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矜來不及解釋,身體被他大力扯起,「你別忘了,我剛剛對你做的事情都是夫妻義務!」
身體里最後一點力氣消失殆盡,眼前暴戾陰沉的男人哪里還有半點她深愛的那個顧佑洺的影子?
夫妻義務……
婚禮之前,岑矜甚至不怕羞的問過身邊很多有經驗的朋友,她連細節都要打听清楚,以致那時候很多人看到她都是直接掉頭就走。
只因為她以為顧佑洺和她一樣沒有經驗。
初為人妻,明明是入冬的季節,新婚夜她卻緊張的渾身冒汗,可還未及新房,書房里顧佑洺早和別的女人琴瑟和鳴。
她多傻,動作那樣熟練的顧佑洺怎麼會和她一樣什麼經驗也沒有?
至始至終,顧佑洺的背叛那麼徹底。
而這四個字橫在他們這樣的夫妻之間,不過笑話一場。
可是他現在卻要和她說夫妻義務!
她肩膀顫的厲害,視線卻倔強對上他的,「哦,像我這樣為別的男人生過孩子的妻子,你也願意踫?」
「我一直很好奇,你當初看到我橫陳在別人床上,是不是跟我看到你和別的女人廝搞時有一樣的感受?」空調冷風徹骨,她任由身體瑟瑟發抖,不遮不掩,「一樣的令人作嘔。」
「你閉嘴!」他拳風擦過她的側臉,重重砸在牆上,「岑矜你給我閉嘴!」
「很多人都說咱們倆有夫妻相,原來是因為這件事情。」她在笑,可臉上眼淚卻越來越多。
「你贏了岑矜,我今晚就是瘋了才會過來找你!」他彎腰撿起地上睡袍丟在她身上,「不過,既然你不要我踫,那就請你耐住寂寞,不要讓我厭惡你的理由再多一條!」
重重關門聲傳來,振的岑矜耳膜生疼,可是沒有比這更好的結果了。
這對她來說是最好的幸免于難。
心口有種血流不止的疼痛,好一會岑矜捂著臉終于放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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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兩個月過去,她和顧佑洺再無踫面,之後的日子忙碌而充實。
岑矜醫學院畢業,主攻腸胃科,又有在國外時的豐富臨床經驗,如今好歹也混了個海歸派的專家頭餃,加上之前一個前輩的推薦,工作很快在一家醫院定了下來。
澄澄由保姆帶著,她上班時保姆過來,下班後保姆離開。
這天,時近半夜,岑矜是被轟炸式的電話鈴聲吵醒的。
來電人是陸光川。
「岑矜,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你,但有件事可能要麻煩你一下。」
岑矜怕吵醒囡囡,起身到陽台上去接電話。
「什麼事?你說。」
「是這樣的,我現在人在國外,但是我一個患者舊疾發作,他助理剛剛給我來過電話,別人我不太放心,如果你方便的話現在能不能替我過去一趟?」
「好,你把地址發給我,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