的隆隆聲,顏墨覺得燥熱,額頭上冒著汗滴。
一個**出來,顏墨馬上上前。
**被顏墨的氣勢下了一跳,戰戰兢兢地說,「先生請放心,您夫人沒有生命危險,只是痛暈過去,里面醫生正在給她處理傷口,應該……應該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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