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晨猶豫片刻,一咬牙,抱住被子,讓顏墨幫她的後背上藥。
她後背上的傷口比較輕,沒有胳膊上還有腿上的傷口那麼猙獰。
也都已經結痂,只有三四處。
顏墨撩開她的衣服,手指上沾著藥膏,輕輕涂抹,慕千晨的身子緊繃,很不自然,整個後背完全**在顏墨面前覺得很別扭曖~昧。
他呼出的熱氣全部都噴灑在她的後背上,氣氛就更曖~昧,慕千晨覺得空氣一下子就稀薄了很多,呼吸困難急促,腦中不由自主地出現了七年前,大床上,她被顏墨強的畫面。
不得不承認,顏墨的身材不錯,手長腿長,肌肉勻稱,八塊月復肌……
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起來。
慕千晨,你墜落了。
身子一下子更僵硬緊繃了起來。
「放輕松,沒事,我會輕點。」顏墨以為踫疼了她,輕聲安慰。
他手指微涼,沾上藥膏,更是清涼,在後背上滑走的每一個下,都清晰地刺激著慕千晨的神經。
良久。
「還沒涂完嗎?」慕千晨問,此時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藥膏已經涂完,此時,顏墨正在觀察她肩頭艷麗張揚的紅色薔薇印記,薔薇的形狀給人很特別的感覺,看到它的第一眼,會被它艷麗張揚的顏色驚艷,第二眼,會覺得心里空空的,薔薇美到妖嬈,美到哀傷,仿佛在……哭泣。
他在腦中搜索關于薔薇的信息,像是想到了什麼。
一閃而過,又抓模不到。
薔薇……好像是一個古老家族的印記。
「這薔薇刺青很特別。」顏墨說道。
「不是刺青,是胎記,從小就有的。」慕千晨說道,「我媽媽肩上跟我一樣的位置也有,應該是遺傳于媽媽。」
顏墨細看,那朵妖艷的薔薇,確實不是刺青,刺青不會有這麼艷麗的顏色。
艷麗張揚的紅色,像是血的顏色,美到妖嬈,美到哀傷,形狀詭異,像是一朵哭泣的薔薇。
「很特別。」顏墨低頭,輕吻她的薔薇印記,「不過,很美,也很適合你。」
對于這薔薇印記,顏墨並沒放在心上。
輕吻在上面游走,微涼的指觸模她如絲綢般柔滑的肌膚,他發現,親吻她,好像會上癮。
慕千晨感覺後背上的溫度越來越不對,由微涼變成了灼熱,一回頭,忍不住罵娘,混蛋,又在吃她豆腐。
琛琛,我恨你。
出賣你老娘,我不會給你生妹妹的。
上帝,快把這個****帶走。
家里,深深打開電腦,又打了一個噴嚏。
他揉揉發癢的小鼻子,爹地,作為兒子,把媽咪打包送到你面前是應該的,感謝一次就夠了,次數多了,就成感冒了。
猶豫了好幾秒鐘,琛琛才登錄了中盟的內部系統。
他決定要跟大家坦白,顏墨那只妖孽是他爹地。
頓時,琛琛有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反的感覺。
雙手合十,琛琛祈禱。
上帝保佑,牧北哥哥楚楚姐姐不會把我轟的骨頭都不剩。
阿門。
琛琛一上線,就听到了牧北怒氣沖沖的咆哮聲,「靠!老子要雇人滅了焱門,分尸顏墨司夜晉天陽。」
琛琛一喜,這次牧北哥哥要滅的不只有爹地哦。
「嗯,你最好雇暗月。」西城在一邊附和。
琛琛的小心肝顫了一下,西城哥哥也不淡定了,雇佣暗月,滅焱門,分尸……爹地,你是多招人恨,多讓人頭疼,讓西城和牧北為了殺你,都要做敵人的買賣了。
暗月,這是必殺的決心啊。
嗷——琛琛後悔上線了。
他坦白,一定會**的很慘。
下線已經來不及,牧北看到他了,「琛琛,你來的正好,這次老子忍不了了,靠,什麼80億美元連那30億美元的利息都有了,他媽的,別說美元,老子連日元都沒看到。」
「這次一定要把顏墨做了,琛琛,你馬上想辦法聯系暗月,老子要買凶殺人。」牧北怒吼咆哮,自從接到顏墨發給中盟的消息,牧北就徹底乍毛發飆不淡定了,他本來就是一點就著的火爆脾氣,現在更是一個不穩定炸彈,隨時都有自爆的可能。
西城接過話去,「夏桀去黎巴女敕之前,也說過,顏墨對中盟來說是一大禍患,那人非正非邪,心思詭異,變化多端,一會兒和反恐打的火熱,一會跟黑手黨合作,誰都拿捏不準,拿捏不住,不除掉,他若跟反恐合作,與中盟為敵,中盟很危險。」
琛琛,「……」
誰都拿捏不住,這話說的太滿,他相信自家媽咪就可以。
吼吼,果然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老子這次必須買凶殺人。」牧北咆哮一句,「琛琛,現在,立刻聯系,馬上!一秒鐘也等不及了。」
琛琛的小心肝再次猛地一顫,艱難地吞咽一口口水。
爹地,讓國際恐怖分子連「買凶殺人」這四個字都說出來了,你牛!你忒牛!
模模自己的鼻子,琛琛一咬牙,伸頭也是一槍,縮頭也是一槍,說了。
「牧北哥哥,這可能不行,顏墨是我爹地。」
安靜十秒鐘。
琛琛看著屏幕地瞬間安靜化作石像的兩人,心想,這劑猛藥似乎太猛了啊。
三秒鐘之後。
傳來 嗙的聲響,牧北西城幾乎同時騰的一下子站起來。
「毛?!你說顏墨是你爹地?!?!???」兩人同時咆哮,幾乎把琛琛的耳膜震破。
琛琛點頭,「如假包換的親爹地。」
「靠——!!!琛琛,你絕對是焱門派來中盟的奸細。」牧北大吼,此刻,絕對是他26年來,最不淡定最乍毛的時刻,他在房間里轉了一圈,回來,細看屏幕,「媽的,越看越像是顏墨的種。」
「牧北哥哥,我用人格保證,我對中盟的忠誠。」琛琛認真地說道。
「你的人格早就被你老子拉沒了。」
琛琛,「……」
爹地,你賠我的人格呀。
「早就覺得你和顏墨有關系,沒想到這麼勁爆,你竟然是他的種,你媽咪真可憐。」西城還算淡定,沒從椅子上張下去,最多就是晃了兩晃。
「為什麼我媽咪可憐?」琛琛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