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自己變得貪心了。
想要她的全部,想了解她所有的情緒。
「真的沒有。」慕千晨微笑,「顏總,你打算一直這樣壓著我嗎?你這是以上欺下,以強凌弱,以全制殘,乘人之危。」
「我就是乘人之危,而且最喜歡乘你之危。」顏墨臉不紅心不跳地開口。
「……」慕千晨,「顏總,這樣說話,你的節操呢?」
「節操?什麼東西?多少錢一斤?我何時有過?」顏墨無恥發問。
慕千晨磨牙,無語,「……」
好吧,她終于知道為什麼她這麼正直善良又可愛的人生出了琛琛那麼沒節操不厚道的兒子了。
原來,罪魁禍首在這里。
「你打算一直壓著我?」
「不是,你告訴我,剛才你在想什麼,我可以考慮放過你。」顏墨唇畔勾出一朵白蓮花,做出正直的樣子。
不過,請注意,顏總的用詞,是可以考慮。
「我現在不想說,沒什麼好說的。」慕千晨眸光一黯,扭過,躲開顏墨灼灼的目光。
顏墨想了三秒鐘。
「好吧,我不逼你,等你想告訴我的時候,讓我知道。」他了解慕千晨的脾氣,她不想說的,他硬逼只會起反效果。
慕千晨微怔,顏墨今天怎麼這麼好說話?
不像他的風格啊。
「那你還不起來?」慕千晨挑眉,有台階就下,是好孩子。
「我想吻你。」
「不許……唔唔……」
顏墨突然就吻住了她的唇,在壓住她開始,他就想吻了。
混蛋,隨便幾句話,他就能想到這上面。
種馬本質。
上帝,快收了這個妖孽。
慕千晨被顏墨吻得暈頭轉向,面色潮紅,兩人都呼吸急促了,顏墨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她的唇。
離開之後,還非常色~情地舌忝了一下唇角,勾人的狐狸眼笑眯眯,「真甜。」一貫低沉的嗓音三分迷惑,四分迷離,三分意猶未盡。
慕千晨模著自己唇,斜睨顏墨,這個混蛋。
還真甜?
下次他一來,她就吃大蒜,看他還甜不甜。
她的嘴唇一定被他吻腫了,真後悔剛才自己意亂情迷,沒有趁機咬他一口。
慕千晨頭一仰,手一伸,優雅開口,「給錢,吻一次一千萬,顏總,先把賬結了吧。」
「我賒賬。」顏墨唇畔生花,笑眯眯,無恥開口。
「不行。」慕千晨斷然拒絕。
這是想賴賬的節奏啊。
「沒錢。」顏墨再次發揮他的無恥沒下限,「不然,我肉償?」
「滾,本小姐對你的肉沒興趣,你以為你是天鵝肉啊,頂多是狗不理。」慕千晨挑眉,表現出興趣,「我很好奇,你的那八百多情人也是賒賬來的?你就不怕鐵杵磨成針?」
說著,她還很懷疑地掃了一眼,顏總的總要部位。
不會現在變成了七號電池了吧?
顏墨的俊臉頓時晴轉多雲,咬牙,這該死的女人竟然敢懷疑他的能力。
「是鐵杵還是針,你可以試一試?」狹長的狐狸眼充滿挑釁,大有一副馬上月兌~褲子驗貨的架勢。
「算了吧,還是留給你那八百****用吧。」慕千晨訕笑,馬上轉移目光。
在看下去,以某人現在如狼的目光,種馬的本質,完全可能起反映。
到時候,受苦的又是她。
「誰說我有八百****,老子又不是晉天陽,我比他潔身自好多了。」顏墨怒,他的節操他的清白他的名譽全被晉天陽和司遙毀了。
正在開車的晉天陽再次打了一個噴嚏。
嘴角抽了兩抽,一定是月復黑墨在罵他,看來這次他要多度假一段時間。
「那你有多少****?」慕千晨趁機追問。
「……」顏墨表情糾結,神色鄙夷,這女人臉上明顯地寫著三個打字——求八卦。
「慕小姐,這不是重點好嗎?」
「那什麼是重點?」
「重點是……」顏墨想了三秒,「重點是老子潔身自好,沒有晉天陽情~人多。」
在情~人數量上,顏總自愧不如,在情~人的質量上,他相信絕對遠超晉天陽。
慕千晨仰頭望天,潔身自好……顏總,你就不怕閃了舌頭嗎。
慕千晨皮笑肉不笑,「呵呵,顏總,你臉皮一點都不厚。」然後特誠懇地點頭,「真的。」
顏墨勾唇淺笑,「那是。」虛心接受慕千晨的**luo的「稱贊。」
慕千晨,「……」
上帝啊,你在打瞌睡嗎?求求你,收走這妖孽吧。
……
晉天陽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安排他的度假事宜。
突然,馬路中間沖出一人影。
「——!」
在距離人影五公分之處,晉天陽踩住剎車,咒罵一聲,「靠,走路都看飛機啊。」
他急,有人比他還急。
他這剎車要是不踩,憑他的速度,那人絕對能當一回空中飛人,然後劃出一優美拋物線,自由落地。
舒樂身子一個踉蹌,坐到地上。
晉天陽搖下車窗,很大爺地往外瞟了一眼,沒看到人。
「老子沒看到撞飛啊?」晉天陽望天。
「混蛋,你才被撞飛了呢,你全家被撞飛了,你祖宗八代都被撞飛了。」舒樂拍拍**,站起來,「耽誤本小姐大事,我一定……」一轉頭,看到晉天陽招搖的桃花眼,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怎麼是你?!」舒樂又驚又惱。
「嗨,路邊攤小姐,我們又見面了。」晉天陽笑眯眯地打招呼。
「回頭在找你算賬。」舒樂望向前面,焦急地搜索一輛紅色的跑車。
看到了,就在路口的拐彎處。
她轉身就走,走出一步,又轉回頭。
「你這麼熱情地上車,我不得不認為你急切地想投懷送抱。」晉天陽挑一挑瀲灩****的桃花眼,痞痞地笑,盯著舒樂的胸部著重掃了兩眼,「不過,本少是有原則的,非d女乃不收。」
「閉嘴!」舒樂非常有殺傷力地白了他一眼,「別廢話,快追上……」說道這里,她頓住了,她到底要不要追上那輛車呢?
剛才她看到那輛紅色的跑車上,好像坐著的是越騫澤和一個女人。
到底要不要追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