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衛辰心內的怒火像失了控一般難以壓制。他眸似烈焰,死死捏住葉雲初那縴細的脖子,那雙血紅的眸子惡狠狠地盯住她那蒼白的臉,仿佛要將她看個清楚,要看個徹底,看出本質來。
見葉雲初痛苦地蹩著雙眉,他又冷笑,說出的話寒冷刺骨,字字帶刺「賤人,你很失望對麼?被本王看穿了你的陰謀,你是不是很失望?原以為你有多大的能耐,卻也不過如此!你的手段難道就只是想用美色魅人麼?想用你這張臉****本王?可惜,本王早已看透你那丑惡的一面,你這張臉,在本王面前一無是處!」
那窒息的感覺,如潮水一般襲來,面對夏衛辰那譏諷的語言,葉雲初心中驚恐之余,亦不禁心中酸澀,這不是她的本意,她亦是被逼的,如果可以,她絕不會選擇與他和親,她可以忍受他羞辱她,折磨她,可是,她卻無法忍受,他將所有的罪名全扣在她身上!
忍無可忍,她終究還是忍不住譏諷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殿下多慮了,雲初從來沒有想過去****殿下,若是殿下不想見到雲初,大可將雲初休了棄了,何必處處為難挖苦雲初?雲初只是一介女流,身在深宮,身不由己,今日落到如此境地,雲初亦無話可說!」
葉雲初那譏諷的話語猶如一道驚雷,重重地擊在夏衛辰心上,亦刺痛了他的心髒!這個該死的女人,利用完他便想離開麼?現在陳嵐的陰謀已得逞,她便迫不及待地想離開了?她就那麼的想與她的****遠走高飛?她休想!
夏衛辰臉色猙獰,眼中閃過一抹陰狠而殘忍的光芒,冷笑道「玩欲擒故縱麼?葉雲初,這就是你的手段?既然如此那麼本王便成全你!」說罷他大手一揮,猛得用力,拽住她的雙肩,將她硬扯進懷里,壓下頭便是一陣狂吻,似宣泄,似懲罰,似要證明什麼,他的動作極其的粗暴。就仿佛一個與人賭氣的孩子,她想要如何,他卻偏不如她的願!
葉雲初不想他有如此突然,她猛地一驚,本能地掙扎起來,可是她越掙扎,他卻吻得越發的狂暴,他狠狠地啃咬著她的唇,狠狠的,吻得她唇齒發疼。
莫名的恐慌在心里彌漫,那夜的恥辱不禁又浮現腦海。葉雲初仿佛弱水一般,又仿佛是被逼到了底線,她無力再承受如此的折磨,她開始死命掙扎,只求月兌離他的魔掌。
由于葉雲初掙扎得厲害,夏衛辰不得不暫時放開了她,他用手狠狠地捏住她的下顎,強迫她正視他,冷笑道「怎麼?一個殘花敗柳之身亦想守身如玉麼?為了誰?葉安然麼?可惜,現在已經晚了!」
面對他字字譏諷與羞辱,一股前所未有的憤恨在葉雲初的內心深處涌出,再也難以壓抑,她仰起臉,對夏衛辰怒目而視,嘶聲道「夠了!夏衛辰,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如此羞辱于我!」悲憤的淚水,在葉雲初那絕美的臉上緩緩滑落,她的雙手,下意識地,死死的緊攥在一起,嬌軀因為那極度的憤恨而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