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銀單膝跪在我面前,微微低著頭。
我輕嘆,「銀,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別向我行禮!」
銀是我8年前從一個街角撿回來的,那時的他,滿身傷痕。
一個銀發的十幾歲的男孩,就那樣半靠在牆角的他,很是惹眼。
那樣的虛弱,一副要死的樣子。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那麼上前將他扶了起來……問他,願不願意跟我走……
我還記得,他那時的眼神,不解,震驚,不敢的相信的眼神……但最後還是無言的對我點點頭。
于是乎,我就將他帶走。帶到了鐵騎,讓他在那受訓練,然後,他為了報答什麼的,成為了我的部下,是我左手般的存在,也只對我一人遵從。
「那怎麼行呢。大人,您對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存在,也是我最尊敬的大人。」銀說。
也就這一點,死活不肯听我的……搖搖頭,「罷了罷了……」
他,認定的事就不會輕易改變了。
「任務都完成了吧?」
「是的,大人還有什麼吩咐嗎?」
「有!」我嚴肅的說,銀也直起腰桿,認真的听著。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吧,我放你假~」我笑道。
「啊?不……我不累,我可以繼續為大人您辦事的!」銀錯愕,立馬激動的說。
「呵呵,就算是鐵人也是要休息的,我可不想你太累了,我又不是冷血的人。這是命令!好好給我休息,直到我有任務給你,听見了嗎?」若不是用命令的口氣來說,這小子一定不知道去休息,這樣遲早會累垮的。
「……是……但我還是會在暗處保護大人的……」說罷,他就退了出去……
「欸?」這臭小子……我還需要的你的保護嗎?明明我可以保護自己……真是的……
我輕輕的嘆了口氣,扯下被削了一半的假發,揉揉腦袋。
「果然還是短發的時候最舒服了~終于不必再戴假發了。畢竟被他們看見我的‘長發’被削掉。不是?」
(某童在這里注釋一下哦~~ 夕的短發,是像sa特優生里的東堂明的發型~現在的 夕的頭發估計會比東堂明的長一點點吧~)
「唉……教授不戴假發了……女人味也就沒有了……好可惜啊好可惜~」阿金今天一個上午都在我耳邊碎碎念,我狠狠的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你這臭小子!說什麼呢!」怒瞪,短發怎麼了!我就喜歡短發!女人味是什麼?吃的嗎?要那樣東西干嘛,嬌柔做作!
「額……沒有沒有!!」阿金連忙的搖頭。
「哼!」我瞥了他一眼,不管他,也無視班上的人對我行‘注目禮’。
仁王和丸井見到短發的她,先是一愣,而仁王繼而發現,她似乎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整個人看起來,似乎變得十分干練的樣子,而不是先前柔弱的樣子。跟長發的時候,截然不同的感覺。
日奈森則是嘲笑,以為換了一個發型就了事了嗎?活該,就算昨晚那些人已經聯系不到了,不過,應該有好好教訓一下她了吧,長發變短發,大概是有的。
我倒是有點苦惱了,可這樣一來,短發只是勉強遮掩一下左耳的淚滴耳墜……仔細一看的話還是一眼就可以看到了。畢竟真正的雲葉的耳朵並沒有打耳洞的……何況,我這只耳墜還要是拿不下來的……算了,不管了,以後小心一點就好。
過著每天送小葡萄上幼兒園,自己一邊上課,一邊整理cia的工作報告,研究還是要繼續的。午休例行跟ivan了解鐵騎的隊務情況,查看每個成員的任務狀況,以及分配任務,還有查看ivan要上呈的報告是否有出錯。然後,下午放學後去接小葡萄回家。接著是體能訓練……又或者到東京找司徒白聊聊……
直到現在,我都忘了要去找工藤新一的事情了……
