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日吉若小聲在跡部的耳邊說。
「嗯?怎麼了?」跡部看著他。
日吉若皺著眉頭,不知道是該說還是不該說,思前想後,還是說出來比較好。
「跡部,剛剛……風行雲葉她充滿了殺氣……」
「嗯?殺氣?」跡部皺眉。
「嗯……我從來沒見過誰有那麼大殺氣,那種讓人感到心寒的殺氣,感覺那是個殺戮的惡魔……」日吉若說。
「說到這個,她伸手擋住我的時候,那手勁不是一般的大。」忍足扶了一下眼鏡。
「手勁?」
「總感覺,這是殺過人才會有的殺氣的啊……」日吉若小聲的說。
「……」跡部沒有出聲……殺過人嗎……風行雲葉,這一年里,你到底干了些什麼……
「好啦,催眠已經結束了,別說話,听我說。是想問我為什麼那些畫面明明在你腦海里閃過,但現在醒過來卻一點都不記得了。是不是?」
ken愣了愣,隨即點點頭,一副你怎麼知道的樣子。
「我采用的。是最安全的方式,那些記憶將會在你睡夢中慢慢呈現,也就是說,你要完全恢復記憶需要幾天的時間,別急。」
「哦……我知道了,謝謝你。」ken笑笑。
「要謝我,還不如早點想起來,把東西安全交上去,我任務也就真正的完成了。」我喝了一口水說。「當然,如果需要我幫助,我也會很樂意出手相助的。可別自己一個人硬撐。」
「嗯,我盡量吧。」
「對了,你家是有個私人的打刀部吧?」為了修我心愛的破損的刀,我特意讓阿金派人將我的刀送來東京,剛剛才收到。
「是啊。怎麼了嗎?」ken愣了一會說.
「幫我修一把刀吧。破損得有點厲害,不修補不行了。」說罷,我把刀也取了出來。
「這……是什麼刀?好重……」ken試拿了一下,「那麼重,你怎麼用啊?」
那是一把通體漆黑。50厘米來長的刀,刀口有點弧度,重量至少有20公斤。因為破損,刀身滿是傷痕,尤其刀的正中央,有一道長長的裂縫。
「這是一把黑金古刀。算是一件古董了,市場上,這把刀可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精品。這把刀可是十分銳利的。」我說道。
「是把好刀!我拿回去,讓他們看看。是否能修好。」
「那就拜托了,這把刀可是跟了我許多年了。」
「放心,一旦修好,我立馬把它物歸原主~~」
「謝啦~」
「不過,能冒昧的問一句嗎?……」ken端詳著這黑金古刀,問我。
「嗯?」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為什麼……這刀會損壞成這樣啊?」
「……」當下,我滿臉黑線……不提還好,一提我就生氣!咬牙切齒的說,「啊~都是某個笨蛋的錯,若不是為了救他,老娘的刀會弄成這樣?!」
「額……」ken不自覺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心想,還是不要說話比較好吧……她看起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啊……直覺告訴我,也不要問她救的那個人是誰。
回到神奈川的時候,天已經黑下來了,我也沒讓阿金派人開車來接我,自己搭列車回來的。路過一家蛋糕店的時候給小葡萄帶了一份小蛋糕~然後一路漫步回家。
「風行雲葉?」我听到有誰輕聲的驚訝的叫喊。
我便轉過頭看看,卻見到了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兩人穿著運動服,背上還背著網球包。是去街頭網球場吧,我記得這附近好像有個街頭網球場的。
「是你們啊……」突然間,我感到周圍好像有點不對勁,有人……人數還不少……那種惡意的注視,真讓人難受……我眯了一下眼,對幸村他們說,「你們快點離開這里。」
「什麼?」對于我突然說出的話,兩人愣了一下,完全不解。
不一會兒,周圍有人圍了過來,是一群不良青年,手里還有拿著小刀的。
「啊?這是怎麼回事?」幸村和真田大驚。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多人?
「你們快走,他們應該是沖著我來的,只要你們兩個離開,他們應該不會對你們亂來的,快走!」我上前擋住他們兩個。
「什麼?!」幸村跟真田瞪大了眼,她在說什麼?即使如此,他們也不能丟下她一個人在這里,說到底,畢竟她還是一個女生,那麼多的人,她怎麼對付?要是出了什麼事,他們也會自責的。而且,被一個女生保護,那麼丟臉的事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他們還有什麼顏面嗎?
在他們身前的我沒有想那麼多,直接說,「是那三個女人花錢讓你們來的吧。」我勾起個沒笑容的嘴角。
「呵呵~小丫頭,乖乖的,大爺我們會讓你死得舒服些的。」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說。
「到底誰死,還很難說呢~」我皺了一下眉頭,他們兩個怎麼還不走?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真田挺身而出,反而擋在我前面。
「欺負一個弱女人可是不對的。」幸村也擋在我面前。
我愣住了,他們在干什麼?!!為什麼不走?!!還要擋在我前面……為什麼?他們應該恨著‘我’才對啊……為什麼。不丟下我一個人?
