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光川是她大學教授之一,如今這份工作也是有他幫忙才能順利到手。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得了囑咐,岑矜不敢懈怠。
好在地址離她所在小區不遠,大概十多分鐘車程。
————
深夜兩點多,電梯緩慢上升,四下里安靜的像是隨時隨地都會有‘阿飄’冒出來。
電梯剛一停下,岑矜抱著澄澄像是後頭有什麼追趕一樣飛快沖出電梯。
‘叮咚——’
岑矜連按幾下門鈴,結果都是無人應答。
她正想著要不要給陸光川打個電/話報備下情況,澄澄在她懷里不安分的扭過身,小手在門上賣力拍了幾下。
紅木門緩緩往後移動,燈光傾瀉而出。
岑矜這才反應過來,門根本沒關!
「有人嗎?」她探頭試探性詢問。
仍舊無人應答。
跨步進去,屋子里除了咖啡機里的液體散發股股香氣,其余再沒一點人氣。
眼前的房子,復式公寓,開放式客廳,旋轉樓梯,裝飾多以灰黑色調為主,低調卻並不樸素。
客廳茶幾上是做了一半的建築模型,岑矜忍不住上前兩步多看了幾眼。
‘啪嗒——’
幾乎同一時間,不遠處一扇門應聲而開。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眼前的模型上,以致听到聲音下意識就轉頭去看——
剛從浴~室里出來的男人,僅腰上圍了一條浴巾,露出骨~盆上方的人魚線。
有水珠沿著他發絲滴落,落在凹凸有致的肌/理上,加上那一張有些病態的精致面容,整個人妖孽的風生水起。
岑矜‘咕咚’吞咽一口,下意識伸手捂住澄澄的眼楮,「你、你好,我是岑矜。」
男人擦頭發的動作似乎頓了下,轉而看一眼牆上掛鐘。
「深夜3點。」頓了頓,他視線落在岑矜以及澄澄身上,眸色沉寂,「岑小姐上/門認親?」
「……」
「媽媽……」澄澄在她脖子里蹭了蹭,「蜀黍好奇怪,我們不是站在地上嘛他怎麼說我們上/門?」
童音稚~女敕,即便澄澄放小了聲音,在此刻安靜的空間里也顯得尤為清晰。
岑矜尷尬的咳了聲,「陸光川先生托我過來的,他說這里有患者需要接受治療。」
「他是我私人醫生。」時謙點頭,話音未落身影已經消失在另一扇門里。
只留她們母女站在原地,一時間猜不準他是什麼意思,進退兩難。
十分鐘後,他再出來頭發已經半干,米色針織衫,灰色長褲,典型的月兌衣有肉,穿衣顯瘦。
他顯然沒有料到岑矜還沒有走,皺眉,「你等等。」
岑矜看著第二次消失在那扇門前的人,模出手機準備給陸光川打電/話。
只是她才劃開手機,門那邊有了動靜。
「一小時兩千,這是陸醫生的出診標準。」他嗓音磁性低沉,神色卻是淡漠至極。
說話間將手里一疊紅花花的人民幣往岑矜面前送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