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呆不下去的嫇瞳落荒而逃。
「子墨,沒事吧?」妍落放開白子墨。
「沒事,咳咳咳……」白子墨顯得格外痛苦,劇烈的疼痛使他站不起身,靠在妍落身上。從嫇瞳這個角度看就像是在,接吻。
「落落,你想告訴我什麼?咳咳咳……」白子墨離開妍落,靠在柱子上不斷咳嗽,喘著粗氣。
「子墨,你喜歡我嗎?」妍落微笑。
「我,會履行約定的。」白子墨垂簾,淡淡開口。
「只因為那個約定,才呆在我身邊的嗎?」妍落沒什麼感情起伏。
「嗯。」白子墨微微點頭。
「也是呢,子墨。接下來我說的話,你听好了……就是這樣,這都是事實。剛才那個女孩過來看到我們,可能誤會了。喜歡她就去追吧,當然那個承諾就當從來沒有過。」妍落把蹦繩告訴自己的話復述了一遍,不顧白子墨吃驚的表情,風輕雲淡的說著嫇瞳來過的事。
「嗯。」盡管十分驚訝,但白子墨很快就理清楚了事情大概,沒有一絲顧慮的走出禁地。
看著白子墨離開禁地,妍落轉身走進那破陋的房屋。在桌前坐下,從袖中拿出一個小瓷盒,打開放在桌上,盒內空無一物。
妍落又從身上拿出一把小刀,咬著牙,對準自己手臂的一塊紅斑處狠狠一割,鮮紅渾濁的血液緩緩流出,滴落在小瓷盒中。很快滴血的傷口不再冒血,而落在瓷盒中的血液竟然漸漸融合,化成一只粉紅的蠱蟲,在瓷盒內緩緩蠕動。
而另一邊。
嫇瞳坐在影院緊鎖的門前,將頭埋進臂彎。突然,听到一串腳步聲便抬起頭來,見白子墨正朝著自己走來。
「嫇瞳,她都告訴我了。」白子墨在嫇瞳身邊坐下。
「蠱蟲的事?」嫇瞳又將腦袋沉入手臂。
「嗯,她說讓我來找你。她要把蠱母分離出來。」白子墨的聲音傳入嫇瞳的耳朵。
「什麼?!墨墨,快!回去找她!」嫇瞳以為妍落將蠱母分離出來後自己就會死亡的事情告訴白子墨了,但現在听到他這麼說,明擺著是不知道啊!
「什,什麼?」白子墨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嫇瞳拉著向禁地跑去。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白子墨看著嫇瞳那凝重的神色,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妍落!妍落!」嫇瞳剛進禁地就大喊妍落的名字,可卻沒人回復,就連小禁也低垂著腦袋,看了一眼嫇瞳和白子墨,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
嫇瞳沖進屋子,只見桌前有一堆不知從哪兒來的泥沙和妍落的衣服。桌上一個小瓷盒,瓷盒下壓著一張墨跡還未干的書信。
「墨墨,快過來!」嫇瞳朝著門外大喊,將白子墨叫了進來。
「怎麼了?」白子墨滿臉迷茫的沖了進來。
「墨墨,妍落可能已經……」嫇瞳不再開口,意思不用說就能猜到。
「嗯。這是她自己決定的,那是蠱母?」白子墨拿起桌上的瓷盒,打開瓷蓋,一只粉色的小蟲子映入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