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那大毒梟的柔韌性比較好,楚楚姐姐綁的是s型。
「呃……兒子,你為什麼對那些在行?」慕千晨眼神炯炯有神地盯著自家兒子,「難道都是你們組織教的?」
她發揮她豐富無限的想象力,「天啊,中盟到底是一個什麼組織,難道是仙人跳集團?」
「媽咪……」
琛琛瞬間淚奔了,仙人跳集團????
我們是堂堂正正的國際恐怖分子,我們的主要業務是生產軍火,販賣軍火,兼職一些鑽石交易。
媽咪若是被牧北哥哥听到你這樣評價中盟,你會被打的。
在他眼里一向沒有男人女人之分,從不懂憐香惜玉。
中盟?
南薰听到這個詞,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腦中好像閃過一些什麼,想抓住,又沒有頭緒。
「琛琛,現在媽咪對你的未來很擔心。」慕千晨憂心忡忡。
琛琛嘴角抽了抽,「媽咪,我們組織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所有人……」他想了想,「大多數人還是三觀正常的正常人。」
除了幾位核心領導人之外,三觀都很正常。
琛琛在心里默默地加了一句。
電視里,數百名記者堵住了顧氏辦公大樓的大門,等待顧氏總裁顧峰對兒子顧辰東這件事的發言。
畫面把慕千晨從中盟等于仙人跳集團的想法中拉回。
敏銳地查絕對慕千晨對這件娛樂新聞的關注過多,琛琛問道,「媽咪,你認識顧辰東?」
慕千晨想了想,說道,「認識。」
她不想對兒子說謊,並且相信兒子完全可以接受事實。
「他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慕千晨回答,琛琛震驚地睜大眼楮。
這意思是那色魔yin賊是他舅舅。
這世界如此……玩笑。
慕千晨拋出這重大消息,南薰被因「中盟」二字的慌神中拉回。
「千晨,你悲劇啊。」南薰簡略評價。
想到顧辰東竟然對她使用催~情~藥,慕千晨冷然諷刺一笑,攤手,「是啊,對這件事,我一直覺得很悲劇。」
「媽咪在擔心顧辰東的傷?」琛琛覺得自從看到這條娛樂新聞,媽咪就好像在擔心著什麼。
「怎麼可能?」慕千晨冷哼,發表意見,「他活該。」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人在做,天在看,就算不是顏墨做的,顧辰東也絕對是自找。
琛琛若有所思,提起顧辰東,媽咪的火氣很大啊。
這是媽咪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她和顧家的關系。
他一直知道史密斯夫妻不是媽咪的親生父母,媽咪和顧家到底發生過什麼?
吃完飯,慕千晨回房間之後,打開電腦,瀏覽器首頁搜索排行第一的就是顧氏大少「自殘」住院事件。
一會時間,顧辰東的事情已經全城皆知。
顧辰東還在醫院搶救,娛樂記者對這件事猜測良多,對**的說話並不完全認同。
而顧氏從頭到尾都沒有對此時發表過任何意見,顧氏的負責人也沒露過面。
慕千晨看著顧辰東這件事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心中慌張,不安。
是不是顏墨做的都不重要,重點是,他現在在哪?
拿出手機,撥打顏墨的電話,到自動掛斷都無人接听。
慕千晨更是擔心。
難道顏墨在收拾顧辰東的時候被抓到了。
想到顧峰的很辣,深不可測,還有她被顧辰東下藥那天,提到顧家人之時,顏墨強烈的反映,慕千晨心中更是不安。
鎮定,理智,慕千晨。
顏墨能用僅僅七年的時間,就在s市讓雲天國際甚至超過顧氏,坐上商場的第一把交椅,絕對不是善類。
手段甚至比顧峰都要高。
不需要擔心。
經過一系列的理智分析,慕千晨鎮定下來,覺得自己剛才杞人憂天了。
難道這就睡關心則亂?
在房間內點上一盞香薰燈,放上安神的薰衣草精油。
慕千晨整理東西,她打算明天回公司上班。
她因為被沈曼綁架,錯過了設計稿的評選,本來,她很失望。
但是顏墨告訴她,因為設計稿評選的結果並不理想,要重新評選,在她住院期間,已經把她的設計稿拿到了設計組。
這件事,她沒怎麼放在心上。
那天,跟舒樂聊天,才知道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她被綁架住院,錯過了設計稿評選,珠寶部覺得大多數人對此都是幸災樂禍,冷嘲熱諷,難听的風涼話一大堆。
而設計稿評選已經出了結果,主打產品也敲定,她提出的高端產品路線計劃幾乎被暫時擱置。
直到顏墨把她的設計稿親自拿到設計組,宣布重新評選。
很多人對此意見很多,但也不敢說什麼。
面對總裁,公司最大的boss,誰敢說不。
同時,對慕千晨的態度從冷嘲熱諷到巴結,第二天,就紛紛到醫院看望。
想到這些,慕千晨心中暖暖的。
顏墨沒有把情愛放在嘴邊,甚至有時候一些行為可以稱得上幼稚,但他已經在默默地守護她了。
她知道。
顏墨這樣的人若不愛,一點感情都吝惜給。
若愛了,遍會比任何人都認真,會一輩子。
她此時此刻,真的很希望可笑得到他的愛,全部的愛。
深夜,森林公園,竹林別墅。
空曠的房間,昏暗的燈光,深色厚重的窗簾,門緊緊地關閉。
房間中央的大床上,顏母打了鎮定劑之後,終于漸漸鎮定下來,此時正在安靜地沉睡。
顏墨坐在床下的地毯上,身上深衣滿是褶皺,發絲也很凌亂,神色疲憊,眼中血絲密布,臉上又多了一道抓痕,血珠凝結生痂,暗紅色。
很顯然,剛才安撫顏母花費了不少力氣。
轉頭,凝視母親安靜的睡眼,顏墨黑眸深沉沉痛。
快到了父親的忌日,所以母親的病情才會加重。
七年前,自從他在顧峰手中救出母親,每次快到父親的忌日,母親的病情都會加重,卻從未如這次這麼嚴重,多次想要跳樓自殺。
心倏地一顫。
心中有一種即將失去什麼的恐懼。
慌亂,無助,絕望,痛苦,如惡魔抓住了心髒。
顏墨猛地抓住了母親消瘦的手掌,緊緊我在手心,以一種決然執拗的挽留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