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在奴婢中有很多心月復,王府之事很快傳到他耳中。側福晉之間表面雖然一團和氣,暗中卻相互拆台,她們的心月復也暗中把知道之事傳給各自的主子。
真淑為多爾袞準備食物,邊做事邊干嘔之事很快傳到他耳中。
往常多爾袞的女人來見他,都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朝他獻媚。此時他看到真淑頭發凌亂,還有氣無力地樣子,心中更是不爽。
真淑向多爾袞行禮請安後,坐到他對面。
多爾袞對真淑說︰「今日本王到渾江游泳,看到江里有很多魚,知道真淑平日喜歡吃魚,好不容易捉了幾條回來,真淑你要多吃一些!」
真淑听多爾袞說到「魚」字,又一陣反胃,忙捂住嘴。
多爾袞夾了一塊魚肉吃下後,說道︰「真淑的手藝不錯,真好吃!」
「王爺,您喜歡吃就多吃點!」真淑巴不得多爾袞把魚肉全吃掉,因為她看著魚肉就惡心。
多爾袞看真淑只是吃大白菜,于是夾了一塊魚肉到真淑的瓷碗里。
真淑看著那塊魚肉,暗暗叫苦。她看著魚肉就反胃,別說吃下去了。
「真淑,快吃啊!」多爾袞催她吃下。
真淑不得已,夾起魚肉,放到嘴邊。她聞到魚腥味,胃里一陣翻騰,只得放下魚肉,對多爾袞說道︰「王爺,妾身吃不下!」
「平日見你愛吃魚,本王才親自下水去捉魚回來給你,現在又說吃不下!」多爾袞站起身,在房中轉了兩圈,然後又生氣地說道,「做菜給多鐸吃就那麼主動,幫本王做個菜就又吐又嘔?」
真淑見多爾袞生氣了,嚇得忙站起來朝他頓子。
多爾袞又繼續說道︰「公齊特氏側福晉跟你的情況一樣,她嫁給本王後,把自己當成清國人,處處以清國為重,你就不能學她一點?」
真淑看到多爾袞大發雷霆,嚇得連嘔吐都忘記了,渾身顫抖。
多爾袞發泄了一通,踢開門,對門外的侍衛叫道︰「去牽馬,本王要出去!」
真淑踉踉蹌蹌走回她的小院,外衣也不月兌,倒在炕上就睡。她實在太難受了,根本沒心思去想多爾袞生氣的後果。
第二天凌晨,和碩睿親王府就四處敲起了銅鑼聲。
秋花進來搖醒真淑,對她說道︰「小姐,嫡福晉下令王府中的所有女人集中起來操練!」
因為清國的男人經常出戰,剩下的老弱病殘和女人就成了守家衛國的主力。多爾袞要求嫡福晉領著眾福晉定期進行軍事操練,對此事不能馬虎大意。真淑來到和碩睿親王府後,她被迫拿著棍棒跟著眾福晉一起操練了好幾次。如果在朝鮮,女人拿著棍棒東舞西敲,一定會讓人笑話的。可在清國,女人操練是很正常之事!
真淑邊爬起來邊叫道︰「還讓不讓人消停了?總有沒完沒了的事!」
秋花過來扶她,問︰「小姐,您臉色青青的,是不是病了!」
真淑不回答秋花問話,掙扎著下床,換上騎馬裝。她喝了一口水,拿起門後的木棍,走向集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