一個星期後的某個下午,我正打算去接小葡萄的時候,阿金在去網球部之前接了個電話,還一副奇怪迷茫的表情,還一邊偷偷瞄我……
「 ……不,雲葉,幸村部長讓你到網球部一趟……這是為什麼啊?」阿金掛了電話問。
「……」我黑線,「你問我。我問誰啊?我怎麼知道?」奇怪,他找我做什麼……
「喂!網球部不準無關人員進來的!」丸井一看我就喊。
「嗯哼?你以為我願意來?」我輕瞥他一眼。
「你……」丸井被氣得快要跳起來了。
「文太!不得無禮,是我叫她過來的。」幸村笑眯眯的看著丸井,丸井不自覺的抖了抖身子,也不敢發怒了。
「叫我來干嘛?」我不在意的看看四周說。
「間叔叔讓我把你定的東西給你,他最近要離開日本一段時間。」說罷,他指了指地上的三箱東西,「還有一封信以及一句話是他要我給你的。」
「什麼?」地上的東西,大概就是我讓他做的東西吧,但是為什麼提前造好了?而且,離開日本是為了什麼?看起來像是臨時的決定啊……
「他說,‘還是那句話,好自為之吧,最好能月兌身,珍惜自己的生命吧。別像我一樣。’這是他的原話。」幸村說,其實他完全不明白這句話的含義,而且間叔叔離開的很匆忙呢。
「……」我先是一愣,隨即苦笑,「月兌身?呵呵~怎麼可能。」
「我很想知道。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跟間叔叔很熟?」幸村笑著問。
「……雲葉,我雖然不知道說這句話的人是誰,但是,我贊同這句話。相信老夫人也是這樣想的。」阿金突然嚴肅的說,「ivan前輩也一定是這樣想的。」
「阿金!」我瞪了他一眼,也沒來得及回答幸村的問題,「這不可能!我要找到那個困擾我多年的問題的答案!只有這樣做,我才能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所以,我不會放棄的……然而,我又是那麼熱愛著它。」
「所以,連命也可以不要了?!」阿金突然很生氣的說道。
「……阿金,我不想跟你討論這個問題。而且,你也管不著。」我說,「你,ivan,外婆根本什麼都不明白,憑什麼,否定我一直在做的事情?!」
「我知道,您做的事有您的理由,所以,我才一直如此的尊敬您,但是,我們每一個人都很擔心您。因為您是那麼的不懂愛惜自己的身體。」阿金居然用上了敬語。
「當我決定干這行的時候,外婆也明白這其中的危險,當她放手讓我去闖的時候,她就該了解到這一切,阿金,你還記不記得我給你說過,我一直不願意與人交往的原因嗎?……正因為鬼神並不可怕,……可怕的……人心!」我輕聲的說,人心,是你看不見的東西,你也不會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因為看不透,所以可怕。
「……教授,也許真的是如此,也許真的是我們不明白,你要繼續,我們也攔不住你,但是,能不能稍微的保護一下你自己,別讓我們為你擔心?」阿金這句話是用英語說的,說的極快,若不是精通英語的,恐怕很難听得清楚。
「放心吧,我會的。」
「……」幸村的笑容快要支持不住了,從剛剛海道金插嘴以來,他的問題一直在被人無視著。
我蹲下,把三個不大的箱子疊起來。
「……」幸村等人完全不明白剛剛是什麼情況了,首先,海道金為什麼要對風行用敬語呢?其二,他們在說什麼啊?完全不明白啊?跟危險有關系?其三,為什麼海道金突然說起英語來啊?還要不能完全听懂,說的太快了!
「額……需要幫忙嗎?這三個箱子雖然不大,但是挺重的。」幸村說,之前他還需要讓真田幫忙搬出來的。一個人搬三箱都有一點小勉強了,何況風行只是個女生。
「沒關系,並不是很重,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我走了。」輕松抱起,我笑笑離開。
「……」幸村真田微愣……她……一個人……搬了起來?!「那三箱東西加起來少說也有25公斤耶?!」
阿金听後嘴角抽搐,雙手捂臉,……教授,你沒發現你暴露了什麼嗎?雲葉只是個普通的學生啊?!沒有你這般的怪力啊啊啊!!!