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慕容羞極之下再也顧不得其他,雙手勾住宇文及的脖子,抬頭附在對方耳畔,低聲說道︰「爺只是來了月事而已。」
月事?宇文及腳下步伐一頓,俊眉一斂,女子月事他自是听說過的,只是月事會流血?但是這種事情慕容也沒有欺騙他的必要。
「可有什麼處理方法?這樣子流血于身體會不會有礙?」宇文及思及自己竟讓魅影去找尋府中的大夫,耳畔不禁紅了起來。但是面上卻是一本正經的詢問著洛慕容。
洛慕容看著宇文及故作鎮定的模樣,一臉的笑意,卻還是認真的回答到︰「這是女子的生理周期,便如同男子出精一般正常,無須擔憂。只是這處理方法我也不太清楚。」
女子會不知道怎麼處理?宇文及有些不相信的看向洛慕容。
洛慕容目光坦蕩,既然都已經知道了,心中也沒有了最初的羞澀之意,對上宇文及墨黑的眸子,說道︰「我前世的事情已經過了前年,一些瑣碎早就忘記了。至于洛慕容……她根本未曾來過葵水,自然也沒有處理的記憶。」
話落,面上多了一分調侃之色︰「不如夫君大人去學習學習,日後也好幫助為妻。」
幫她?幫她處理月事?宇文及耳畔越來越紅,面上卻是一派正經,看著洛慕容說道︰「我記得你從洛府帶過來一個丫鬟,她總該知道如何處理的。」
洛慕容看見宇文及的目光之中難掩尷尬,剛想笑,下月復又是一陣熱涌,頓時苦了一張俏臉,只得對著宇文及說道︰「她就住在院中,快帶我去找她。」
剛才一時慌亂倒沒有想到顏碎的存在,難為宇文及在被她戲弄之下還能如此細心的想到。
過了一會兒,總算到了正院,卻踫上了正出房間的顏碎。
顏碎本就出身宮廷,最重規矩,雖然這幾日被洛慕容有些帶歪了,但是深入骨髓的東西卻並沒有那麼容易改變。此刻看見一個陌生男人抱著自家主子堂而皇之的進府入院,面色一變,呵斥道︰「哪里來的登徒子,還不放下我家主子!」
洛慕容見宇文及被顏碎當成了登徒子非但沒有解釋的打算,反而空出一手挑起宇文及的下巴,不正經的說道︰「這是打哪兒來的如此俊郎的登徒子,前來投懷送抱呀。」
宇文及頭一次沒有理會洛慕容,而是對著顏碎說道︰「你可知道如何處理月事?」
「可是小姐來了葵水?」顏碎面露驚喜葵水遲遲不至一直是她擔憂的地方,如今小姐葵水已來,便意味著小姐真正長大。
心中喜悅,顏碎也忘記了責問宇文及的身份,慌忙說道︰「奴婢去給小姐制作月事帶,你先將小姐放到床上。」說完便匆匆離開了。
宇文及將洛慕容放到床上之後,魅影便帶了一個老頭走了進來。
洛慕容看見老頭面帶嗔色的瞪了宇文及一眼,剛想開口拒絕,卻听到宇文及說道︰「你如今已是二八,但是月事卻是初至,還是讓大夫看看為妙。」
不過是月事遲來而已,在現代也算常見。洛慕容有心辯解,但是想起這是古代,女子十五及笈,十六未來月事,確實是有問題了,也便歇了心思,乖巧的伸出了一段瑩白的手腕。
老大夫乃是宇文家的世奴,知道眼前之人乃是宇文府的未來主母,也不敢敷衍,認認真真的把了好一會兒,才對著一旁立著充當柱子的宇文及說道︰「少夫人自小接觸藥物,又因思慮過重這才導致月信遲遲未到。並無大礙,只是少夫人體中似乎中過毒,且余毒並未清理干淨,雖說如今看著與常人無異,他日若是踫到其他毒藥,兩毒相踫定然會危及性命!」
宇文及想到了新婚之夜,洛慕容嘴角那道詭異的血痕,眼神一暗,開口問到︰「可有什麼方法徹底清除。」
「倒不是困很困難,只是需要少夫人按時吃藥才可。」
宇文及如此光明正大的現身在宇文府中,又橫抱著洛慕容,盡管府中沒有多少下人,但依舊在最短時間內傳遍了全府。
書房之中,听到風聲的宇文章,一臉奸笑的對著身旁的西文管家說道︰「這小子倒是個好樣的,要是當年我也能如此……」
宇文章話還未講完,卻听到西文管家不復溫和帶上了些許森冷的問到︰「主子很懷念當年?」
宇文章心肝兒一顫,剛要討擾,又想到了什麼,反而理直氣壯起來︰「我的身心如今都給了你,我不過是懷念當年而已,又能如何。」
西文管家又恢復以往的溫和,探手撫上宇文章的背脊,隨後打橫抱起了原本坐著的宇文章,平聲說道︰「主子懷念當年,我倒懷念昨晚。」
宇文章背脊一僵,連忙搖頭︰「不懷念了,不懷念了,還得去看慕容呢。」
西文管家這才放下宇文章,隨手撫了撫因為擁抱而有些皺褶的衣衫,看向宇文章離去的背影,面露寵溺,隨後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