「嗯?哪來的兩個臭小子?嘿~還想英雄救美來著?呸!小心老子連你們兩個一起教訓。快離開!」那刀疤男說。
「別開玩笑了!你們兩個快給我離開!我不需要你們幫忙!」我扯過他們。微怒的說道,「這是我的事,誰允許你們牽扯進來了!!」
「你……」他們驚訝的看著這身形瘦弱的女孩,她一副嚴肅還帶著微怒的樣子。
「你們以為你們有多厲害啊?!是劍道世家的孩子就一定很厲害啊!你們能夠干掉一個還好,這里可是有近二十人!」說罷,我轉身擋在他們面前,「這些雖然都只是雜碎,但憑你們是無法對付他們的……所以,還是我自己來吧。別當我的包袱!」
(某童︰==夕夕~對你來說是雜碎,但對于幸村他們就不是啊……你這樣說有誤啊~ 夕︰嗯?有意見? 夕手上一把解剖刀寒光閃閃某童︰……不,沒有……)
「!!!」幸村和真田驚訝于我所說的話。
「什麼?!你這臭丫頭竟敢說我們是雜碎?!!哼!兄弟們,我們上!狠狠教訓一下這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鬼!!」
說罷,他們十幾個人舉起小刀就沖了過來。
「嘶!……」幸村、真田吸了一口涼氣,這下事情鬧大了……
「嘁……」我冷笑了一下,「銀,你還愣在暗處做什麼?嗯?還是,你想這些雜碎都由我親自出手處理?」
這時,一個銀發的男人從空中降落下來,單膝跪在我面前。
「銀不敢,怎會讓這些雜碎的血污染了大人您的雙手呢。」
眾人一驚,這個男人到底從地方出現的啊!!一頭銀色碎發,俊俏無表情的外國人的臉,修長的身影,年紀也就只有25、6歲的樣子。
「大人,就讓我來解決他們吧,不會讓他們污染您潔白的雙手的……」清冷的聲音,轉過身,面對著這群不良青年,冰冷的目光讓他們吸了一口冷氣。
「……上!管他什麼人!一個都不放過!」刀疤男惡狠狠的說。
幸村和真田驚訝的看著那個銀發的男子一個一個將那群人打趴。這人到底……
「啊!風行!小心!」真田眼尖看到一個想要偷襲的人。
這時,有一個拿著水果長刀的男人從我側面刺了過來,我一時愣神,隨即轉身躲過,卻也讓他削去我一小半的長發,我皺了一下眉。
「嘁!雜魚!」我有點微怒,瞬間在躲過的同時出手,把他拿刀的右手硬生生的折斷,一腳把他踹了出去。
也讓真田想上前出手推開那個男人的動作給頓住了……
「啊……」銀接過這個男人,一腳狠狠的踢了上去。
「真對不起,大人,我竟讓他傷害到您。」
「罷了,把這些雜碎全部清理掉吧。」我轉身,看著幸村,真田的驚訝的樣子。貌似從剛剛開始,他兩的表情都是驚訝啊……
「你們兩個還愣在這做什麼,還不走?」我穿過他們,往前走。
幸村和真田回神,她……究竟有著怎樣的身份?那個叫‘銀’的男子又是什麼人?為何稱呼她為‘大人’?為什麼她可以不怕這些人?一連串的問題……
「哦,對了,銀,留一命給剛剛削我頭發的那個人吧。」我回頭說,正好,讓我又借口不用戴假發了!
「明白了。」
「等等!你說的‘清理’是指殺了他們嗎?你怎麼能這麼做!殺人是犯法的!」幸村跟上來說。
「不會有人知道的。銀會處理好的。」我說。
「殺人終究是不對的!何況他們罪不該死。」真田嚴肅的說。
我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們,「難道他們來殺我就是我活該了?我活該被他們殺?」我本來殺過的人也不在少數,包括非人類的生物……
「……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我說過,我不會讓人再來傷害我的!」我冷聲的說,「你們難道不知道,有了一次的刺殺,自然會有第二第三次,我不是聖母,我不會對他們心軟。」
「所以,這就是你毫不畏懼的原因嗎?」幸村問,「那麼,你讓我們快點離開又是為了什麼?你大可讓我們死在那里。」
「你們在那只會妨礙我。而且……若不是你們一個……另一個又是……我才不管你們的死活呢!」我後面的話嘟囔著說。
幸村精市,是eric和della兩年前救的人,他的神經性炎,就是eric給他做的手術,della是他的物理復健師。
真田弦一郎又是ken的佷子……我郁悶了。這是什麼情況啊……
「嗯?什麼?」他們沒听清楚後面的話。
「什麼都沒有,你們快回家吧。」說罷,我無視他們,離開。
「……」幸村與真田對視一眼,她的身份,好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