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追上,不是越騫澤,怎麼辦;若追上,是又怎麼辦?
這樣會不會顯得不好,對他不夠信任。
他知道了,會不會生氣?
舒樂蹙眉,無比糾結。
腦中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說,舒樂,追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又不會發現;一個說,舒樂,既然愛他,就要相信他。
「小姐,你到底是追什麼,還追不追?」晉天陽嘴角勾起,歪著頭,看糾結的舒樂。
這表情,這動作,這糾結,絕對是發現自己男人搞上了別的女人啊。
「閉嘴!」舒樂瞪了她一眼,讓她再想想,到底要不要追。
「小姐,等你糾結完,那車可就沒影了。」晉天陽涼涼地說,一臉幸災樂禍。
女人啊,真是麻煩的物種。
至于這麼糾結嗎。
追上,看清楚,是最好辦了,狗男女各甩兩巴掌,完事走人。
舒樂一咬牙,「不追了。」
她愛越騫澤,就要相信他。
****之間,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她愛他十年,終于和他在一起,不能因為懷疑,讓他們感情出了嫌隙。
「你確定不追?」晉天陽挑一挑****的桃花眼,惟恐天下不亂地說道,「他們此時可能在車上大玩kiss,車震,你儂我儂,嘖嘖,畫面一定香艷至極。」
「你就不好奇,追上去看一看?」
舒樂白了他一眼,咬牙,鄙視晉天陽,「你以為天下人都跟你一樣,無恥****。」
她可沒忘記,第一次見晉天陽之時,他正在車上干什麼。
晉天陽****一笑,手指有節奏著方向盤,慢悠悠開口,「食色性也,天下男人都一樣,那叫男人本色。」
「那輛紅色的跑車已經拐歪了,你真的不確定追上去看一看?」晉天陽痞痞地笑,看著舒樂,「車震什麼的可是男人的最愛。」
「烏鴉嘴,閉嘴,不許在說話。」舒樂幾乎惡狠狠地瞪了晉天陽一眼,她本來心里就很不安,被他這麼一說,心里更不舒服了,更疑心了。
好像有一塊大石頭堵在那里。
「ok。」晉天陽攤攤手,很識趣地閉嘴了。
望著車來車往的路口,舒樂的心七上八下。
最後,她一咬牙,不追了。
她選擇,相信越騫澤,他不是那種濫情的男人,否則,就不值得她愛了他十年了。
「你打算一直……」晉天陽話還沒說完,舒樂開口,「送我去醫院。」
晉天陽嘴角抽了一抽,心髒顫了一顫,「哪家醫院?」
她不會說的是慕千晨住的那家吧?
「千晨住的那家。」
晉天陽嘴角在一抽,真的是那家。
「怎麼說到那家醫院,你表情這麼心虛?」舒樂狐疑地看著晉天陽的一臉豬肝色。
「本少對醫院過敏。」晉天陽胡扯。
笑話,現在月復黑墨一定在醫院,他去,不是自找死路。
那種蠢事,他晉三少從來不干。
「你騙誰呢,那天在醫院我也沒見你過敏。」舒樂才不相信他的鬼話,那天晚上在醫院,他都有心情八卦,哪里過敏了。
「這個……是分時間的,正好,本少今天過敏。」晉天陽眼神特真誠地說道。
「過敏正好,你到醫院有藥,專治過敏。」
看晉天陽的臉色,她覺得他不敢去醫院一定有貓膩,剛才他對她說了那麼多風涼話,現在絕對不能放過他。
「我對藥過敏。」
舒樂眼角一抽,他還真能扯。
「我看,你是不敢去醫院吧。」舒樂幸災樂禍地說,「讓我猜猜,醫院里有什麼妖魔鬼怪,能讓鼎鼎大名的晉三少害怕。」
舒樂發揮她的八卦精神,「我猜是女人,還是懷里你孩子的女人。」
像晉天陽這樣的花花大少,她覺得,也只會怕這個。
「笑話,本少何時怕過女人。」晉天陽對舒樂的猜測嗤之以鼻,「本少最喜歡的就是女人,香香軟軟的女人。」說完很挑剔地看了舒樂的胸口一眼。
舒樂磨牙,這下流男人,又在用眼神諷刺她的身材。
每次遇到他,他倒要打擊她的身材數遍。
她是東方女人的標準b罩~杯,哪里小了,她覺得很正好!
舒樂挺直腰板,還很特意地停了停胸口,她的胸才不小。
「小姐,你在挺也不會把b****挺成d****。」晉天陽壞壞地笑。
「要你管。」舒樂白了他一眼,把包包放在腿上,擋住了胸口。
被晉天陽說的她都覺得自己的胸小了,天下的男人都喜歡大胸的女人嗎?
越騫澤也喜歡嗎?
在後視鏡里,舒樂看著里面的自己,齊耳的短發,沒有化妝,皮膚還算白皙,白色的t恤,淺藍色的背帶褲,渾身上下的飾品只有越騫澤送的那條手鏈。
很像是剛剛畢業的大學生。
性格大大咧咧,不溫柔,幾乎是人們口中的女漢子。
這樣的她,真的是越騫澤喜歡的嗎?
他那麼優秀。
紅色跑車上的兩個身影不斷地在她的心頭縈繞,舒樂的心情變得低落。
突然,她轉頭,眼楮閃著亮光,眯起眼楮看著晉天陽。
他是男人,要不問一問他,男人會不會喜歡她這種類型的女人?
but,這****的話能信嗎?
舒樂很懷疑。
「干嘛?」晉天陽雙手抱懷,看舒樂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女****,「你的眼神讓我感覺,我很危險。」
「放心,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你一個男人,我也找個女人,做蕾~絲,不會對你有興趣。」舒樂鄙夷開口,她是專情長情之人,不喜歡花心的男人。
否則,她不會喜歡越騫澤,一喜歡就是十年。
「切。」晉天陽冷哼一聲,非常自信地開口,「本少的魅力,沒有女人抵擋的住,除非她不是女人。」
「有本事,你把千晨拿下。」舒樂挑釁開口。
在她心中,慕千晨就是一里程碑,能把她拿下的男人,絕對配得上所有男人頂禮膜拜。
晉天陽,「……」
慕千晨,月復黑墨看中的女人。
這個……為了他的小命,他還是算了吧。
「真不會談話,千晨是顏墨看上的女人,俗話說,兄弟妻不可妻,本少這麼正直善良,正人君子,怎麼會做招惹兄弟女人那種缺德事兒。」晉三少大力凜然開口。
正直善良,正人君子,不要侮辱這兩個詞。
本來都是褒義詞,被他一用,就成貶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