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晨向後縮了一下,「是真的很疼,很疼是真的,所以,你不許在亂來,不許欺負我這半殘人士,不許在吃我豆腐。否則……我兒子不會同意的。」
在家里的琛琛打了一個噴嚏,揉揉鼻子,難道爹地把媽咪吃掉了,在感謝我?
顏墨勾唇妖孽一笑,狹長的狐狸眼一挑,看著慕千晨,「你確定,咱們兒子不會同意?」
慕千晨低頭,心里發虛,點頭卻很堅定使勁,「嗯,我兒子絕對不會同意。」
這叫在士氣上壓倒對方,絕對不能表現出心虛。
就算明知道琛琛已經把她賣給顏墨,也裝作完全不知道。
顏墨扶著慕千晨的雙肩,緩緩靠近,她向後縮,這妖孽想做什麼,不會真的要欺負她這傷殘人士吧?
慕千晨略一想,他母親的,真有可能,顏墨是隨時都會發情的大種馬。
「喂,顏墨,你別在親了,我傷口疼著呢。」慕千晨腦子飛快地轉,尋找顏墨不能欺負她的理由。
顏墨紅唇一勾,似笑非笑地說道,「你的意思是,你傷口好了,不疼了,我就可以隨便親?」
靠,他從哪個標點符號听出的這個意思?
「當然不是!」慕千晨馬上否定,她可不想自己作死。
「我理解的就是這個意思。」顏墨又靠近了一步,鼻尖幾乎挨著了慕千晨的鼻尖,慕千晨向後躲,他的大手箍住了她的腰肢,不讓她後退,不讓她逃月兌,她是他的。
低頭,在她淡粉色略干的唇上輕啄,修長的手指把貼在她臉頰凌亂的發,挽到耳後,動作自然熟稔,好似他已經做過很多次,顏墨精致妖孽的俊臉暈染出一絲溫柔,淡淡開口,「千晨,你的唇干了,我幫你潤一下,你只能適應習慣我的口水。」
慕千晨,「……」
混蛋!這妖孽還記著南薰的那句話啊。
這次,顏墨的吻,並沒有深~入,如蜻蜓點水一般,好似真的在濕潤慕千晨略干的唇。
輕啄幾下,顏墨終于依依不舍地離開。
在不離開,他會忍不住深~入。
「千晨,我吻了你,就是你答應了我,不許拒絕。」一句話,既深情繾綣,又霸氣桀驁。
「我……」慕千晨開口。
「不許說話,不許拒絕,否則,我就吻你,一直吻到你答應!」顏總說話,霸氣又無賴,配上他精致至極的面容,簡直就是妖孽。
「……」慕千晨,「我……」
「如果是拒絕的話,我勸你還是不要說了。」顏墨斜睨慕千晨。
慕千晨,「……」
好吧,她閉嘴,不浪費口水了。
無論她的答應還是拒絕,顏墨都會當成是答應。
她現在還受著傷,還是不惹毛他比較好。
顏墨理理慕千晨的長發,捏捏她的白皙的臉頰,拍拍她的腦袋,「好女孩,這才乖。」
慕千晨,「別捏我拍我,我又不是你家寵物。」
這動作,她對萌少和公主做過無數次。
「我從不養寵物,不過,你要做我的寵物,我可以考慮,一定會對你又寵又愛。」顏墨點點慕千晨的鼻子。
慕千晨,「滾!!!你做我寵物我都嫌棄。」
這死妖孽,哪有萌少公主可愛。
顏總冷艷邪魅一笑,「所以,我不做你的寵物,做你的男人,要不要現在試一試你的男人,厲害不厲害?」
他笑的妖孽曖~昧,簡直就像是在說,我已經洗刷干淨,歡迎隨時品嘗。
慕千晨心里誹謗,笑的這麼勾人,這麼招搖,他怎麼不去當鴨子,絕對頭牌。
「要試你自己買個**,我渾身疼,沒空。」慕千晨優雅地翻了一個白眼,耳根薄紅,死妖孽能不能不要滿腦子色~情的東西,把這色~情的基因傳給兒子可怎麼辦。
「沒關系,更你傷口好了,我們再試。」顏墨笑眯眯,心情愉悅。
「……」
顏總,你臉皮真的一點都不厚。
顏墨再次在慕千晨的唇角輕啄一下。
「警告你,不許在親我!」慕千晨微惱,這都是她今天第幾次被顏墨吃豆腐了,得寸進尺,還吃上癮了。
顏墨一笑,說的理所當然理直氣壯,「我想親。」
慕千晨瞪他,吃人豆腐還跟大爺似得。
「再親,給錢!」她霸氣開口,「一下一千萬。」
「好啊,那我先辦個包年。」顏墨也不惱,淡淡地說。
慕千晨咬牙,死妖孽。
「當然可以,不過,顏總,你最好先看一下自己有多少身價。」
顏墨豪氣說道,「不用算身價,一千萬我還是拿得出來的,不過,千晨……」他壞壞地笑,「你最好做好時刻和我接吻的準備。」
親了,他就不打算放開。
慕千晨,「……」
此人非人,妖孽也——!!!!
慕千晨終于意識到,在無恥無賴這條道路上,她是永遠都趕不上顏總的腳步。
只能放棄。
「顏總,天不早了,你該回去了。」她心里默默祈禱,希望顏墨已經忘掉了上藥那回事。
腿上胳膊上的還好說,主要是後背上的傷口,若是顏墨給她上藥,那不是要在他面前寬~衣解~帶……
稍微一想,那畫面……慕千晨的臉就紅了起來。
「你在害羞什麼?」顏墨挑眉問。
「什麼害羞,我沒有在害羞。」她裝出很自然的樣子。
「那就好,開始上藥吧。」顏墨驕傲的勾唇,眉宇之間全是笑意,饒有情趣地看著她那張努力維持鎮定的臉,他發現,不知不覺,他已經愛上了她這張臉,這種性格。
慕千晨磨牙,在顏墨的強迫下勉強點頭。
撩開寬大藍白條紋病號服的衣袖,就露出里面大大小小結痂的傷口,暗紅色的血痂,猙獰的存在,顏墨看到,眸光一暗,心疼瞬間洶涌涌入眼中。
他真該死,竟然讓她受這樣的傷。
慕千晨的皮膚白皙細女敕,這樣的傷口在她的皮膚上很明顯猙獰。
「以後,我不會在讓你受傷。」顏墨輕輕親吻她的傷口,宣誓般說道,聲音暗啞,透著決然的堅定。
以後,她是他的女人。
歸他保護。
胳膊上,大腿上的傷口已經上完了藥膏,只剩下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