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蠱母。」辰稚女敕的聲音響起。
「啊!」嫇瞳倒一直忘了手上的這條小蛇,一直裝死當鐲子。
「只要將這蠱母的血放到手臂上,讓蠱蟲自己爬出體外就行了。」辰完全忽略嫇瞳的叫喊。
听了辰的話,白子墨沒再多想,捏起蠱母稍稍一用力,可憐的蠱母便化成了一堆肉醬。白子墨將這灘肉醬抹在了手臂上。
「喂,你這小子,這麼心急做什麼?!大爺我話還沒說完呢!你體內的蠱蟲會隨著這蠱母的氣味咬破皮膚爬出來,十分痛苦的!嫇瞳快找條繩子綁住他的手臂,讓血液暫且停止循環,是手臂麻痹。應該女敕給減少些疼痛。」辰爬到桌子上,指揮著嫇瞳。
「繩子?!這哪有繩子啊?算了,不管了。」嫇瞳心一狠,從身上的衣服上撕下一片布條,在白子墨的手臂綁緊。
看著白子墨越來越難看的臉色和那發青發紫的手臂,嫇瞳的心也不覺緊緊揪在一起。
突然,白子墨吃痛的皺起眉頭,手臂涂著蠱母血的位置下隱隱出現了一些小黑影。
辰緩緩繞到白子墨的手臂上,小小的腦袋對著那些小黑點的位置。
辰皮膚冰冷的觸感,讓白子墨緊皺的眉頭稍稍舒展。
小黑點越來越大,漸漸的。白子墨的皮膚越來越透明,一只小蟲子從皮膚下鑽出來,留下一個小血洞。
辰用嘴尖輕輕踫了踫蠱蟲,吐出蛇信子。一口吞了那只泛黑的小蠱蟲。
蠱蟲一只接著一只緩緩爬出。辰也就一口一口的把這些蠱蟲全吞了下去。
最後,好一會兒都沒有蠱蟲再爬出來。而流出了一些隱隱發黑的血液。
「嫇瞳,蠱蟲已經全爬出來了。你可以松開那個布條了,小子,做好準備。這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嗝。」辰嚴肅的說完,但最後一個飽嗝完全破滅了這一形象。辰也不在意,這種蠱蟲對它來說可是大補啊,緩緩繞回嫇瞳的手臂上,懶洋洋的閉上雙眼。
嫇瞳無語的瞄了一眼辰,伸手去幫白子墨解布條。
剛松開布條,白子墨便感到劇烈的疼痛襲來,根本不能跟平常的疼痛相提並論!緊鎖著眉頭,另一只手握成拳頭,指甲深陷肉里。
見到這樣的白子墨,嫇瞳也有點急了。慌張的看著白子墨,握著白子墨的手,不停發抖。
感到嫇瞳異樣的白子墨,朝著嫇瞳露出了一個艱難的微笑,會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手臂漸漸恢復了血色,疼痛漸漸消失。
嫇瞳喜悅兼興奮的抬頭去看白子墨,卻發現他的臉上全是冷汗,手心也全是汗水。
「墨墨,感覺怎麼樣?」
「沒什麼事了吧。只是有點想睡……」白子墨說著微微閉眼。
「啊?我,我們先離開這里吧,你可不能在這里睡。走吧。」嫇瞳扶起白子墨。
「嗯。」白子墨答應這站起來。
兩人離開禁地,沒發現一道人影閃進那間房子,抓起地上散落的泥沙。
「可憐了這灘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